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为他好啊。还不是怕他老了一无所有啊。帮帮兄弟,给他们些钱,也是为了以后铺路!就是你拦着不让给,你想独吞!” “说着为他好就是在他住院期间把他瓜分掉?他没死呢,他不是不治之症,休养几天就好,你们干了什么?计划着自己得到多少?收起你们的虚伪,看着让人恶心!” “都给我走!走远点,不要再出现了!再不走就不要怪我采取强烈手段了!” 在这么胡闹,他就给白桦打电话,让他带人来把这里清场了。 “邢彪!你死在里头啊,你看看你媳妇儿怎么欺负我这个老婆子的!” 苏墨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都丢到火车站,都丢走,一个也不要留! 房门卡拉一声打开,苏墨猛地回头,着见邢彪被一个护士搀扶着站在他背后,脸色刷白,难看的要命。 “你出来干什么?” 苏墨赶紧扶住他,护士的手里还提着点滴瓶子,邢彪一手撑着门框,一边压着苏墨,才没有倒下去,他能忍住了,胃里的烧灼感减少了一些。在屋子里听得真真儿的,包括在门口,他的家人们拉着医生问,他这病要命吗?会死吗?转成癌症的话能活几年? 真想大笑,可劲的笑。 看看,这就是他为什么十几年不跟家里联系的原因,不是他不孝,不是他不想联系,而是联系了,得到的就是这种伤害。 最大的伤害往往来自与亲情。 他就是搞不懂,为什么他的东西要拿出去给别人。还有那么理所当然的理由。 闭着眼睛听着外边的争吵,邢彪没有动弹,苏墨的决定,就是他想要的。都走,都走,不要再出现了,这种亲情,他不需要。 这种亲情,他也不需要。 屋里的小护士跟他说着,哪位挡在门口的先生被围攻了,很多人指指点点的,越闹越厉害了啊。 邢彪知道,他们要什么,不给他们绝对不会走。 这才出来,虽然他现在的胃恶心疼痛得很,还是站起出来。 邢彪靠在苏墨的身上。他的父母兄弟一着见邢彪出来了,呼啦一下就围上来。 “彪子,你可要给妈做主啊,你媳妇儿往外轰我们。” “二哥,你好点了?” “他二叔,你不打紧。” 看看,每个人看上去都是在关心着自己呢。可真正关心自己的,只有苏墨。 “你们都回去,别来了,我不想再见你们。你们记着,我死了,这钱是苏墨的。他就不要捐了,给我兄弟们分了,也不会有你们一分,随便你怎么闹。不是当儿子的心狠,是你当初就对不起我。” 到这,算了,他彻底心寒了,什么都不再奢望。 邢彪转头看着苏墨。 “进屋。” 苏墨皱了一下眉头。 “好。” 邢老太一听这话,哭天抢她的大喊着。 “我白养你这个白眼狼啊,你小子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我怎么有你这个混蛋儿子,你都不是人!” “你们就在东北等着,别来找我了。来了我也不想再见到。闹也没用,就这样。爹妈也好,兄弟也好,既然是多年都没找过我当我死了,那就不继续当我是死的,谁也别来了,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你们那就是天塌地陷,也跟我无关。生死嫁娶也跟我无关。我说得很清楚,除了苏墨,我不需要任何一个亲人,你们我不需要,关系断了就断了。我当年走的时候,爹妈说过,邢家再也不认我这个儿子,那就这么着。” 这番话让所有人愣了。这是,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哭闹也不成? “二哥,你答应给我买房子的呀,你不能反悔的呀。” “琢磨琢磨自己干啥了,值得我掏钱吗?” 邢老太上去就要给邢彪一个嘴巴子,苏墨手快的拦住。 “够了!他还是个病人。” “苏墨,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儿子也不会不管他亲妈!” “打电话叫白桦,买火车票全部送走!” 苏墨支持他的任何决定。 “你先进去,我随后就到。” 邢彪看都不看一眼,彻底死心,对任何所谓的亲情他都不再奢望。 “快点进去陪我。” 对,所有人都可以失去,只有苏墨,他失去不了。任何欠缺的亲情,苏墨都会给他。 委屈也好,憋屈也好,苏墨都能给他平复。 邢彪先进了房,苏墨揉了揉眉头。 邢老太啪叽一下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哭。丧耳天良,养儿子不如养条狗!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白桦,你带着小结巴还有其他兄弟赶紧过来。快点。” 苏墨直接打电话通知白桦。 “再闹一下,什么都没有。” 苏墨这一句话让邢大妈的哭声止。邢家人相互看了看,从地上扶起她。 “跟我到外边。” 苏墨的话让他们点燃一些希望,尾随着苏墨走到医院门口,点了一根烟,苏墨知道,这群人不给钱,还会闹。邢彪在生病,在医院里闹起来是都不好看,邢彪伤透了心,日后提起来这都是个事儿,他们纠缠不休,邢彪的身体不会很快康复。 能拿钱解决的就不是个事儿,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当花钱买断关系。他不想邢彪日后还被老家的亲戚闹心。 邢老三问着邢老太。 “妈呀,啥情况啊。” 外边安静了,不在吵闹,邢老太一抹眼睛,眼泪擦掉。都静静地看着苏墨。 小结巴急火火的跑来,白桦也是一头雾水,呼啦来了不少人,站在苏墨的背后,老家这群人有些胆怯,没看过这么多凶神恶煞。 “白桦,过一会你把这群人送到火车站,直接送上车。小结巴,把支票本个给我。” 苏墨拿过支票本,手指顿了顿。 “拿了这笔钱,谁也不要再来打扰他。谁敢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些人哆嗦一下,苏墨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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