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拎着一张纸进来,给苏墨看,这是这个月,本市城区一些大型店面出售的情况。 苏墨掏出烟,给主任点上。 “主任,不打不相识,今天我们来也是给你添了麻烦。你这么帮我们我们很感谢您。你看,我们也是小户人家,开个买卖不容易,我们肯定搬走,不给你们添麻烦。你看,是不是有什么好的项目想着我们点。” “这个嘛,公平竞争啊。” “是,公平竞争,但是还是想提前知道消息呀。” 苏墨笑着。 “我们也不会让你白为我们操心。都不容易。” “哎,你这么说我爱听。真的都不容易,我也体谅你们搬走损失多,可我们也是不得已啊。这个好说,有好项目肯定提前告诉你们。” “非常感谢。” 苏墨看了一下时间,邢彪怎么还没回来呢。 邢彪一个电话打过去,小结巴抱着包就跑过来,直接进金店,说实在的,邢彪特别不满意,恨不得把那个主任捶一顿,但是苏墨说的话很对,人的目光要放得长远一点,就算再不满意,跟官场的人打交道,就是这样。 挑了六块金条,用信封装着,掂在手里,妈的,真的是寸金寸金啊,这么一块,就花去十来万。 赶紧回到办公室,苏墨一看他来了,对着主任笑了。 “我们想来想去不知道怎么感谢你的帮助,就给您写了一封感谢信。” 邢彪直接把这个信封塞到主任的手里,主任一拿,坠手,就知道这里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那脸一下就笑开了。 “好说好说。” “我们也不打扰了。” “那个,我跟你们说一句啊,那个外商这几天就在咱们本市,你们要想切商什么问题赶紧去。那人资产丰厚,谈的好的话可以多要一些赔偿款。还有,那条街开发成了商业街,前途很大的。会吸引更多的客流量。言尽于此,你们看着办。” 出了城建局,苏墨皱着眉头。 “我去找那个外商,商量一下赔偿问题。” “我不搬。” “邢彪,你别这么执拗。真的,现在搬走,不代表着损失惨重。赔偿款要的多一些,不吃亏。” “我舍不得。” 邢彪抽了一口烟。 “我从这里发的家,搬走我舍不得。” 苏墨叹气,邢彪念旧舍不得,上次就因为他舍不得把店盘下来,还因为舍不得不想搬走。上次都成全他咯,这次也试试看。 “去找外商谈谈,能不能不搬走。他要怎么装修怎么弄,我们自己装修也一样,不就是保持一样的风格吗?我试试看能不能留下来。” “他要不同意我把他打出去。” 现在邢彪完全在盛怒之下,跟他讲道理完全说不通。 “你别去了,我去找他们谈谈。” “你也不许去。我还就不信了,他敢强拆?” 邢彪丢开烟,一把拉住苏墨。 “我今天就跟他扛上了,他敢对我下手,我就做了他。” “邢彪,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现在就算是搬走了,赔偿谈的好,也许会给你带来更大的利益。” “我就跟他硬碰硬试试,他是外商引进的,我是地头蛇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你去上班,这些事你别跟着我操心了。” “你别逞能斗狠。” 邢彪咧着嘴笑了。 “媳妇儿,我不是三岁,早就有了忍耐性。不把我逼急眼了我啥都不干。 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这些有些挠头,可也解决得了。没事。” 不能让苏墨在跟着他操心了,苏墨的工作还一大堆呢,跟着他忙,他的工作就要加班熬夜,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解决的,难道让苏墨一直跟他辛苦? “我没办法送你了,你自己上班。” 揉了揉苏墨的头发,看着他一脸的担心,邢彪爷们的笑笑。 “别操心了啊,没事。” 上车走了,苏莫还是有些担心,怕邢彪一时冲动。特意给白桦打电话,如果邢彪跟外商的人打起来,一定要拉住,可千万别再出事了。 邢彪特别听媳妇儿的,不闹,也不冲动,到了歌舞厅,手一挥。 “该干嘛干嘛,准备开店。白桦,多带点人站在门口,谁他妈的敢在我的墙壁上写一个拆字儿,打断他的腿儿。” 有彪哥这一句话,马上所有人都行动起来,白桦带着人站在门口,邢彪特意搬了一个板凳坐在大门口,翘着腿,喝着水儿,盯着对面的这些拆迁的人,他妈的,谁敢靠近?靠近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来往的客人有些被惊住了,怎么个情况啊,门口多了将近三倍的人,这不像是守场子,怎么像是随时冲到战斗第一线的? 负责通知拆迁的经理咬着牙,邢彪这里顽强抵抗,那些店面的店主也不动弹。本来预计给的拆迁款赔偿金,没有一家店答应。就是不搬。 他们人也不少,想强硬地进入,可是邢彪手下每个人手里都提着钢管,就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邢彪更是一动不动,就在门口,谁也不敢靠近了。 过了中午还让兄弟们攒到一块开始斗地主。 经理的工作那是一步也开展不了。这可怎么办? 邢彪抽着烟哼笑,有本事想去,看看你们那个德行,老子就不走我看你有招吗? “媳妇儿,今天我会去晚点。没干啥,我看大门呢。真的啥都没干,今天我还赢了四百多,回去给你买西瓜吃啊。” 苏墨不放心一天都大了好几通电话了。 还就耗上了,看谁耗得过谁。晚点回家,他们不走他就不回家。绝对死守到底。 对方的人跟那个经理耳语几句,那经理看看邢彪,带人走了。 哎哟我列个草啊,他们终于走啦,放弃啦!哈哈。 邢彪一拍膝盖站起来,伸个懒腰。钉子户谁不会做呀,不就是耗着,那就耗着,他的生意照常营业,他们的进度赶不上,到时候,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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