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钻进她的裙-摆游-移而上,最终停留在她纤细柔软的腰上反复抚摸。
那股霸道而强大的力量让沈信桢完全无法抵抗,她嘴角溢出一声无力嘤-咛,只能蜷缩在他怀里任由他恣意摆弄。
这种被抚摸、被亲吻的感觉如此熟悉,好像他们曾经这样亲密过无数次一样。
也许感官的印记还残存在身体里,以这样层次叠进的方式召唤那段失去的记忆。
温则的亲吻和拥抱,这样缱绻的柔情,像一片深不可测的沼泽,轻易便让人弥足深陷。
就当沈信桢下定决心时回应他时,身上的人却突然没了动静。
温则闭着眼伏在她颈间,呼吸像是羽毛轻轻的扫在她的锁骨上。
沈信桢低头去看。
朦胧的光影勾勒出他的侧脸线条,原本白皙的脸上浮现微微的红晕,紧闭的嘴唇颜色鲜艳像是沾染朝露的蔷薇,眼角也微微发红,为原本冷峻的面容更添几分香艳色彩,俊美的有些失真。
沈信桢看他半晌,更用力的抱住他,也把脸埋在温则的颈间深嗅属于他的气息,姿态缠绵宛若一对交颈而卧的情人。
她的七分欢喜,三分羞怯,全都化作吃吃笑意,近在他耳边,又不想他听到。
女人的心呀,真是变幻莫测猜不得。
前一秒心怀怨愤,这一刻娇羞欢喜,眼里心里情意绵绵,喜怒欢乐全听这个男人的安排。
又羞恼气人又挣扎不得,心甘情愿困在一个名叫“温则”的牢笼。
沈信桢被温则压得动弹不得,挣扎着从他怀里逃出来,这一次她不敢再偷摸着做坏事了,只是满脸羞红着把自己的裙子整理好,然后乖巧的跪坐在他身边静静看着他发呆,不一会儿,沈信桢就歪在温则怀里睡着了。
睡意正深沉之际,男人的眉头慢慢皱起,悄然睁开眼来,仿佛暗夜蛰伏的野兽,双目漆黑眼底氤氲着阴鸷寒气。
他一把推开怀里睡着的女人,站起身来,漫不经心拿起睡袍腰带,嫌恶地把刚刚碰过沈信桢的手指一根一根仔细的擦拭干净,然后转身进了衣帽间。
沈信桢被推倒的时候便惊醒了,愕然呆坐了一会儿,然后去找温则,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他已经飞快地换了一身丝绸黑衬衫和长裤,正拿着一瓶香水在上方喷两下,或许是觉得味道不错,他仰脸享受了一会儿才把香水瓶扔在一边,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间。
他走的很快,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去做什么,但沈信桢还是看到了他手里的东西——车钥匙。
沈信桢茫然追随着温则跑出去。
将近凌晨的时间,佣人们早就睡下了,外面一片浓稠的黑,只有花园里的地灯还亮着。
听到有发动机的声音从车库方向传来,她还没来得及跑过去看,迎面就冲出一辆宝蓝色敞篷跑车,横冲直闯差点就把沈信桢刮倒在地,温则仿佛没有察觉到,回转方向就要冲出去。
沈信桢眼看着来不及说话,直接翻身爬到后座,还没坐稳,跑车就已经化作一道蓝色的影子冲出了别墅。
风驰电掣之间,微凉的夜风变得凌厉,在耳边发出呼呼声响。
沈信桢被风吹得睁不开眼,死死抓着安全带才不至于被甩出车外,他的车速太快,完全不像是开车而是玩命。
蛰伏已久的危险灵魂,被禁锢在最黑暗处,漫长而难熬的孤独等待着,终于在这一天重见天日。
高速和颠簸之中,城市夜色的繁华灯光快速掠过温则漆黑的眼睛,在他瞳孔里留下斑斓残影。
沈信桢胃里翻涌着,终于难耐的喊出来:“温先生你慢一点——”
“唰”的一声,急速行驶的车轮停住,在地面发出尖锐的叫声,驾驶位上的人慢慢回头,原本恣意的神态在看到沈信桢时顿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不耐烦——极其的不耐烦。
沈信桢捂着嘴怕自己吐出来,露着一双恐惧的眼睛看着他,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温先——”她怯怯的叫他,被他不耐烦的打断。
“闭嘴,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他站在大厦前的霓虹光影中,微微勾起唇角,俯身,那双暗含嗜血光芒的黑眸轻蔑的看着呆怔的沈信桢,声音低沉危险:“记住了,我是L。”
语罢,L在沈信桢惊愕的目光下,迈着优雅缓慢的步伐走进大厦。
沈信桢脑子混沌一片,踉跄着跟上去,兜兜转转地跟着L冲上了大厦的顶楼天台。
天台上空旷寒冷,凌晨夜风吹得人汗毛直立。
一片漆黑中她只能看到远处高楼大厦的点点灯光。
沈信桢抱着肩膀,瑟瑟缩缩的叫:“温先生……”然后便听到不远处一声不耐烦的回应:“吵死了,闭嘴!”
明明是凶恶的语气,但在沈信桢犹如天籁,她惊喜的循着声源跑过去,看到站在天台边檐的温则。
他脸色冰白,眸若点漆,唇角勾起,低声呢喃:“这个世界没救了,我要回家。”
狂风猎猎,吹得他衣角翻涌,他缓缓闭上眼睛,对着夜空张开手臂——
此时只要他身体倾斜一度,便会失重摔下高楼。
沈信桢吓得眼泪涌出来,跑上前去尖叫一声:“温先生不要!”
尖锐的叫声聒噪刺耳,“温则”似乎也被吓到了,转头满脸不悦地看向对面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
殷红唇瓣轻启,几乎咬牙切齿:“又是你。”
话音刚落,一个酒瓶从黑暗的小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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