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现在身处千年之后的世界,又何尝不是那些人为了权力而加诸于她身上所谓的沉重的责任。
至于她的想法,她有什么能耐通通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有这一个身份,而且也不会给她选择的权利。
也没有人在意过这些是否是她想要的,是她不想承受的。
她只是想好好的生活而已,不想要那些强加于她身上的责任和所谓的道义。
出了洗手间,一张脸煞白,提不起劲来。
那慕西王后的一张关切脸顿时晃得她一阵眩晕。
“莫莉,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个时候,她那温柔而又好听的声音,都是那么的刺耳。
坐到沙发上,闭上眼睛。
此刻的隋糖一点都不想要看到那张绝世容颜。
摆了摆手。
“谢谢王后的关心,我只是工作太累,加上早上起来得早,有些头晕摆了。”
如果慕西王后够聪明的话,她应该立刻马上离开这所小院。
她也确实是那么做了。
“莫莉,是我不好,知道你工作那么累,还这么早来打扰你。我这就回去,你好好地休息休息。回头我跟小默说一声,让他少安排些工作给你,年纪轻轻的不要把身体给累坏了。”
隋糖不想再说任何话语,只是闭上眼睛,感觉那个女人出了院门外。
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满目泪痕。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楼上房间里,在那张床上躺了很久。
其间,仝默给她打了N次通讯,她都没有接。
再次起身来的时候,她觉得是时候离开了。
在这末世的天下里,不管是复制人世界,还是人类世界,居然很难找到她的容身之处。
老天为什么要跟她开这么一个玩笑。
本来还以为和那仝默合作的默契十足,在这人类世界里混得风生水起。
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就躲不过那一个怪圈。
那从来到这个世界后,那十分困扰着她的身份就紧紧地将她包围。
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
驾着飞行器,来到了街边的超市里,搬了几箱啤酒放到了飞行器上。
飞行器升了空,将所有的数据都清了零,屏蔽了所有外来的信息。
在那空中盲目地飞行了许久,落下云端的时候。
她发现她又来到了好久不曾来的那个地方。
杰辛和他的那位前任所流连的地方——彼岸花谷。
老天也真是讽刺。
到了最后,能让她来的最后一个地方。
居然也还不是真正属于她。
也只是暂时代替杰辛那位前任的位置而已。
此时的彼岸花谷,也黯然失了颜色。
那曾经开得正艳的彼岸花,此时却是一大片一大片地处于凋零之势。
就如她此时的心境一般,七零八落的,凌乱不堪。
罢了,罢了……
一切都不重要,这个世界的任何一切都不重要。
坐在那小木屋前。
一杯又一杯,那浑浊的液体,顺着口腔流入自己的胃里。
什么味道?就如同那白开水一般,没有感觉。
醉了醒,醒了醉。
是白天,还是黑夜?
分辨不出来。
浑浑噩噩,噩噩浑浑。
隐隐地觉得从那谷口下来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那身影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手一挥,管他是谁,谁TM的也不在乎。
继续喝,干完杯中的,又满上,再欲干了的时候。
手中的杯子被来人拿走了。
眯着眼睛瞅了那人半天,记忆忘记了拧发条。
想不起来来人是谁,挣扎着要夺回酒杯。
身形却也不受大脑控制,夺了一个空。
MD,喝个酒也不让人喝,老天,你还有没有天理啦?
隐隐地听见那人在叫她糖糖。
这个世界上叫她为糖糖的好像只有那么一个人。
只是那个人是谁?愣是记不起来。
“糖糖,你清醒一些吧,跟我回旭日国去。乔治王去世了,旭日国需要你。”
“旭日国是什么?乔治王是谁,这些统统跟糖糖有什么关系?”
是的,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她只想回到过去,安静地过自己的日子。
那人拼命地摇晃着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摇得更晕了。
身子一个不稳,从那椅子上溜了下来。
下一秒,坐在地上不动了。
地上正好有一个酒瓶,拿起来又要往嘴里送。
下一秒,那酒瓶又被那人给抢走了。
“你是谁?你为什么不让我喝酒,这么好喝的忘情水,怎么能不让我喝呢?”
“糖,你能清醒一些吗?我是杰辛啊?最爱你的那个杰辛。”
MD,这个世界上还有最爱她的人,肿么那么不能让人相信呢?
“杰辛,杰辛是谁?”
指了指那人的鼻头。
哈哈大笑了一回。
“杰辛?我想起来了,那位彼岸花的爱人。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隐隐觉得眼前的那人,脸色儿相当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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