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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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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14)(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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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的,他鸡汁讲义气,人帅又多金,做兄弟没得说,但是做丈夫嘛!可就不一定了,永远一副嬉笑神色,看着就不像专情人。”

    男人看男人的眼光,究竟准不准?叶箫竺与季慕惟接触不算多,是以不好评价,也许是因为彦晓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睛吸引了他,也许是她的身份与季慕惟很般配,真正原因,外人总是不得而知。

    最重要的是,她并未看出来彦晓的目光过多的停留在季慕惟身上,反而是另一个人,更得她瞩目。奈何,他的身份虽荣却不尊贵,比不得季小侯爷。

    想起一事,叶箫竺提醒道“母妃不是想给丁紫腾物色一个妻子吗?王爷可先去试探一番,看他是否有心上人,他的性子不比旁人,若不问清楚,到时若当众拒绝,只怕母妃难堪。”

    虽然她很希望彦晓能自主选择姻缘,但这几乎是奢望,纵然现在的诚王通情达理能答应,只怕太王妃不会允许,她的郡主女儿,嫁给一个庶出子吧。

    然而现如今的丁紫腾并无暇顾及儿女私情,只想确定幕后人。

    红色大殿,纱幔轻扬,如索命幽魂般,妖娆欢舞。

    丁紫腾抱剑斜依在奉了茶的桌前,也不坐,只是立着。

    站立之人永远比坐着的人多一分胜算。

    尤其来到江湖组织中,更不能掉以轻心。

    一刻钟后,才有人请他入内,这里的下人皆是身着红服,大吉大利之色,却让人觉得压抑。仿似大凶之兆。

    而密室之中的阁主金量命却是一袭黑袍,额前饰着一颗黑玛瑙,长寿之石,他也怕死吗?

    金量命之所以肯见他,不过是因为丁紫腾手中的归灵剑,与他有渊源,

    “剑的主人在何处?”

    目视前方,丁紫腾的眼中无惧无疑,如实答复,“我就是它现在的主人。”

    很明显,他问的是,“上一任。”

    飘忽了一瞬,丁紫腾又回归漠然,“黄土里,地狱中。”不是他大逆不道,而是在重复那个人死前的原话。

    “呵!风归尘,你常说我会遭天谴,没想到,你竟比我先入土!”

    笑到后来,丁紫腾有些分不清,这金量命听到风归尘的死讯,究竟是快慰还是遗憾,也许,两者皆有?

    不想去问多余的废话,丁紫腾默然立在殿中,等他平复情绪。

    凝望着归灵剑,金量命对眼前少年的身手持怀疑态度,“这把剑,你是如何得到?总不可能是打败了风归尘?”

    这点自知之明,丁紫腾还是有的,“以我的修为,不可能打败师父。”

    师父?这个少年,居然是他的徒弟?“一向不喜牵挂羁绊的风归尘,居然也会收徒?”究竟是风归尘练武成疯,还是另有隐情?“你凭什么?得他器重?”

    他的疑问,也曾经困惑了丁紫腾许多年,直至后来,师父才给了他一个理由,“师父说,我长得像他一位故人。”是真是假,他并不能确定。

    “你……”他这么一说,金量命再次打量他,的确觉得他眉宇间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像!的确是像!难道……他是……

    看他的神色,似乎也明了,师父风归尘所说的故人是谁,

    “阁主有话直说。”

    恩怨既散,何必再纠葛?“既然他不肯告诉你,本座也不愿多费口舌。”

    实则丁紫腾并没有深究的执念,不管师父当初为何收他为徒,既成师徒,便是缘分,师父对他好是真的,其他的,他并不关心。

    更何况他今日前来,另有目的。

    随即开门见山的问,那场刺杀,背后的金主是谁。

    还以为这少年得风归尘真传,非同凡响,没想到也爱说废话!“既然能找到我血金阁,就该明白阁中规矩,何必多此一问。”

    不肯说?那就做!“我出金子,买那个金主的命!”

    “你大概不晓得,血金阁的另一个规矩,金主都有免杀令牌。只要是血金阁的金主,不会遭反杀,想取他的命,只能另寻他路。”

    这正是血金阁买命比较贵的原因,既买了旁人,又护了自己,且防止有人像丁紫腾这般套话。

    纵有规矩,也总有例外,“除了金子,阁主不收其他吗?”

    臭小子还真是锲而不舍,金量命正好需要台阶,打量着他,轻笑道“人情也收。”

    “哦?怎么算?”

    很简单,“带本座去你师父坟前。”

    若是仇人要挖坟剖骨呢?丁紫腾对此人有所提防,“师父不希望有人打扰。”

    金量命乐意拿条件交换,“只要你肯,本座就告诉你,刺杀诚王之人是谁。”

    纵然诚王的命令重要,可他似乎不该拿师父的安宁做赌注,再次拒绝,“师父已逝,恩怨皆休,当需安息。”

    “把心放肚里,本座不是去炸坟,只是有话与他说。”金量命心道这是最后一次与你商议,再敢拒绝,本座就动手不动口了!

    听金量命的语气,他与师父似乎是旧相识,看看也无妨,

    去之前,金量命先到一棵树下,扒出一坛酒,瓶颈的草绳已然腐烂,取出酒坛,金量命拎着酒招呼他带路。

    纵施轻功,仍行了半日路程,最后到得一处山谷中,丁紫腾指了指溪边坟头,有碑无字,倒随了他洒脱的性子。

    打开酒坛,香气熏心却辣眼,金量命将酒倾倒在坟前,佳酿未能入口,只能入土,实在可惜!

    自己饮下一口,金量命冷硬的眸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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