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歌在客栈内稍微休息了一下, 因为心里紧张,她并没有休息好,明明晚上并没有睡好, 可是白天也睡意全无, 齐青策出门前万千嘱咐她哟相信他,不要随意走动, 以免打草惊蛇,她点头答应了, 看着他就在她身边, 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安全感,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出门,她的心就又开始慌张, 忽上忽下,摇摆不定,总是觉得会发生些什么。
眼下,他们已经悄悄潜进夏凉的境内, 面对这个国家,陆月歌心里有憎恨也有恐惧,她知道夏凉正在秘密的追杀她, 只是那群人不知,她竟然自己来到了这里。
不光有她,还有她的二妹陆忆云。
齐青策得到的消息有限,只知道如今陆忆云现下暂得平安, 被囚禁在夏凉的皇宫中,若是想要见上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时间,身为梁国的公主,必定会严加看管,陆月歌与夏凉的相国身上有着一条血债,那夏凉相国势必不会放过她,为自己的儿子报仇雪恨,那相国在夏凉势力庞大,不知道他会不会把仇恨转嫁给她二妹。
齐青策入夏凉皇宫的身份还是以陈国临安王的名目去,随便寻了几车金银珠宝假意办成是进宫求婚的名目,陆月歌开始心里还有些担心,他以这个名目过去,不知道陈国那边会是什么态度,好在目前为止并没有传来什么坏消息,看来,齐衫并没有通知各地临安王已然逃离陈国的事情,他让她安心等待,她也知道只在这个客栈中悬着她一颗不定的心。
这是夏凉国都内最大最豪华的客栈,离皇宫很近,若是在客栈的最高处,只要向前望去便可看见宫门的一角,这客栈是夏凉皇室专门为各国来访的达官贵人,皇亲贵胄准备的,里面的人非富即贵,齐青策入城不算是低调,照他的说法就是,越是躲躲藏藏就越是显得可疑,若是他们大大方方的进城来,名头又是来求亲,自然不会有皇室的人把过多的关注放在他们的身上,反倒是容易办事。
天色已黑,窗外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喊声,显得,聒噪,陆月歌坐立不安,一直向窗外瞭望,齐青策入宫已有两日,昨日他去并没有回来,只有通报的一个下人带回他平安无事的消息,因夏凉皇室盛情邀约,他就在宫中住下了,并没有会客栈,可是今日天色已经昏暗,既不见他回来的迹象,也没有下人来通报他的消息。
巧音安慰着她:“小姐,你就放心吧,王爷他那么聪明一定不会被看出破绽来的,谁会对陈国来求亲的临安王下手呢?”
妙谨却不得不担心,“陈国的临安王自然是不会有人担忧,可是若是从陈国出逃的临安王再加上一个梁国的公主,一定会让夏凉出手的。”
“我觉得……齐衫那小子,不会做的那么绝的吧……再说,这临安王出逃国家也算是陈国的丑闻,他也没有必要弄得全世界都知道吧,他要是那么做了,势必是会波及到咱们小姐的,这齐衫他不会不知道。”
几个人正聊着,门外传来有规律的敲门声,那正是齐青策留下的暗号声,三人仔细的辨别后,巧音欢喜的去开了门,陆月歌奔向门外,一头扎进了齐青策的怀抱里,所有的紧张不安在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齐青策抱着她,了解她的心情,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笑着说:“呀,我们公主竟然这么关心我,真是让我有点不适应呢。”
陆月歌眼睛含着流水,波光粼粼的似湖水一般看着她,皱着细细的柳叶眉,“你怎么才回来?”
他拉着她的手,走进屋内,坐下说道:“这不是要刻意的拖延下时间,给曾照充足的时间打探到夏凉宫内梁国公主藏在了哪。”
她一听,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消息?”
他表情凝重,点了点头,说道:“有消息,你二妹她确实是在夏凉的宫内,位置也不算是难找,因为夏凉的人根本就没有把她藏起来,甚至,连曾照半夜摸到她所在的位置时,那边连守卫都不算是太紧,轻轻松松的进去了。”
她的眼睛一下子就闪过不知名的光彩,整个人顿时有了生机,“他见到她了吗?她现在怎么样?好不好?有没有受伤?”
“你放心,曾照见到她了,她很好,没有受伤,夏凉对她也是不错,锦衣玉食的供着,就是……是……有个消息……”
“是什么?”
“说是,梁国的二公主,依旧要与夏凉的皇子成亲,夏凉要借着这个名头,将其入侵梁国的事情合理化,不让他国议论,所以你二妹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起码是在她与夏凉皇子成亲之前。”
陆月歌微微一愣,“夏凉的皇子?他不是消失很久了吗,还一直得着病,很多传言都在说,其实他已经死了?”
“他没死,昨日,我进入夏凉大殿内,见到了他。”
陆月歌皱着眉头,“他居然没有死?”
“而且我还打探到了一件事情,那皇子消失的这些年来,是藏在药谷之中了。”
药谷这个词对陆月歌并不陌生,因为她知道,千川那样的好医术,正是来自于药谷,他说他在药谷中陪着一位故人在谷内待了很多年,耳濡目染其他医师,虽然没有人系统的交过他,但是这么多年他也是知晓了很多医术。
她思绪飘过,“千川就是在药谷很多年的。”
齐青策点头,说道:“是的,看来千川在药谷的原因大概就是陪着那位体弱多病的皇子吧,顺便练就了一身的本事,这样一来也就能说的通了。”
那个人,仿佛就是上辈子的事情,这个名字令她赶紧陌生又熟悉,唯一还在她记忆中的大概就是茶树下的一枚忽明忽暗的影子,带着些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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