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得怎么样?” 秦茂奇道:“你不是已经拿到唐氏?” 姜浅冷笑一声:“就算是煮熟的鸭子,也保不准哪天就飞了。” 秦茂赞他:“挺有忧患意思。” 姜浅直接忽略他这句话,道:“既然我把唐氏拿到了手,你也看到了我的能力,要不要考虑跟我合作?” 秦茂道:“你现在应该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姜家是棵大树。”姜浅揭开杯盖,袅袅茶香溢出来,他却不喝,透过雾气盯着秦茂,“我当然得好好巴结。” 秦茂笑:“你是姜家养子,堂堂的姜家五少爷,还有什么比这一层关系更牢靠的?” 姜浅仍旧盯住他:“就一句话,你愿不愿意合作?” 秦茂叹气:“我恐怕帮不了你。” 两人说话还算平和客气,秦茂倒也不怕姜浅把他怎么样,委婉地拒绝。 这就是谈崩的意思。 姜浅阴鸷地盯秦茂一会,没再说什么,起身走了。 等人走后,秦茂忍不住叹息。 他提起姜浅的儿子,不过是希望姜浅还有一点温情。 但姜浅的样子,分明已经陷进仇恨和争斗里。 秦茂又想起姜浅那番话,心里总归不是滋味。 他后来愣愣地坐了很久,才离开茶馆。 看看时间,快要下班,他跟姜言墨已经约好见面,只好隔天再去山庄。 最终秦茂回到报社,等姜言墨来接。 姜言墨看到秦茂出现在大门口,朝车子走近,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等秦茂上了车,他便凑过去,亲秦茂额头,揉乱秦茂的短发。 秦茂表情复杂,却没躲开,由着他闹。 吃过饭,姜言墨去二楼休息室处理事情,秦茂先回房间。 墨馆最近接了新项目,忙得不可开交。 姜言墨工作时一向认真,但此刻他在书房翻阅文件,总觉得心神不宁。 最后他轻叹口气,放下手里一叠纸张,回了卧室。 他推开门,却不见秦茂人影,直到寻至阳台,才看到秦茂站在那里,整个人一动也不动,背影单薄,说不出的落寞独立。 姜言墨内心一窒,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走过去,轻轻环住青年腰身。 秦茂没什么反应,仍旧站着。 姜言墨更觉得难受。 这个人在他怀里,却让他心惊胆战,就好像这个人随时会在他眼前消失一般。 姜言墨忍不住蹭蹭他后颈:“宝宝,怎么了?” 秦茂摇摇头,挣开他手臂,低头往屋里走去。 姜言墨在他身后望了好一会,才跟进去。 秦茂盘腿坐在床上,形象是没了,偏偏他脸上表情还很严肃,像在思考什么大事件。 姜言墨一看就笑起来,坐到他身侧,伸手将人搂在怀里,在他板起的脸上亲了好几口。 秦茂抬起手,胡乱擦了下脸上的口水,把男人往外推开一些,道:“姜……言墨,我有话跟你说。” 两个人都坐着,姜言墨比秦茂高一些,秦茂只能仰起脸去看姜言墨。 姜言墨被他小动物一般的样子逗笑,却不敢笑,柔着嗓子诱哄:“好,你说。” 秦茂瞪他一眼,又犹豫了下,才开口:“今天姜浅来找过我。” 姜言墨装作讶异,用眼神鼓励他继续。 秦茂有点恼,吭哧道:“你不是早知道?” 从几个月前开始,姜言墨就派了人跟着他,他虽然迟钝,但也不是毫无知觉。 姜言墨也不否认,微微一笑,接着哄他:“姜浅找你什么事?” 他当然知晓下午发生的事,所以回来见秦茂情绪不对,他才心神不安,连工作的心情都没了。 但他不能直接询问,否则青年又会缩回自己的壳里去,他只能等着青年自己坦白。 而秦茂也不像从前那样,把什么都闷在心里,而愿意跟他直言。 这说明秦茂正慢慢信任他。 想到这一层,姜言墨内心又有些愉悦荡漾。 秦茂却不知道他这些起伏的心思,抬头看了他好几眼:“他约我在江大外的小茶馆见面。” “哦?”姜言墨答得漫不经心,目光紧紧跟随青年如墨的眼睛。 秦茂坐直身体:“他说你最喜欢狮峰龙井,最喜欢带他去那间小茶馆,还给他儿子取名字。” 姜言墨渐渐反应过来,这是……要吵架的意思? 他眉眼不觉就弯起来。 从前秦茂总喜欢将事情牢牢锁在心间,不拿出来分享,更别说与他争执,向他倾吐。 但现在秦茂却以吃味的架势,跟他讲起姜浅那些故意气人的话。 这无异于袒露秦茂心底最深处的情绪。 姜言墨怎能不高兴? 只听他轻轻地笑:“喜欢龙井是事实,给他儿子取名也是事实,但最喜欢带他去茶馆……从前我还真没带他去过。” 他语气十分真诚,目光也极尽坦然。 秦茂眯起眼睛:“我听说江市有个传闻,姜二少喜欢上一个已婚男人,两人纠缠了很多年……” 这还是他重生后,听胡念景说的。 当时他虽然转开了话题,但这话他可一直记在心上。 大约是太过激动,秦茂说话时,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姜言墨真想扑过去,把他按在身下,将人揉成一团。 但他现在哪敢轻举妄动,只能笑着解释:“那只是传言,我喜欢的人就在眼前。” 实际上,他也听到过那些传闻,但他并未放在心上。 如今想来,恐怕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 他从前不在意,是因为那时候还没遇上秦茂,现在既然有秦茂在身边,他怎么可能再放任流言横行。 秦茂瞅了瞅他:“那我们再说说你把墨馆转去温哥华的事。” 这个事姜言墨一直没跟秦茂提,听他突然说起,姜言墨怔了下,笑着点头:“好。” 秦茂挪开一点,盯着他眼睛:“你很喜欢温哥华?”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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