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隔天到驻地看儿子,林中将不跟着,不想兴师动众的,就是简单的妈妈想儿子了来看儿子。 陈泽得到准确时间之后,第二天,驻地好几干人就行动起来了。 扫大街,擦玻璃,修剪绿化带,把坦克车擦干净了,路面都用拖布拖干净了,去,找来鲜花布置大路的两边,司令员你大字儿写得好,写一条横幅,就写,热烈欢迎林夫人到来。 红毯子呢,红毯铺地啊,文工团能不能借过来,让他们敲锣打鼓的夹道欢迎啊。 陈泽前前后后这同忙活,忙的饭都顾不上吃了。在大门口指挥呢,净水泼街,把那些枯萎的小草都拨干净,大门用油漆刷三遍。军容军纪,哨兵,你的皮鞋该擦了,都有土了,这个精神面貌可不行啊。明天把皮鞋刷三遍再出来站岗。 林木很无语,真的。 真不至于。他老妈只是来看他的,要不是因为不是周末,他早回去了。看看把所有人折腾的。小助理都把后勤办公室的地板拖了好几次了。卫生室也是窗明几净。就连黑妞都洗澡了。 司令员都让警卫员把写废了三十张纸的横幅给送来了。 这不是迎接他老妈,这是迎接美国总绕。 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干嘛呀这是。 趁着陈泽终于忙中偷闲回来一次,林木抓住他死活不让他走了。 “你别脑子抽抽了行吗?这是要干什么啊。你想让全军区的人都出来吗?” “那不可能,咋们驻地挤不下那么多人。好几万人呢,那就成武装反动了。” 林木满头的黑线。 “我说,你啥也别弄了。我妈看我一眼,顶多在这吃顿饭,你让厨房准备些素食就好了,其余的啥都不用。动静这么大不好。” “放心,食堂明天三餐都是素食。保证我丈母娘吃的顺口。你赶紧把身上这身衣服脱下来我去洗了。” “我早上新换的。” “我知道,但是我想熨烫一下。” 陈泽上来就要脱林木的外套,不脱不行,直接扒下去。 “我要把你打扮的衣着鲜亮,干净整洁,我老丈母娘说了,要找一个把你照顾好的人,能疼你爱你的人,你说,我们俩在一起,我让你穿皱皱巴巴的衣服,那我丈母娘怎么能同意呢。衬衫也脱了,内裤也脱了。我把你的内裤也熨烫了。” “那远给我滚哪去。我妈又不会脱我的裤子看我的内裤,你脑子抽大发了。滚回去给我吃药。” 陈泽真的疯了,真疯了,丈母娘没来呢他就抽抽上了。 那个老妈见到儿子的面就脱儿子的裤子,说一句,儿啊,让我看看你的内裤平整吗? 所以说,陈泽疯了啊。 陈泽被林木踹了一脚,不在脱林木的裤子,抱着林木的外套,开衣柜,把林木的大大小小衣服都抱出去洗了。然后,一本正经的,拿着电熨斗烫衣服。 林木的双排扣风衣,熨烫了。 裤子,熨烫了。 衬衫,熨烫了。 羊毛衫熨烫?林木一把抢过来。 “你个白痴,羊毛衫能熨烫吗?那还能穿吗?你个二货,生活白痴。” 陈泽摸摸脑袋。 “那要怎么办?” 林木停了一下。 “我都送到干洗店去,我怎么知道。” 这就是俩男人的生活,有些生活上的细节都不明白,直接丢到干洗店去。 下午林木就看着陈泽给他烫衣服。先用他的衣服来做实验,等一件一件衣服熨烫的成绩越来越好了,他在开始给林木熨烫。袖子领口,林木负责检查。还算不错,对于第一次做这种细致工作的大男人来说,没在衣服上留下两个大窟窿就不错了。 陈泽的疯病直接持续到晚上,折腾了一天的全体指战员不算,晚上他还折腾林木,干万别想歪了,不是那种那种折腾,而是让林木帮他挑衣服。 一手拎着他的军装常服,一手拿着他的便装。 “我穿那个好。” 林木指了一下常服。 “但是,这衣服是不是显得太死板?” “那就便装。” “但我是军人啊。我要是直接跟丈母娘说,我是你男人,便装就合适,但是,明天不是不能说破吗?” “那就常服。” “所有人都穿军装,凸显不到我。” “那就都脱了。。” 林木炸毛了,这个那个他有完没完,一天了,没完了。 ““我怕把咱妈吓着。不穿衣服只能给你看啊。”” 林木干脆掀开被子直接躺下睡觉。不跟他一起抽风了。 “亲爱的,你说我到底穿什么啊。” “你是后勤部长。我妈来是你负责接待的。你想在我妈面前表现的好点。在我妈面前表现你优秀的一面,那就把你在工作中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你说你穿什么合适?” “军装。” “军装,是最帅最得体的衣服。” “那我就听你的,穿军装。” 林木嗯了一声。 “不折腾了,不折腾上来睡觉,几点了还不睡。” 陈泽把军装常服挂起来,抻平了,放的摆正。袖子处有一道皱褶,说什么也弄不平了。 “啊,军装常服我没有熨烫啊。这可怎么办啊。” 陈泽惨叫出来,一直都沉稳的好像什么事情都能搞定的陈泽因为见丈母娘也开始紧张凌乱了。 惨叫着,赶紧找熨斗,想起来了,他借的是军医的电熨斗,早就送回去了,这可怎么办啊。 林木一排床扳。 “立马给我滚上来睡觉。我妈不是奥巴马,不是潘基文,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忍你一天了,再胡闹整么蛾子,我抽死你。滚上来。” 真没完没了了,这都十一点了他还满地乱转呢。至于吗?就问他一句,至于吗? 林木绷着脸发火,陈泽吓着了,赶紧脱脱钻被窝。眨巴着眼睛装可怜。 “我不是想给丈母娘留个好印象嘛。” “我妈不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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