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不管你信不信, 我从来没叫程静云害过你。那幽冥魂可能是……”宫厚为人宽厚, 几乎不再背后非议别人,就是“偷”这个字说出来也觉得羞耻,但事关自己清白,宫厚第一次道:“那幽冥魂可能是她从我这里偷走, 或者骗了雷光蝎。”
“编,接着编。”潘金金笑道,她就知道他有一万种说辞。
宫厚一怔, 完全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宝宝,我没有编,我说的都是真的。”宫厚道。
“呵呵,你看看你自己那玩意,只要是个母的你就走不动了, 我会信你?”他敢说他上辈子没跟程静云怎么着怎么着, 潘金金今天跟他撕破脸了!
他这样完全是因为她……每次都不信他。
宫厚心凉,但想到此事系因自己而起, 当前解决此事最为重要, 并不意气行事,心平气和道:“宝宝,你不信我我不怪你,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潘金金:“自杀吗?”
宫厚:……
“不是。”他见潘金金眼里露出讥讽之意,忙补充道:“我并不是怕死,只是怕我死了之后你后悔。”
潘金金翻了翻眼, 懒得跟他唇舌:“你是想证明你是见色忘义之徒还是证明你是无情无义之徒?”
宫厚一怔,这话是什么意思?
潘金金冷笑:“你以为我还跟上辈子一样傻?你为了名利什么干不出来,从一开始你就装作不认识程静云,现在赶过去多半是杀人灭口吧?就算你不杀她,以你和她的奸诈,那也必定是准备好了一场大戏给我看,呵,我没兴趣看你们拙劣的表演!”
宫厚哑口无言,没想到他杀不杀程静云都成了错,更可怕的是他一直觉得不管怎样,她对他都有点意思的,却猛然发现根本不像他想的那样,她眼底的冷漠他尚可忍受,却忍受不了她语气中的厌恶。
那感觉就好像他是一坨狗屎。
宫厚不知如何解释,又不想就此离去,因为犹豫,无意识地动了几下。
月色下,潘金金看见巨狼狼爪抬起又落下,好似想发起进攻。
“糟糕,把话说破让他恼怒成羞了,怕是要杀人灭口。”潘金金心想,没再犹豫,手掌一挥,一团鸿蒙之火夹在掌风中击向宫厚。
眼前却灰影一闪,巨狼消失不见了,声音从远处传来。
“宝宝,我先去找查程静云和墨清什么关系,你等着我。”
宫厚一跃离开了潘金金,他差点被潘金金气糊涂了,他来是查谁陷害她的,不是跟她吵架的。
“主人,你这次做的好!”巨狼身边流光一闪,小绵追了上来。
“好什么好?”小黑气呼呼地追了上来,用身体把小绵挤到一旁,吃力扒外!
“你又发什么神经?女人在气头的时候男人就不要火上浇油了。再说,刚才还是在我的帮助下,主人才做到了伸缩自如,这种神功天底下也就主人一个人拥有!”
“小绵小绵,值得拥有!”
感觉两道视线伸向自己胯|下,一直沉默不语的宫厚“啪啪”两爪子把两只都弹开了:“都给我闭嘴!一会儿机灵点,我不能使用灵力。”
“没关系,你不是还有我吗?不过,主人我有一个问题。”小绵笑嘻嘻道。
“问。”他这柄剑在炼制的时候,师父一定搞错了什么,否则出来不会是这样神神叨叨,让人不胜其烦。
“主人,那程静云是不是真跟你有一腿啊?”要不刚才宫厚会沉默?小绵不信,是心虚吧?
“嗷~闭嘴!”宫厚给了小剑一爪子,向前跃去。
宫厚虽然跑的快,脑海里却不由浮现了以前的情形,上辈子程静云的确是他师妹,他的确有意无意地“护”过程静云,但他对程静云绝对没有什么想法,主要是想让她更乖更听话一些。她那么骄傲和美好,他总怕被她抛弃。现在想想他真是傻透了、蠢透了。
……
看着巨狼远去的背影,潘金金慢慢收回空掌,脸上都是疑问:“任性,你不是说变身的这段时间他没有抵抗能力吗,他是怎么跑掉的?”
流光一闪,潘金金身边也出现了一道流光:“主人,药丸的确会封住对方的灵力,但宫厚这种情况我就不清楚了。”
潘金金想到宫厚诡计多端,此番不知是逃命去了还是策划更大的阴谋,足尖一点:“任性,我们跟着他!”
宫厚虽然不能使用灵力,但狼躯巨大,肉身强横,一跃之下足有数丈远,加上对墨清地头很是熟悉,速度快的宛若一道轻烟,不细看的话就过去了。没过多久,宫厚就到了墨清洞府所在的崖壁之下。
宫厚寻了个隐秘地方停下,回头一看,没有发现潘金金跟来,略感放心。那墨清老贼颇有些有损阴德的手段,他怕潘金金没提防吃亏。不来最好,等他查清楚一切再证明自己的清白。
宫厚凝神细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动静。他走的都是小路,那程静云可能还没赶到。宫厚抬头,见左侧虽有雪覆盖,但却没完全盖住峥嵘山石,若是从此处上去,不但可以俯视墨清洞府,山石的颜色也正好是个掩护。
宫厚前爪在雪上一踏,跃上了上方岩石。
小黑没想到他还要靠近墨清洞府,忙道:“主人不可!此处距离墨清洞府太近,我们会被发现的。”
小绵也有犹豫,停了下来,白天宫厚可以随便劈墨清,但现在宫厚灵力被封在体内,只是一头寻常的狼而已。
宫厚:“你们两个别怕,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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