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阿北就范。谁知道那阿北也不是吃素的,一股子初生牛犊的楞劲儿,硬是不惜硬碰硬,于是,爆发了一场酒大战。这场冲突中,狼少没能占到什么便宜,不过人狼少是谁呀?人家可是占据娱乐圈半壁江山的娱乐大鳄的太子爷,吃了个亏哪有不讨还的道理?不仅如此,还非得连本带利地把场子找回来才行。于是,阿北和他的搭档阿南的日子就不太好过起来,不仅是酒献唱被迫中止了,这个酒的范围恐怕指的还是整个上海滩的酒,而且,在狼少的封杀令下,阿北阿南进军娱乐圈的梦也破碎了。所以,阿南即便是学习成绩再优异,也不得不放弃继续深造,并且本科才毕业就急急忙忙离开上海远避北京,还成了国家安全员,狼少本事再大,后台再硬,估计也不敢公然插手国安局的人员事物,当然也更不可能有什么理由去找茬了。 “阿南不是那场冲突的主体,可是就算是他这样一个小小的池鱼都被城门大火给殃及,那么由此可见作为真正当事人的阿北要面临的雷霆之怒该有多么巨大。然而,非常奇怪的是,作为主体,阿北不仅没有像阿南那样早早弃学避开是非之地,反而太太平平地在上海继续他的学业,平安读完了研究生。阿北,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一定不肯屈服于狼少的淫/威,那么,他凭的是什么?他凭什么来抵抗狼少的雷霆怒火?他凭什么在这场力量悬殊的较量中全身而退?” 说到这里,陆方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早已凉透的茶水,继续看着电视屏幕,笑了笑,如果说昨天面对阿南时他还找不到答案,那么今天他则是已经基本上明了了,“沈子奇说你要真跟了单家小姐,能够少奋斗二十年——虽然说这话的时候他丫的已经处于醉酒状态,可是既然那种状态下他能准确报出自己下榻的宾馆地址,那么也可以证明他说的这什么少奋斗二十年的话还真是个真话。那么,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家庭条件才能让一个人少奋斗二十年呢?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不外乎权贵二字。要么非常有钱,要么非常有权,不过通常权钱不分家,所以,单家一定非常有势力,有钱又有权。这种势力,即使不能够比肩娱乐圈大鳄,可估计也足以让那虎视眈眈的大鳄忌惮一二。阿南托庇于国家,而阿北则托庇于单家!”陆方掷地有声。 “无亲无故又无利,单家为什么愿意提供这样一种庇护呢?原因很简单,英俊潇洒又才华横溢的阿北赢得了单家大小姐的青睐,而单家显然愿意满足疾病缠身的弱女的一切愿望,合理的不合理的,都无条件满足,何况,这个愿望还只不过是给这个弱女的爱人一个安全舒适的学习环境而已。而阿北自然非常乐意陪那位不久于人世的大小姐演绎一场凄美哀婉的中国版蓝色生死恋——形似而神不似!不过是演戏而已,阿北自认为没有必要付出真情,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说完了自己的推理,陆方仰天长吁口气,自己的口才似乎越来越好了呢!时势造英雄,这话果然有道理。他活动活动自己的脖子,舒缓一下筋骨,时间进入了第二场,他看向齐萧,“齐萧,你有什么补充的吗? 60 一直沉默不语的齐萧终于是苦笑一声,“难怪阿南一直说你很适合做他的同事,你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真是非常强大,而且,冷静得可怕!” 陆方耸耸肩,毫无愧色地接受下这份称赞,而事实上,他宁可永远不会有需要他展示这种能力的一天,他只希望能好吃好喝好玩,好好爱,舒舒服服地过着平淡而幸福的日子。可是,事与愿违,他终归是不得不让自己硬起心肠冷漠的挖开一个又一个事实,接受一个又一个他并不喜欢的真相。太清醒太理性看得太透,这样的人的快乐沸点比较高。陆方其实非常怀念以前那种懵懂而又幸福满足的生活,只是,现在的他离那种生活已经太远。 “你很厉害,那件事情你基本上都猜对了,只是,我和单兰慧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哎,打住!”陆方抬手阻止齐萧说出后边的话,不需要齐萧解释,他也能猜出齐萧和单兰慧的真实关系来,不过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种烂俗的剧情罢了,因为齐萧已经说过,那段凄美的爱情故事不过是“形似而神不似”罢了,甚至有可能连单兰慧本人也知道事实的真相,毕竟如果她真的爱齐萧的话,那么她就一定可以明白齐萧并不爱她。只是,为了让自己孱弱的生命绽放出最后一朵美丽的花,她义无反顾,让自己在自己编织的爱情童话里走完这个短暂的人生旅程。关于这些,陆方不希望听到齐萧再多说什么,就让那个女孩在天国安息。 “这事儿已经过去,现在再计较太多于事无补,所以,这一页就让它翻过去!”陆方说,“而且,我也能理解你的苦衷,面对强大的敌人,识时务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所以我并不想追究你这件事情,尽管我的确对你这种行为很有看法。” 最后一句话,将齐萧脸上刚冒出的一点喜色又给荡涤干净。 “现在,我非常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陆方说道,他要说的这件事情让他多少有点争风吃醋疑神疑鬼的味道在里边,这种感觉令他感到屈辱,什么时候他竟然沦落到了捕风捉影的地步来了?感情是无形无相的,毁人也能在无形无相之中,然而,他又不得不将他的捕风捉影摆到台面上来,因为忍着捂着的结果就是放任那根扎在心上的刺疯狂地生长。 因而,陆方直言不讳,“齐萧,我从法国回来那天晚上你在哪儿?” 齐萧一愣,似乎是没想到陆方会这么问,稍微回忆了一下,然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面上掠过一丝惶然,如果不是陆方一直锁定了他的脸,或许还真会漏掉这个细微的表情,“我……干嘛想起问这个?都过了这么久,我记忆都有点模糊了……” 陆方有些失望,这人,还在撒谎。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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