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需要处理,诗离不能多呆,今日诗离注意到皇后娘娘厚厚的脂粉之下脸色的灰暗,似乎是。。。
“咯噔。”马车顿了一下,打断了诗离的思绪。“小姐,有人拦路。”
“哼,来的还挺快。”诗离准备好了手里的银针。只是这并不是路上的最佳埋伏地点。这个老糊涂就这么的等不及么。
诗离还在盘算,车辆一下子就被拉开了。诗离眼疾手快手里的银针飞了出去。
“姐姐。”是文良韬一脸的兴奋的表情。
“你。”诗离看清了来人,已经收不回来,手一歪,满手的针松开,还是一根针扎到了文良韬的下嘴唇。立马就升起来一个红红的疙瘩。
“嘶。”文良韬吃痛。
“别动。”诗离拿着一根银针在火上烤了一下,沾上了一些药粉,挑破了文良韬嘴上的红包。“啥呀,怎么不知道躲。”诗离完全的相信,凭借文良韬的那些三脚猫的功夫,对付诗离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是完全的可以的。
“我怕伤到姐姐。”文良韬嘴巴肿的就像是半根灌肠,一说话都漏风。
“噗嗤呵呵呵。”像是半根兜风的火腿肠,诗离很是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姐姐,练女呢。怎么没有见到她。”文良韬傻乎乎的问道。“练女是不是提前回去了。幸好我在半路等着姐姐,不然姐姐就要一个人走夜路,多危险。”
“你怎么我会一个人回来。”诗离冷不丁的瞪着文良韬,从文良韬突然惊愕的额表情之中,诗离就明白,他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这。我就是担心,才一直都等着的。”文良韬一下子被诗离下的一下子没缓过神,像是做了亏心事心虚了一般。
“看来,老夫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一个白胡子老者在空无一人的御书房中,欣赏着自己的手中的半个背影,本来就是找着本人画的画像又怎么会不相像呢。画轴投进了烛火之中。
与书房之中一阵的火光,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哎,我这个老头子,临死之前可不能白白的等死呀,也应该能有一番的作为,哈哈哈哈,事情如何发展,就看你这个小女娃娃了。”龙椅之后的一个暗门打开,老者慢悠悠的有些踌躇的看着桌子上的火光蔓延至一旁的奏章上。一扬手,整面的窗帘落了下来把所有的奏章都压在下看,火光如同一个跳舞的而灵动的少女迅速在所到之处蔓延开来。
盛世之下,靠的不只是手中的权势。或许你能开一个不同的王朝。
“母亲,”诗离眼中如焗,今日耽搁了这么久,府中自己的娘亲不知道怎么样了。“你应该早些回去听话,母亲今日需要我们。车夫,马上回府。”诗离吩咐下去,马车很快就开动了。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相等姐姐一同回去。”文良韬像一个孩子有些委屈和退缩,这样的家族事情,谁都不想参与,可又是无可奈何的。
本想得到诗离的额理解安慰。
“堂堂男人,家宅不宁,你建功立业又是为何。”诗离眼中满是平静,若是失望的话,文良韬还能像心中有一丝的寄托。
“姐姐。”文良韬脸上虚假的担心也变成了恐惧,他不是退缩,他是逃避,逃避本应该是自己的职责的事情。“姐姐可是明白,次子进门,对于长子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不再是文府的唯一的继承人。”诗离平静的说,似乎这件事情跟她没有什么关系,确实,这件事情跟她是没有什么关系。如今,文良韬突然与诗离亲近,诗离不以为是空穴来风。
事情的起因结果都是有的,只是,有的时候本人呢并不想知道。
“姐姐,既然知道,又为何逼我去面对。变成了一无所有,让我如何生存。”文良韬几乎是声嘶力竭。
“可是。”诗离转过头,眼神灼灼,使得蔓延的愤怒的文良韬立刻就安静下来。“你妄想一生下来就带着荣耀,这就是与你的荣耀一同生存下来的黑暗面。黑与白本就是相生相随,不可能剔除掉,你今日不敢亲自面对,才是将你所有的东西拱手让与别人,不是别人抢走的,是你自己的懦弱拱手让与别人的,你因该恨得不是那个孩子,是你自己,你应该怨的也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今日,我可以带你走,暂时的避开这个话题,避开这个场面,但是,我保证,你自己以后一定会后悔,今日的决定对于你自己,对于我们的母亲,都将会是不可挽回的后果。身为姐姐,能给你的庇护就只能是如此,若是你愿意亲自面对,我一定站在你的身边,以姐姐的名义,无条件的扶持你,若是你放弃,我也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你过后的懊悔,只能你一个人补救。”
“可是姐姐,”文良韬崩溃的边缘抓不住一根救命稻草,那岌岌可危的精神支柱很有可能就在瞬间倒塌,永无天日。“若是,若是错了怎么办。”
“错了,就用你的实力,巴塔变成正确的。”诗离抓住文良韬宽厚的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的弟弟的额肩膀。嫣然一笑,黑夜中带着冰冷的温暖,坚强的如同是石头上开出的石头花,雨打风吹只会有裂痕不会有丝毫的凋落。“我的弟弟已经是一个大男子汉的肩膀了呢,以后,会有一个瘦弱的肩膀在这之下为你庇护。”
“嗯,是,我跟姐姐回去、”文良韬受到了鼓舞,点点头。
马车在黑夜中压上了一块石头,“噌。”一根足足有手臂粗的长矛从马车的正门直直的冲了进来。上面的血迹还带有活人的温度。
“姐。。。”文良韬还没有反应过来,诗离一巴掌把文良韬向着对面推了过去。那长矛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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