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 “是又怎样?”怎么把话说的好像他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一样。 佟和平又问:“你动这孩子了没?”孩子的脸上也乌青了好大一块。若真是单耀打的,那他非得后悔死不可。 “你到底想说什么,磨磨唧唧的,是个男人么你?”单耀不耐烦的闭上眼,心想怎么还没输完,他的血呦,便宜这家伙了。 佟和平几次深呼吸才克制住声音上的颤抖:“小初是复……” “少爷,老爷过来了,在客厅等您。”林叔刚出去洗手,便带来这么一个消息。 单耀蹙起好看的眉:“怎么大半夜过来,莫非公司倒了,要跑路?诶,够了,再输下去,我的血就要干了,快点拔了,我老爸要是冲进来,我就没活路了。” 年轻人能接受的事,岁数大了的人思想守旧,不一定能接受。单耀的父亲单赋丰还有心脏病,这事还是压后再提。反正两个当事人和两个小家伙都在家里。 佟和平仔细地检查复崎的身体状况,身上有不少伤,但都属于外伤,不打紧,只有脑后的伤口因为耽搁送医,大量失血。现在血液勉强够了,只是情况还有待观察。 “好了,摁上一会。换件衣服再去,你身上都是血。” 单耀看看自己满身污渍,恨恨地瞪了复崎一眼。等你醒了,咱们再算账。 悄悄出了房间,上二楼套了件毛衣衫,才装作睡眼惺忪地从大楼梯走下,打个哈欠:“爸,大半夜过来,有事?” “四点多了,在夏季天都要亮了,算什么半夜。”单赋丰喝着管家送来的咖啡,斜眼瞟自己没个正行的儿子。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儿子都是被自己给惯坏的。想他父亲也是国家一代功勋,他自己叱诧商海,怎么好的遗传分子就断了呢? 单耀坐下,盘起腿,懒懒说道:“在冬天就是大半夜了。您是不是刚回国下飞机?” “嗯,刚去了趟法国。有半个月没见着老爷子了,想来带小初一块去。” 单耀嘿嘿笑:“爸,你回房睡会,等小初醒了,咱祖孙仨一块去。我也好久没给老爷子请安问好了。” “哼。”单赋丰鼻子里发出不屑。“得,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老爷子可没心情见你。” “为什么不见我,小初那么调皮,有什么好见的,吵得老爷子耳根不清净。” 单赋丰冷笑道:“小初怎么调皮了,五岁的小孩张口就能背古诗,一长串一字不差,比咱俩都强,老爷子一听就乐。再说,咱家还指望着小初传宗接代呢。老爷子见了,身子就轻上一大半。” 单耀苦了脸:“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您二位了,我还不到三十岁,哦,您就指着您孙子传递香火。我可绝对不是不能生,咱不得支持国家政策么。有小初就够了。” 天,他又因为这个被瞧不起了。他也为此奋斗过啊,满意的两个未婚妻,做的时候都没带套,晚上都是两次以上,却不知为何,就是没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