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人,我要开始医治了。请放松,不会有任何的痛楚。”诗离拿出身上的银针在皇夫人的后脖颈处的穴位上深深浅浅的扎了几下。
皇夫人的脸上一直紧绷的痛苦的表情就有所缓解。
诗离接着在头上拔下了一个小发簪,细细看来竟是一个小小的得心应手的刀。房夫人心中一个咯噔。觉得这个姑娘果然是不简单,又有一丝的幸运,或许,自家的额事情也有了眉目,这就是上天派来拯救自己的呢。也说不定。
垫在了昏昏欲睡的皇夫人伤口之下的几层厚厚的麻布。诗离命婢女压住了,刀片一点点的割破了伤口的最下端。
车子内被一股渐渐地浓烈的腥臭味铺满。麻布上也慢慢的蔓延上了一层暗红色的污迹。皇夫人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的痛苦的呻吟,安稳的趴在房夫人的肩头,就像是睡了一觉一样。
诗离嘴角轻轻地笑着,纤细的手快准狠,给人一种狠厉的感觉,却总是带着一脸的温柔。“皇夫人这是很久都没有好好睡觉了吧。”
金桂按照诗离的嘱咐用麻布把伤口里露出来的污血都清理掉。“是呢,被这伤口折磨的整晚都睡不好,就连老爷都。。。”
“嘘。。。”房夫人刚想制止,闺房之事一个丫鬟乱说话是要招惹是非的。诗离做了一个静悄悄的手势。别人家的家事,诗离不屑于知道。
意识到自己话多,金桂赶忙闭嘴,也幸亏没有说出什么重要的,不过对于诗离姑娘的有分寸着实的佩服。
诗离收好了针。皇夫人还在马车里面熟睡。
“金桂。”
“嗯。”皇夫人身边的人一向都是桀骜不驯。诗离不一会儿的功夫把主仆两个人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就连房夫人都不禁觉得惊叹。
“皇夫人随时都能叫醒她,伤口上只要按时敷用大夫开的药就可以了。”诗离嘱咐道。
“诗离姑娘没有药么,之前的那些药都没有什么效果,也就没有用,而且还会碰到伤口。”金桂如实的说。作为一个奴仆,牵挂主子的伤口是很正常的事情。
“现在那些药就有效果了,也不会弄伤伤口,放心就好。”诗离看着熟睡的皇夫人又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就下了马车。
房夫人一直在马车下面等着诗离。见到诗离下车,房夫人伸手去接着诗离的手。
“夫人太过于偏爱诗离会惹人嫉妒的。”诗离说笑道,牵着房夫人的手跳下了马车。
“诗离,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能不能。”房夫人欲言又止但是眼中都是对于诗离的相信。
“夫人但说无妨,诗离能够做到的一定会如实去做。”
失策失策。诗离刚与房夫人走远,皇夫人就醒来,看着远去的那个背影,感觉自己不小心丢了一个大金矿,这么玲珑剔透又知进退的女子实在是不多了。
金桂吧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于皇夫人,皇夫人心中就更是窝火。这女子,可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
“夫人是说河豚么。”诗离算是听明白了。房老爷寿辰就要到了。十几年前偶然间在一个乡野间吃过一次河豚,那种鲜美的味道久久不能忘怀,可是城中一直没有人能够实打实的保证所做河豚,所以一直没能如愿。
“夫人,诗离斗胆问一句,老爷是不是十天之内发生过长时间的昏厥。”
“这,”这是秘密。其实不是十天,是五天,不过对于诗离能在几句交谈之中就能看出这种事情,绝对是一个奇女子。
“夫人一家对我有救命之恩,诗离绝不会忘恩负义,只是,我不能了解老爷的身体状况,就不能根据实况处理食材。恐怕,会有损身体。”诗离无不担忧地说。
“原来如此。”诗离听房夫人说完,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思路。
“诗离有把握。”房夫人不知为何,听到诗离的答案,就觉得很是踏实。
“我尽量在那之前调理老爷的身子。也不难。不是什么顽疾。”诗离若有所思的说。
“真的?”房夫人差点就欢呼雀跃起来,一时兴奋的声音把两位相谈甚欢的老爷的目光吸引了过来。抬头对上房老爷的目光,房夫人竟然羞怯的低下了头。
与诗离拐了一下,说是去看看昕昕。
“夫人,昕昕小姐在那边。”诗离大老远就看到了一身鹅黄色的昕昕小姐在小溪里挽着裤脚袖子忙的不亦乐乎。
“哦,真是不知羞,都要嫁人了还玩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房夫人嘴上这么说,看着昕昕是满眼的宠溺,多想把昕昕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
“飒飒飒。”旁边的树林之中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怎么了。”房夫人发觉了诗离的不对劲。
“没事,可能是风声吧。”诗离也没有在意,毕竟这山林之中有点声音很正常。
“世兆和卢月怎么不在这里。昕昕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房夫人声音很是不悦。向着自己的女儿走过去。
“嗯~~~~”压抑的不知所措的呻吟声从一个小山坡后的杂草堆中传过来。是有人在偷吃禁果。还夹杂着男女的低低的说话的声音。
“咳咳。”诗离看着草丛里忙的不亦乐乎,男的穷追不舍,女人半推半就。似乎是不太情愿。
“啊。”卢月一听有人,慌乱的就开始拉拢衣服遮住自己。低着头,估计脸能红的滴出血。
“谁这么找死,敢坏本大爷的好事。”皇世兆两三下系好了衣服。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一抹清凉的颜色一下子就把浑身的怒火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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