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母妃怎么样了。”伸手去拉身边的宫女。
被倚花轻轻地一碰。“轰隆。”倒在了地上。
“啊。”倚花心中就更是恐惧。这是怎么了,难道,难道刺客,刺客。
“先皇的公主?”修长的细腻的如同是女人的手划过倚花的脸,留下来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呃。。”倚花脸上传来的痛感,脸被人禁锢着,不能动弹。
母妃,母妃,最后的意识也在喃喃道。自己的母妃,人啊,最危难的时候,总是会留恋一开始给你提供保护的地方,也许这就是人的本能吧。
“哦?”凉斌掌心向外。做了一个手势。
唇瓣附在倚花的耳边。“被抛弃的公主啊。”鬼魅的嬉笑的声音让倚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倚花的恐惧和坚持更是引起了凉斌的兴趣。“你和你的母妃的性命,你愿意用你的去换她的么,毕竟,可是她给你生命的呢。”
“我愿意。”倚花毫不犹豫的回答。
“嗯。”凉术的长长的指甲在倚花的脸上收回。看着之间若有若无的淡淡的血迹。“那你应该也很期待你的母妃是怎么回答的。”
“哈哈哈哈。”倚花轻蔑的笑道。“若是我们的答案一样,你是不是就能放弃你的恶趣味,放了我们,谁才是被家人抛弃的人呢,呵呵呵。”倚花恐怖的眼神之中露出了怜悯,死了一个寝殿的人又怎样,只要母妃在,世界就不会崩塌,被作为一个下人陪嫁又如何,母妃跟我在一起,我就拥有这个世界。
“哦?我倒是很期待呢。”凉斌语气不似之前的欢快。倚花眼中的怜悯更甚。
“带上来。”凉斌说道。
“主人主人主人。”一个脸上带着苍老的痕迹的女人身上是艳丽的华服,却是极尽的趋炎附势的嘴脸,身上的高贵没有丝毫的印记。匍匐着跪倒在这变态的男人身前,五体投地的朝拜。
“母妃,不能拜,不能拜。”倚花浑身都在发颤,来自自己最深处的恐惧正在慢慢的将她吞噬掉。
“哦?女人,我想要问你一个问题。”凉斌游戏者的心态,掌控一切的权利。谁都想要成为这个世界的救世主。
“啊,”倚花被禁锢着的手放开,手腕处是一阵阵的苏痛感。看着眼前的一切,浑身像是被钉子在了墙上。背后是彻骨的寒意和羞耻感,源源不断的额袭来。
“给你一个活的机会,你会不会去救你的女儿。还是用你的女儿的命来还你的。”
“让我活下来,让我活下来,让她去死。”没有丝毫的犹豫。
“母。。。。”倚花嘴巴不断的发颤,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泪一经浸湿了衣襟。母妃脸上的谄媚的笑才是致命的毒药,把自己的女儿推进深渊怎么就会是如此的荣耀的光荣。
“看来是你赢了呢。就连回答的速度和语气都是一样的呢。”凉术回头看着已经不能自已的倚花。感情还真是丰富呢。像是已经被掐断了的鲜花,无论是看起来多么的鲜活,也是不能长久的封存的东西。
“啊,啊,,。。我的脸,我的脸,你说还可以还回来的,用我的女儿的脸,用我的女儿的脸。”先皇任贵妃的脸上的四周开始往外渗血。整张脸已经错位狰狞不已。
“好哇,这寝宫之中总是需要一个宫主的。不过带上了面具可就永远都摘不下来了,可惜了,要不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亲自上阵。”凉术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巧的匕首。修长的手指划过尖锐的刀锋,惊险又带着美感。在危险的边缘一次又一次的有惊无险的经过。
茶园
“母妃,你当真要我去死。”倚花一步步上前,身后的宫女刚要上前阻挡,凉斌一伸手示意不要阻拦。“我们是皇族,他们不敢造次。母妃。”任凭外界的风吹雨打,倚花都没有怕过,自己还有母妃呀,从一出生就是自己的而依靠。
“倚花,把你的脸给我好不好,我替你活下去。”先皇任贵妃突然死死的攥住倚花的胳膊,手指缝里渗出的鲜血。
“母妃。”倚花震惊的看着母妃呃脸上的不规则的脸。仿佛看见了半夜索命的厉鬼一般。
“哈哈哈哈。”血蔓延在满脸,张着嘴像是要把倚花吞噬掉。“我抓住她了,我抓住她了,快,快把她的脸剥下来。”像是向酋长邀功一般。
“母妃?”倚花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你们母女的事,我教给你们自己来决定。”凉斌手里的小匕首滑掉落在了地上,倚花的脚边。
血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先皇贵妃抓过了地上的刀,毫不犹豫。
一道带着温度的寒光在倚花的面前划过。
凉斌往后拉了倚花一把,倚花宛如一个木头一般。刀还是划伤了倚花的胳膊。
“桄榔。”继续袭击凉斌和倚花的先皇贵妃的手里的刀背打落在地,一掌刚要劈下去。
“慢着。”倚花一脸的灰白。淡淡的开口。
凉斌一个手势,手下的人停下了手。
倚花捡起了地上的刀,缓缓地脚步像是迈着千斤重。“母妃,你的刀。”
凉斌眯起了眼睛,脑海之中飞速的转着,看来自己要进项下一步的计划了。
就在母女两人指尖相触的一刹那。鲜血涌出,倚花面前满是红色,看不清任何的颜色。
亲手解决了自己的母亲,这种魄力,定是比心死痛千倍万倍。
“我倚花,今后都会是越洛城的敌人。”满手是自己母妃的鲜血,还带着罪恶的温度,她怎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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