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初等了好半天没等到冬末动作,很是不满的嚷嚷。
了明还没有离开,见状,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脸,心内暗念阿弥佗佛。
冬末注意到他的动作,耳尖一红,将药酒放于夏初身侧:“你自己揉擦便可。”
夏初顿时不爽,倒豆子似的胡搅蛮缠:“你忘了我这伤怎么来的吗!要不是顾忌你说的不能伤人,我能不还手?我要是还手了,我能被打成这样?现在让你给我揉个伤你就不愿了,你还有没有一点慈悲心?!”
见势不妙,了明赶紧告退,免不了在心中嘀咕两声,师叔祖对夏施主越发纵容了。
以前哪敢有人这么对师叔祖说话,偏偏师叔祖看起来没有一点恼怒,只带着淡淡的无奈,啧啧。
了明离开后,冬末松了口气。
夏初瞅他表情,停止几里哇啦的控诉,大眼睛微微睁大:“和尚,难道你在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又不是没给我揉过。”夏初翻了个白眼,“再说,咱俩都一起洗澡了,你还害什么臊啊。”
“胡说。”冬末欲拿药洒的手一抖,神色现出几分狼狈,“贫僧何时与你共浴!”
夏初得意:“闭室的水潭,你在里面洗过澡,我也在里面洗过澡,四舍五入一下,咱俩不是共浴是啥。”
冬末:“……”
他面无表情的把药酒倒在手上,朝夏初伤处按了下去。
夏初嗷一声惨叫,含痛喘.息:“轻点、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