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事儿不是你认识一个流氓,是你认识俩流氓,他妈这俩流氓还是互相认识的!! 这是略显心酸的后话,我们暂且不提。 这时候的李华茂,还不知道自己这辈子注定跟流氓打交道,正积极的筹划代课时间表。 他这没编制,算是外聘人员,白天跟着徐老先生忙,晚上有大把的空闲时间。选了几个要在晚上代课的学校,给自己安排的挺满,想了想,又划掉了星期六的——这不是国外了,不用没命的赚钱,这一晚就当奖励自己出去玩的!唔,也不枉费他这么辛苦的学穿衣打扮了! 李华茂顺便又找了几个相对好一点的酒,他也是刚来D市,对这里不太熟悉,只能从网络上寻找。瞧着人评价好的,就打开来看看,一连看了几个也没喜欢的,“一枝红杏?这是什么破名字啊,切,谁会去!” 李华茂这边念叨‘一枝红杏’,丁浩那边也被人念叨了。 “不去,不去!李盛东我跟你说多少回了,你要想请我出去玩了,就把钱折现给我打卡上来!哎,我上回不是给你发了银行卡账号了吗?就按那个打钱来,啊。” 电话那边的声音带着点醉醺醺的调子,“操,丁小浩!哥是看你可怜,都没出来开过荤?你跟白斌跟傻了……灌你妈的水泥!老子就说了怎么地,白斌、白斌、白斌!!” 丁浩道行没有李盛东深,给镇压回来了。 那边听着丁浩不出声,立刻软了许多,“别挂啊,别挂,哥跟你闹着玩儿呢!旁边没人,就我一个,真的!”软磨硬泡半天,依旧非要让丁浩来找他玩,“来,这是新开的店,名字也新鲜,特适合你!” 丁浩给他面子,哼着接了一句,“什么名字?” 李盛东在电话那头大着舌头说了句,“一枝红杏啊!” “去你妈的李盛东!你才一枝红杏!你才出墙!!” 啪的一声,挂了。 李盛东喝高了,自己都没绕过弯来,拿着‘嘟嘟’直响的手机搔了搔头发,“嘿,邪门了!你小时候不最爱吃杏儿啊,这又发什么神经……”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说丁浩‘一枝红杏’而被白斌欺负的李盛东—— 李盛东(忍痛):那谁,你快逃,我扛得住! 丁浩:白斌,他是李盛东家的!一起收拾他! 死怕毁容的娘受那谁(捂脸飞快跑走):丁浩你讲不讲理啊!!我还没跟他见上面儿哪我! 依旧在受苦的李盛东:……我说,你可以跑的慢一点 = =+(这真是给我的?) ================================================================== 谢谢~Yxh11012(X2)、215697.jj、bebeecat扔了地雷给天天~鞠躬~~~!! 今天稍微剧透了一点,咳,反正早晚的事儿。这文没啥大阴谋,通篇欢乐,也就不在乎剧透啥的了=3= 挨个亲亲!大家晚安~(另,这文很短,霸王的诸君多多冒^_^) 23 23、你一脸 (补全肉)... 丁浩回家之后还是生气,想起李盛东说的那‘一枝红杏’就忍不住磨牙!这太侮辱人了!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使劲想坏点子怎么折腾李盛东,一个比一个狠。 白斌先被他折腾醒了,这人一晚上跟烙饼似的来回翻,床都吱呀响了。开了床头灯,侧身去问他,“浩浩,怎么了?” 丁浩正翻身,一头就拱进白斌怀里,鼻子撞的有点疼,“嘶,没事。我就是在考虑明天白天要做什么……” 白斌扣住他的腰,让他在自己怀里消停会儿,“头一回见你这么积极主动啊。” 丁浩哼了声,能不积极么?这是报仇的大事儿! 白斌亲吻了他的头发,又闭着眼睛慢慢向下亲,“知道提前做准备了,值得表扬。”手也由扣着丁浩的腰,改成探进睡袍里,撩开一些,大大方方的摸索起来。 丁浩给他弄的有些气息不稳,“这、这就是你说的表扬?白斌……你少来,这分明是‘表扬’你自己……唔!” 睡袍被褪到半腰,若隐若现的遮住重要部位,偏偏白斌的手也在里面跟着揉捏不断。一边对丁浩动手动脚,一边咬着他耳朵小声安慰着,“乖,一会就睡着了。” 白斌觉得,丁浩精神太充沛了,必须得累趴下才肯乖乖入睡的。 被强迫尽快睡眠的人起初还扑腾了两下,不过被压住亲了两口之后,犹犹豫豫的还是回应起来。“我跟你说啊白斌,我一般不受美色诱惑的……” 低头亲他的人一下笑出来,热气喷在耳朵上,连声音听起来都带着点沙哑的情欲,“是,是我受不住美色的诱惑。” 丁浩觉得吃亏了,立刻反驳,“呸!你才是美色!你们全家都美色!” “有力气夸奖我,不如多喊几声……” 白斌贴着丁浩的耳朵嘟囔了一句什么,身下的人抬腿就要踢他,瞪着眼睛让他‘去做梦’。 丁浩脸红红的,眼睛亮的厉害,挑着眉毛生气勃勃,“白斌,你让我做一次,我就喊!” 白斌手指在他身上游走,眉毛微微动了下,“喊什么?” 被压在下边的立刻上当了,“老公啊!”听着白斌噗嗤笑了,这才反应过来,火大的去踢他,“老子不做了!白斌你给我下去你!” 白斌含住他的耳垂吮吸,感觉到怀里的人立刻抖了下,这么多年,依旧是怕耳朵痒。又埋首在他肩颈处慢条斯理的啃咬着,留下了几处红痕,满意的舔了舔,“不闹了,做完好睡觉。” 丁浩贴着他蹭动了下,还是不老实。 腿之间被挤进去,手腕也被抓住了,按在两侧,白斌趴伏下来亲吻他,语气满是宠溺,“好了,好了,马上就好。” 丁浩给他贴的结结实实,睡袍早被扒开了,一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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