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约翰一直都在注意白衣。”和约翰比较亲近的服务员玛丽突然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雷纳德,你有调查过白衣吗?”立刻有人追问道。 “没有证据,我们不能随便猜忌一个人。”雷纳德仰头把啤酒杯里的金黄色液体一口喝干净了,杯子重重落在了桌子上,他站了起来说道,“好,你们继续隐,如果有什么新的线索记得打电话告诉我。” 从酒里出来,雷纳德想到了玛丽说过的话,现在没有任何线索,没有任何嫌疑人,所有的事情都让人感到一头雾水,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白衣,但是那个男人…… 雷纳德靠在安静的街角点燃了一根烟,独自发呆了十多分钟,最后还是开车回家了。 因为白衣租的房间在一楼,他经常回去就可以看到那个男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他对这个有些安静不怎么喜欢说话的年轻人很有好感。 白衣平时做一些手工品,这些手工艺品十分精巧漂亮,经常会有人来家里收这些漂亮玩意儿靠着手工品白衣也可以赚上不少钱。 他也白衣基本不出去吃饭,都是自己买菜回来自己弄,雷纳德今天回来的时候刚好碰到白衣在收拾碗筷,白衣的老母亲在这个时间一般已经回房间睡觉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雷纳德关心的问道。 “已经没事了,只是有些感冒。” 随便隐了几句,白衣很快就收拾碗筷进厨房,雷纳德默默看着这个星期有些过分安静的年轻人进了房间。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 …… 有意无意的,雷纳德开始调查起白衣来。 他开始越来越多的观察这个男人,越来越多的注意白衣的一举一动,包括约翰失踪的那天晚上白衣去了哪里。 旁敲侧击的问了以后,白衣说是那天晚上他一直在家里陪着母亲没有出去过,但很快雷纳德就找到了白衣话里面的破绽,他回到警局把通往酒路上的所有监控视频都调了出来,企图从中发现点什么。 视频里始终没有约翰的身影,来来去去的也都是一些镇上的人,但白衣说那天他晚饭以后就没有出去过,可雷纳德却从视频里看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有一个看不清脸却和白衣很像的人出现在街道上。 或许是天天都能看到白衣的原因,也可能是最近一直都在观察对方,雷纳德确信这个模糊的人影就是白衣,但要怎么样才能让对方承认呢? 晚上回到家,雷纳德把白衣单独喊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 “约翰的失踪是不是和你有关系?”雷纳德决定采用恐吓的办法,他心里并不希望约翰的失踪和白衣有关,但同时又迫切的想要知道。 或早或晚,说不定会有人发现白衣的谎言,而雷纳德更希望这件事情目前只有他知道。 “你怀疑我吗?”白衣看起来有些被吓到。 雷纳德突然有些心软了,他是不是表现的太过了?不,不能在这个时候心软。 “你为什么要说谎,约翰失踪那天你其实有出去过,你大概不知道,我已经从监控摄像头里看到你了,我甚至现在都可以因为你说谎而把你暂时逮捕起来。”雷纳德继续试着吓一吓对方,说不定就可以把话套出来了。 而白衣随后的表现也符合了雷纳德的预期。 有些茫然无措的坐了下来,白衣双手抱住了自己,看起来又可怜又痛苦。 “真的和你有关吗?”雷纳德突然一下子就心烦意乱了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眼眶红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兔子白衣微微咬着下嘴唇,声音颤抖,“雷纳德,帮帮我。” 坐在了白衣的身边,雷纳德轻轻搂上了对方的肩膀,安慰的说道:“白衣,发生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我是你的朋友。” 双手攥在一起,白衣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是一个孤儿,小时候在孤独院长大,让他意外的是酒的老板约翰居然是孤儿院以前的老师。 “他是个魔鬼,我看到他虐待和我一样的孩子。”眼里流露着惊恐,白衣仿佛陷入了可怕的回忆中双手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雷纳德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年轻人:“没事的,我在这里,告诉我后来都发生了什么。” “我想认出了我,我知道他真正的面目是怎么样的可怕,他想让我离开这里,但是……你们是这么的友好和善良。” 白衣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终于有一些笑容,可雷纳德却有些心酸,天知道酒里的那些人是怎么怀疑这个可怜又单纯的年轻人。 “我只是希望和约翰达成和解,但是……”后面的回忆似乎充满了痛苦,白衣把自己换成了一团,脑袋埋在了双膝之间,声音颤抖又破碎,“他不停的接近我,我感到害怕,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害怕……” 从白衣支离破碎的话语里雷纳德大概知道了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半夜的时候,他和白衣一起到了那天约翰约定见面的地方,那是约翰用来储存酒的储藏室,约翰他们之前搜索过这里,但是一无所获。 在白衣的带领下,雷纳德很快在储藏室里找到了一个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我都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地下室。”雷纳德握着手电筒先下去,白衣跟在后面。 当雷纳德用手电筒躲到地下室墙壁的时候他惊呆了,墙壁上贴满了一些孩子没有穿衣服的照片,上面还用笔写着每一个孩子的名字。 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里面还有一些明显是孤儿院里智商存在问题的孩子。 “我不知道约翰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雷纳德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时候白衣已经把地下室的灯打开了,他畏畏缩缩的来到了雷纳德身边,指了指地下室的一个小隔间。 “他在里面?”雷纳德问道。 白衣点了点头,似乎不敢接近那个地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