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这么久?”
身为家中嫡长子,他也是很操心的。父亲常年不在京中,祖母年事已高,家中又无主母操持中馈,他这个大哥自诩费了十几年的心,才致弟弟妹妹们一个个出众优秀。
赵慎神色依旧很淡,与往常无异,他一身白色锦衣,清冷的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人,随意答了一句:“抓了一只小耗子。”
赵夔微懵,又问:“之后呢?你将它如何了?”老四一贯阴冷,赵夔好奇心使然,问了一句。
“放了。”赵慎言简意赅,一言至此便开始品茗了,对雅间内的美人视若无睹。
定北侯府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男子未及弱冠之前是不能饮酒的,所以赵慎只喝茶。
赵夔笑着摇头,赵慎不愿作答,他便不问了,他当然不会真的以为老四是抓耗子去了。
也不知是哪个倒霉催的遇到了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