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听到是想嫁人了,给我说说是哪家的公子。”宰相脸上写着,说,没有大爷搞不定的事情。就算他不同意迎娶我也能让他入赘。
这架势,明玉和盈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里还敢瞎闹。
宰相夫人示意下人出去,把门都关上。
“呵呵,都是一家人说话,不必那么拘谨。宰相大人以后在人后就叫爹爹就可以了。”宰相夫人看着受了惊吓的明玉和盈玉赶紧出来打圆场。
人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说悄悄话,诗离本可以听得到,但是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毒刺扎在她的心口,诗离已经痛的喘不过气,跌跌撞撞的返回了。
“你们的爹娘临死前把你们交给我们,是对我们的信任,他们的后事也已经按照最隆重的仪式办了,你们也就没有什么好挂心的了,”宰相像是在宣读圣旨一样,嘴巴机械的一张一合,没有半分的感情掺杂在里面,像是在例行公事一般。
“是,多谢宰相大人的宽宏大量,我们姐妹一定会报答宰相大人的恩情。”盈玉很是得体的行了一个礼。强忍着不住打颤的腿的抖动。
“既是一家人,也就不谈报恩不报恩。你的父母留下遗言,你们姐妹来能找到你父母生前留下的财产。即使以入住我宰相府,就不要被歹人得了去,你们说出钱财的地点,我明天就派人取来。”宰相的眼神里说道钱才有了一丝丝的神采。眼睛转了一下看着像个活人。
“对呀,对呀。你们父母也就是因为这笔财富才造次横祸的,说出来,我们也好知道怎么保护你们,不然歹人的下一个目标定是你们俩。万一,万一。。。”宰相夫人心软的又摸起了眼泪。
“大人,关于财富,我确实小时候听外婆说过一点,当时小,也只当是婆婆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此外,从没有听爹娘生前提起过,若是真的有,我爹娘也就不会做着被人唾弃的屠夫生活了,此话,恐怕是空穴来风,还需要具体的证据查证啊。”盈玉佯装镇静,脑子里几乎是空白。
“是啊,大人,娘亲从未向小女提起过。家中钱财都被洗劫一空,若不是姨母派人赶到,恐怕小女跟姐姐也难逃魔掌,若是我和姐姐能想起设么事情,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宰相大人,绝不欺瞒。”明玉“梆”的一声磕在地上。
见两个姑娘跪在地上磕头,就连头都不敢抬,头上的步摇止不住的颤抖。“哗啦啦”的珠翠声让本就心烦意乱的宰相更加的烦躁。
不知是谁吧这次赈灾的饷银亏空之事上报朝廷,宰相大人急需钱来填补亏空。这两个小鬼又嘴巴硬,宰相恶狠狠的看着这两个小鬼,恨不得把她们的头颅撬开,看看里面藏着什么。
“桄榔。”精挑细刻的桃木桌子被一把推到,茶点落了一地。还有“咚咚咚。”宰相气急败坏离开的声音。
客死他乡
落辛感到身后一股杀气,随手拿了一个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半跪着转身攻击,就在石头与来人只有一根头发的距离的时候,落辛用内力将将的停住了手里的动作,隔壁因为内里血管酸胀的几乎要爆掉。
诗离一张阴郁的脸在夜色里更加的狰狞恐怖。
“怎么了。”落辛站起身拍拍手上的泥土,捡起放在身旁的佩剑。
“你跟我过来。”诗离说了一句话回身就走了,落辛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简单,放他一个人走他也会担心,就跟着去了。
诗离毫不避忌,大摇大摆的,更像是横冲直撞的走在通往正房的道路上。落辛一路上战战兢兢的,生怕碰到什么人把他们俩暴露了。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诗离迎头撞上一个家丁。家丁见两个人眼生,前面的人脸色阴郁的要吃人,后面的人一身的泥土,像是刚从泥地里爬出来的。
“呀。。。。。”张了张嘴,一个字还没有说完整,就一头栽倒在地。
“你疯了,我们被发现一切就前功尽弃了。”落辛的话,诗离没有一点的反应,只是怔怔的盯住地上半昏迷状态的家丁。
“那是你的功,干我何事。”诗离不为所动,半蹲下来掐家丁的太阳穴帮助家丁恢复意识。
“好,既然此事与公子无关,那落辛一切都会以铭城子民利益为首,况且这里本就是你家,你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那落辛告辞了。”抱了抱拳,落辛刚要转身向药草园走去。
“站住,我命令你给我把这个人弄醒。”诗离依旧没有表情,只是眼神的空洞已经说明了她的心如死灰,就这么几个字都是内心挣扎着挣脱出来的结果。
落辛本想回绝,但是一块明晃晃的鹅黄色的上面大大的刻着一个“铭”的令牌就差一点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你,这。”落辛恼羞成怒。伸手就要抢夺回自己的令牌,被自己送给别人的东西要挟,心里真的是不一般的不舒服。
“你要敢抢,这就是不仁不义。”诗离下巴微微抬起,面对一个带着配剑的彪形大汉丝毫没有惧色,尽管。落辛说的话,落辛轻易就可以办得到。
落辛伸手点了地上的人的百会穴,片刻,地上的人有了动静。
“你退后。”诗离站到落辛面前,与家丁面对面。
“你们。。。”家丁瞪着眼睛一副惧色顿时间眼里的神采散去,变得呆滞的看着诗离。
“宰相府可有新的大小姐二小姐。”诗离淡淡的说,平淡的声音里有一种蛊惑人的诱惑力。
“是。”家丁顺从的答道,回答的不经过任何的思考。几乎是脱口而出。
“是何来历。”诗离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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