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据可靠消息,那日的护卫今日都被调离。城外那个庄子里,眼下不超过五个人。”
“真的吗?”一人面露疑色道。
“说来也是巧,”那人颇有些自得,“今日那庄子正好要交付给礼部一大笔货物,护卫们护送着那些货物,午后便尽数离开了。那日我吩咐你们去刺杀的人,这会儿正好在林子里狩了几只斑鸠,趁着劲头,在庄子里要烤肉下酒呢。”
骆安低头一刻,又抬头道:“既然是喝酒,那便更好办了。”
那人言尽于此,笑着点头道:“所以今日里就看各位的了。眼下无酒,不过稍后回来,会给各位庆功。”
骆安点了点头,吩咐另两人打开食盒吃饭。
他亲自把来人送至密道口,方一礼作别。
来人手持蜡烛走出,又关上密道。转身穿过一排书架,又绕过书案,到得门口。开门出去,一个幕僚打扮的男人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怎么样?”那人抬头恭谨问道。
“好说,”来人笑了笑,眼中几分阴鸷,“今晚要么崔泽死,要么崔泽命大,死不了。不过不管崔泽死不死,这里面的,都得死。”
问话的人打了个寒颤,低头躬身随这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