丝的东西让人不敢去违背她,脆弱的一个柳絮都能压垮掉她。
诗离将银针放入地上的石路的缝隙之中,自己对着穴位倒下。不偏不倚,算是幸运。也是续命的手段。
只是,这人是有多厉害,将百毒不侵的诗离害到如此。一想到这,诗离心中就心慌,心慌,到底是为了什么,许久都不曾有这种感觉了呢。
“呵呵呵,真是不知羞呢。”
“就是,啊,一看就不是大家闺秀。竟然干出了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难怪皇公子都不肯见她了。”
几个丫鬟从旁边走过,看着这一幕,不禁窃窃私语,窃窃私语的内容又是恰好能让两人仔仔细细的听到。
“凉术。在我身边不要走。”诗离烫的不寻常的手附上凉术紧攥的充满杀意的拳头。
只需要她的一个眼神,凉术浑身的杀意都消散了。
“咳咳咳,咳咳咳。”虚弱的就是连咳嗽的气若游丝。
“诗离,你要不要吃点东西,你想吃什么。”凉术心疼的看着如此的诗离,诗离就是医者,自然是城中最最有名的大夫都不能医治、
“我想睡了,送我回房吧。”
“诗离,跟我回凉城吧。”凉术看着诗离,等待着她的一个答案,似乎现如今的场景,即便是诗离不同意,也由不得她。
“凉术,你离开凉城总不会是只因为一个女人吧,身为皇族自是有不得不为的使命,但是,那不是伤害别人的借口,任何的理由都不是。”
诗离就这么躺在凉术的怀里,闭着眼睛,安静的像是一只沉睡的蝴蝶,安静的有一种一生一世的错觉,安静的就如同是一副让人移不开眼睛的画作。
安排了诗离睡下,凉术想要再她的额间落下一个吻。最后还是一下了之。他不敢,他害怕诗离生气,这没有任何的意义,虽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认。
留下两个护卫,凉术就离开了。这件事情不处理好,诗离醒来可不会想要看到如此的场景的。
四周都是水,好安静,水草在手心处的轻轻地搅动麻酥痒的有一种春天的幻觉,这水中安静的跟人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鱼虾在自己的身边四处的游动,黑暗处一旦也不讨人厌呢。若是能够一直都藏在这样的世界里又能怎么能够说得上不是一种幸福呢。
承诺的事情,半途而废就是作恶。
凉术啊,你可要早点回来啊,水里开始越来越冷了。
诗离头上的银针滑落,头上像是一处新的泉眼,透出了一股清流,将四周染成诧异的颜色。
犯人
看上去最怯懦的人往往是最勇敢的人。
迷糊之中,诗离在水中被人捞起。再次醒来已经身处一座深山老林之中。
“快起来,去干活。”诗离身边一阵清脆的带着主人狠厉的情绪。似乎是想要一鞭子打在诗离的身上把她撕碎。又觉得可惜,生生的压抑住内心深处的怒火一般。
“是。”诗离有意识的那一时刻起,就明白是不由己。
“嗯!”男人满脸的络腮胡子,一根足足有蒿草那么的粗,给人一种天生的凶神恶煞的感觉。仿佛天生的就是不近人情。天生的就是掌控别人的生命的恶煞。“赶紧去弄饭。”男人似乎给诗离一个斜倪都觉得多余,仿佛这个女人不值得他浪费一个表情。就连他手里的鞭子都不会多一个动作。
“是。”诗离转身向着男子下巴指的地方走去。那里是一个宽大的茅草屋,足足有十几米那么长,之间有一口极其大的锅炉。地上零零散散的堆着一些不知道是野菜还是杂草的东西。
诗离看这自己的身上是一身男子的破旧的衣服,还算是合身。头发也是随意的束起,看起来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发育迟缓的男孩一般,看着就让人心疼。
诗离一路走过去打量着四周。四周似乎是山林之中开的荒地,一些身上穿着土色囚服的戴着脚镣的人在面朝黄土的劳作着。原来是犯人。不过,这里是哪里呢。
诗离来不及多想,身后一阵凛冽的目光射过来,后背上一阵寒意。几乎能够听得到那雄壮的男人手里的鞭子在簌簌作响,目标就是诗离的后背,这一鞭子若是实打实的落下来,诗离可不会是简单的皮开肉绽。绝对能入骨见髓。
诗离撸起袖子,就地取材,伙房里三十多个碗,诗离大体的扫了一眼,也就是说自己要一次性的做出三十个人的饭菜。
一口锅,三十多个人的饭菜。
身后一阵寒意再次袭来,诗离麻溜的往锅里加了一些水,不管做什么先烧一些开水是不会错的。
没有一点的油水,诗离看着伙房里的东西,总不能煮一锅的野菜吧。
“那个。”诗离张了张嘴,想问问还有么有别的食材。
“干什么。”几乎是从鼻孔里喷出来的几个字,依旧是就连一眼的斜倪都懒得给。那架势诗离一下子就能领悟到。做不出吃得来就把你炖了。
诗离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沸起来的锅,发现一个非常的恐怖的事实,这个锅好像刚好可以放下自己呢。那么,原来的那个伙夫去哪里了呢,简直就是细思极恐。
诗离扛来了几筐土豆,几篓子地瓜,来不及管是不是能不能一起煮,切成块块,加上野菜,一股脑都倒进了锅里。
水里溅起的煮沸的开水珠飞溅出来。
诗离的手上在热气中经过本就一片红肿,落上了水珠快速的起了一层水泡。
“呀呀呀呀呀呀,好烫好烫。”诗离握住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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