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杰辛正躺在那飞行器的后座上,整个人还处于昏迷状态。
胸前那破碎的衣服间隐约可见缠着绷带。
她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
“杰辛,杰辛……”希望得到他的回应。
老伯坐上了驾驶室,回身说道。
“别担心,他只是麻药的劲还没有过去,暂时还没有反应。”
发动引擎,飞行器即将离地。
隋糖又想起什么来。
“老伯,停下,杰辛的飞行器还在那边停着呢。”
老伯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往前驶去。
“这一次也是你们太大意了,出来混还是要警慎一些的好,他那艘飞行器不要也罢。”
“可那上面应该是飞行记录的,不是给人类留下线索了吗?”
“放心好了,我已经处理过了。”
她想不通老伯的动作那么快,她也就是教训了那卜凯那么一点时间,老伯尽然能做那么多事情来。
正想着,身后杰辛的那辆飞行器却自爆了。
在停机坪怦地一声响,发出一团火焰,然后冒出一股黑烟。
明白了,原来这处理的方式是如此的简单粗暴,只是可惜了杰辛那艘配置还不错的飞行器。
老伯这辆飞行器虽然豪华,速度却是相当的蜗牛。
在城市的空中道路上穿行,时而快,时而慢。
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穿过了多少个街道。
就跟钻入了迷宫似的,最后驶入了一个黑暗得不能再黑的地下停机坪里。
老伯却是相当的谨慎,在那里换了一艘相对轻便的飞行器后。
总算是驶出了那密集的城市,时速快当了好多。
在云层上空也没有费多少时间,就落下了云头,降在了老伯所在的花园城市。
老伯的小院清静自然,对于身受重伤的杰辛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养伤场所了。
也不知道是千年后的麻药利害,还是杰辛的伤真的很重。
整整一个白天都过去了,还是没有醒转的迹象。
隋糖一刻也不敢有懈怠,一直守在他的床边。
白老伯简直是一个全能型的人才,晚饭过后,还拿出药箱给杰辛换了一次药,那包扎的手法,精密得不能再精密,作为一个女生都为之佩服。
他一面包扎一面说道,杰辛的这伤也是惊险万分,还差那么半公分就到心脏位置了。
心下顿觉得万幸中的大幸,也算是杰辛福大命大。
也该是他吉人自有天相。
在给老伯打下手的时候,隋糖发现杰辛的左胸处也有一个触目惊心的结了痂的伤疤。
心中有了疑问,当然要问一问了。
老伯却是见怪不怪,表情自然,像是在说一个和杰辛不相关的故事一般。
“作为帝国的军人,受点伤也是再也正常不过的现象了。杰辛的这个伤疤有好些年了,那一次他差点在鬼门关前回不来了,还好他有着非于常人的毅力,在我这里整整躺了一个多月总算是捡回来一条命。”
当下就觉得这杰辛也真是铁人一枚,过得这也真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心中对他的好感徒然又增加了几分,只是对于两人那扑朔迷离的关系却仍然如雾里看花似的,摸不着,看不清楚。
老伯换好药下楼去了,留下她一人在那边看着躺在那边一动也不动的杰辛,心中五味杂陈。
他还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算了,躺一躺也好,难得休息一回,好好让他歇一歇。
下得楼来,老伯倒也很懂得享受生活,沏了一壶茶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茶杯拿在手上,望着墙角那一簇花丛,还真真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意境来。
走了过去,坐在了老伯的身边。
老伯也不说话,随手给她斟了一杯茶。
那滚烫的水冲泡在那茶杯里,顿时散发出一股清香,索绕在鼻翼之间。
在那个氛围里,连带着自己也觉得不识人间烟火来。
一杯清茶下去,倒底还是一个凡夫俗子。
没有沉住气。
“老伯,你和杰辛认识很久了吗?”
老伯抿了一口茶。
“算一算,还真挺久远了,差不多得有十五年了吧。第一次见到杰辛,他还是一个嘴上无毛的小伙子,但却有着一般人不同的少年老成,话不多,但做起事来却毫不含糊。”
“他来这人类世界执行任务的次数多吗?次次都很危险吗?”
“他来得确实很频繁,要说危险,我想他干的事十之**都是有危险的,毕竟他要做的任务确实是不一般。好在他这个人胆大心细,身手也不凡,大多都能逢凶化吉。”
听到这里的时候,隋糖的心里莫名的一惊。
老伯说的大都,也并不是百分之百,即使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那么他所从事的这份工作会随时要了他的命。
心中波澜起伏,跟着慌乱了起来。
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啦,被这杰辛搞得心神不宁,一片混沌。
一颗心也被他给撩拨得不知所云,心下恨恨地想道。
“杰辛,既然你心里一直忘记不了你的旧情人,为何要来招惹我?又是搞暧昧,又是挡子弹的。想不到看似木讷的你,搞起暧昧来却足足让人招架不住啊!”
老伯不发一言,空留自己一人抿着茶,在那边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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