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办法,不过,我的母亲倒是有一手。对着这个时节的过敏有奇效呢可能是因为血缘吧,我和良韬和父亲一样,一到这个时候就浑身难受,好像有几条虫子在爬一样,啊,那孩子应该也是吧。”诗离无意间的一问。
“啊,对啊,对啊。”于媚儿赶紧的说道,“就是啊,身上挠的没有一块好地,我看着都心疼,这才来求药呢,”
“呀,这小弟弟如此我也是看着难受呢,不过,母亲下落不明,毕竟是母亲的偏方,没有她的同意,我可不能随便的告诉别人,”诗离为难的看着远处,眼神之中流漏出悲哀,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现在身在何处。是不是安康,完美的诠释着一个孝顺的孩子应该有的担心。
“啊,也不是,就是给我一罐药,先应应急,姐姐她吉人自有天象一定会安全的回来的,”
“呵呵,二娘,你要是相信我母亲还能回来,就不会大肆宣扬的在这里布上这么多的。傀儡了吧。”
“这,我也是奉老太母之意,不敢怠慢,诗离,你是知道的,太母的话不可不听啊。”于媚儿短短几天就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过说鬼话了。变脸学的还真的是快。
“哟,”诗离惊讶的转过头。“你是在说太母的坏话嘛。”
诗离的举动吧于媚儿吓了一跳,心理一下没了谱,不知道该以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对付这个小丫头。
“不是,不是,我是敬佩太母,敬佩敬佩。”于媚儿赶紧的改口。
“那你就是说太母的而决定都是对了哦,她今天还说要把我赶出去呢,”诗离又撅起来嘴一脸的不乐意。
“这,这不是没有走么,这宰相府永远都是你的家,你永远都是宰相府的大小姐呀。”
“哎,要是我哪天就被赶走了,可怎么办呀,”诗离突然就怨妇附身,一脸的愁容,练女见了都不免得揪心起来,实在是太可怜了,她说的是二夫人。被主子耍的团团转。“你先走吧,我今天没心情制药,我要静一静。”诗离伸手一指那些饭菜。吞了一口口水。“无功不受禄,你还是拿走吧,等我吧药制好了,才有资格吃这么好吃的东西。”诗离幽远的愁容,见着落泪。
见诗离如此,于媚儿也不好多打扰,当然是东西没有拿走,灰溜溜的带着人走了,临走还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嘱咐诗离好好休息。
“来,练女,你的。”诗离挑了一块最大的猪蹄,拿出来放在碗里,递给了练女,闻着味道,练女早已经是口水直流了。
“谢谢主子。”一点都没有推辞,跟诗离在一起这么久都已经没有主仆观念了,趴在桌子上啃了起来。
“主子,你怎么没吃。”吃饱喝足了,练女才发现主子翻箱倒柜的拿出来一个瓷的小药瓶。
“就是这个了。”诗离脸上露出了喜悦,自言自语道。
“拿上剩下的东西,我们去老太母那里去,”
“啊。”练女满是惊恐的熬好了一嗓子,她宁愿回去跟病人斗智斗勇都不愿意在那么压抑的地方呆着,简直就是折寿啊。
起名字
主子眼中精光一闪,练女倒是觉得事情可能也不会那么糟。
刚到了老天母的院子门口,诗离停下。一脸严肃的看着练女,练女在诗离炯炯有神的注视之下动用内力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穿着,虽然不至于给自己的主子长脸,不过,确定是不会丢人。“你打我一下,伤不到性命性命,但是死疼死疼的那种。”
“主子,你是受了什么刺激了么。”练女抬着眼睛,脑袋里迅速的搜集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满眼中都是哀求,她前脚打了她,后脚主子就能以此定为谋杀罪名,自己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下场呢。
“你要是不动手,我可就动手了。”诗离挽着袖子,作势要惩罚练女。
“主子,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呀。”练女哆哆嗦嗦,不知道要怎么办,知道这一劫自己是逃不过去了,不过要死也是要死个明白的。
“要去见老太母,我这花容月貌的自然是要。滴几滴露水了。啊~~~~”诗离背后腰窝一阵暴击,骨头都差点碎了。一瞬间就眼泪汪汪的。
“主子,疼吧。”练女看诗离没啥反应,打算再来一下子。
“慢着慢着。”诗离赶紧的伸手制止。
“主子,这是我们专门对付犯人的,能疼到到骨子里去,还没有一点的痕迹。”练女一下突然说漏了嘴。诗离之假装没有听到。
“你这是要我老命啊。”诗离揉着腰,一阵阵的疼不断地袭来,不过检查了自己脆弱的骨头,还好没有受伤。练女突然地安静诗离也已经察觉得到,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诗离假装没有听懂的。
“打起精神来。一会儿可就全靠演技了。”诗离拍了拍练女的额肩膀,自己的手疼的还有些发抖。
毕竟是受过专门的训练,诗离的若无其事没有逃得过练女的眼睛。也就放下心来。
“咳咳咳咳。”还没有进屋子,刚在院子门口就听到了院子里一阵阵的卡着老痰的咳嗽声,几乎是要把那肺给咳出来,光是听着就觉得心口疼。
老不死的,一辈子作恶,遭报应了吧。
诗离早已经酝酿好的眼泪还没进门就已经挂在了脸上,颇是有一些梨花带雨的感觉,真真的像是雨打的芭蕉,让人心生怜爱。
“太母,诗离来给太母请安。”诗离泪眼汪汪的,娇柔的没有骨头一样跪下了地上。
“哼,我可不记得我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孙女,我这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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