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阵拂过,糖糖的身影就好似隐在那花丛中,一晃眼又好似静静地坐在那木屋前。
最后一抹夕阳的光芒正好打在她的身上,世间好像就没有别的颜色,只此她一人闪着耀眼的光芒。
心下一阵欣喜,朝着那一片光芒奔去,将将快到之即。
那木屋之前的椅子上已然是厚厚地一层灰。
这里许久没有人来,哪里还有那丫头的身影。
那一片光芒消失的时候,彼岸花谷那一片红得惊心动魄的彼岸花瓣就扬扬洒洒地打着漩涡往眼前袭来。
而自己很快就卷进了那一片花瓣漩涡之内,沉迷与其中,无法自拔。
醒来之里,头痛欲裂。
谁说那是假酒的,后劲却是相当的大。
下了楼,仝默正独自一个坐在那桌前喝着茶。
见到他起来,也十分平静,只淡然地说了一句。
“夜会佳人,沉迷与梦境之中,不愿醒来。你知道现在是几时啦?”
“几时?”
“你看一看日头。”
杰辛抬起头来看了看,日头的光芒尤其热烈,从院子里那棵茂密的榕树枝丫间打进来,照在仝默身前的茶壶之上。
杰辛知道,每当那日头正好打在那茶壶之上时,正好是正午的时光。
这一夜浮浮沉沉,原来已到日上三竿了。
仝默看他一脸迷茫的样子说道。
“怎么样,要我再陪你喝上两杯?”
“不了,我出去走一走。”
昨夜夜梦那彼岸花谷,隋糖出事之后,那个地方几乎被他所遗忘,醒来觉得还是要去看一看。
也许那梦境有所暗示?毕竟那里是他和隋糖两个人最为深刻的记忆。
出门驾了飞行器真奔那彼岸花谷,这彼岸花谷给的确实是惊喜。
飞行器还没有落下云头,眼见就是红灿灿的一片花海。
快两年未见,这里已然又是一片芳草萋萋,繁花似锦。
再看那彼岸花一副要开到天荒地老的样子。
飞行器停在了谷口,梦中的情景再现。
晃了晃眼,在那红得耀眼的花丛中,似乎真有那丫头的影子若隐若现。
红云似的彼岸花,花开妖娆,一时芬芳。记得当年那丫头撒下这一谷的彼岸花种子之时,白老伯说过,这彼岸花只开在黄泉之路。
杰辛长叹一声:“丫头,难道当时你种下这彼岸花之时,就已经预见我们此生有缘无份,注定如这花叶一般,花开叶落,轮回千年,永不相见?”
夏风拂来,那一谷的红花绿草就随风起舞。
与风有约,风时时来;与花有约,花不误期;与你有约,而你却爽了约。空留这一片盛开的浮华,独留我一人站在这风口之中。
这花却比以往的每年都开得要灿烂,躺在那花丛中,云头不厚也不薄,刚刚好挡住那欲探出头来的日头。
夏风徐来,闭上眼睛,感知那风,感知那花,感受周遭的一切。
时光重叠,尤如当日那般,糖糖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吐气如兰。
朦胧之间好像听见糖糖说话的声音传来。
“杰辛,那木屋都塌了,你将它好好修缮一下,不然我回来之后住在哪里?”
这声音是如此的真实,仿佛就在耳边。
蓦地睁开眼,空余鸟语花香,一切不过都是奢想罢了。
却再也躺不下去,起身来回到了花园城市,去了老伯的小院,拿了工具。
那一年修缮小木屋的时候,还剩下不少的木材全都在老伯的地下室里放着。
如蚂蚁搬家似的,将那些木材一趟又一趟地运到了那彼岸花谷。
他要将那木屋修缮得同往常一般,如果糖糖真的回来了呢?
一个人正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彼岸花谷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这个时候还能来客人,却也是不容易。
雷立行这个痴情的种子,到底没能斗得过自己那爱的心魔。
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法子,总之是将那玫瑰从那王宫之中给捞了出来。
雷立行和玫瑰当然没有心情帮他修葺屋子,雷立行还劝解了他一番。
说什么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总是要向前看。
说什么往前看的时候,一定会觉得前方远比过去要明亮得多。
当下惹得杰辛一股气直往上冲,这么多年,头一次和雷立行翻了脸。
你他娘的看得开,看得开为嘛这么多年一直在玫瑰的身后默默的守候?
雷立行一看他那一张脸冷得大夏天都能掉冰渣子来,立刻闭了嘴不说话。
到是这玫瑰姑娘急着认祖归宗,半刻闲工夫也没有。
当下就求了杰辛看在过去的面上,想办法让她见一见那倾城帝国国主——苏玺。
杰辛就将雷立行拉到一边。
“你确实带要她去找苏玺?”
“只要她想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帮她办到。”
“雷立行,你是被自己雷到了还是怎么的。她做了倾城帝国的殿下,以后那姑娘还能有你什么事?”
雷立行一脸正气凛然。
“我不在乎,只要她高兴就行。”
杰辛顿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傻得有些可笑。
“没见着我忙着呐,而且那苏玺长什么样?王宫的门朝哪开我也不知道。但有一个人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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