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公子,还有一件事。” “说。” 春生道:“双飨楼决定在一楼大堂隔出一间茶室,在申时初道申时四刻(3点到4点)和戌时四刻道戌时末(8带你到9点)这两个时间段开放,供应茶水、水果和点心,还会请说书先生来说书。对了,还有一个规定,不允许从外面带食物和水进来。” “这没什么稀奇的?”聂轩不以为然,“好多茶馆不也有说书先生说书吗?” 赵云翔摇首,“阿轩此言差矣。这两个时间段都不是正膳的时间,如果故事足够精彩的话,可不就把吃过午饭和晚饭的客人留住了?” “三天后来看看就知道了。”沐晨说道。 聂衡没有说话。双飨楼老板的手段令他心惊。如果双飨楼是在昭阳县城里,他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不对双飨楼是处不光明的手段。 沐晨道:“我还真有兴趣见一见那两位老板。” 聂衡道:“那两位都不怎么来。不过,三天后或许能见到。” 秦勉和雷铁不知道有人在议论他们,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就是。当天下午,两人雇了一辆马车去昭阳县,到牙行买人。 因为男女大防,不好买单身的女子,秦勉买了一家三口,一对三十出头的夫妇全叔全婶,带着一个五岁的小女娃苗苗。 之后,秦勉让牙行老板把十四到二十岁的男子都叫出来,说明是要买两个人做说书先生。 接着,他讲了一段故事,让所有人复述。 此举和雷铁当初挑选家将有异曲同工之妙,雷铁看了媳妇一眼,漆黑的眼眸深处满是笑意。 秦勉注意到了,挑眉以示询问,他摇了摇头。 保险最突出的是一位十四岁、唱的虎头虎脑的少年强子和一位十七岁的少年叶逢秋。强子父母双亡,被狠心的大伯卖掉,不但记忆力好,嗓门也大;叶逢秋长相斯文,识字,讲故事时擅长渲染气氛,很合秦勉的心意,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他的右腿有毛病,走路有些跛。 叶逢秋紧张地看着秦勉,袖中的双拳握得紧紧的。就因为他的腿有问题,他找不到活干,快要饿死了才自卖自身。 但进了牙行快一个月了一直无人问津,如果在没有人买他的话—— 这时,秦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对他来说,犹如天籁。 “老板,就是他们两个了。” 不仅是叶逢秋,牙行老板也愣住了,瞄了一眼叶逢秋。 “这位公子,你确定?他……” 秦勉摆了摆手,淡淡地看了叶逢秋一眼,神色没有任何鄙夷或者厌恶,就像对待正常人一样,“说书是用嘴巴说,又不是用腿说。” 叶逢秋的心忽攸落地,长舒一口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既然客人没有意见,老板自然不会有意见,笑呵呵地让人去取强子和叶逢秋的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