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哟,嘿嘿,媳妇儿,你怎么没用手机呀。” “没电了,充电呢。先把问题说明白了,谁勾引你呢。” “闹着玩呢。” “最好是这样。玩玩可以,别玩真的。” “媳妇儿,我可听你话了,你不让我干的我都不干。” 苏墨一下就笑了,这么大老爷们他还撒娇呢。 “咋样啊,顺利不?” “当事人夫妻很伤心一直在哭,那孩子也很可怜,说当时是正常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夭折。医学鉴定说是先天性的疾病。那母亲都快疯了。” “你也跟着上火了。” 苏墨没吭声,接触各种案子,就这个案子最闹心。 “不让你上班,总觉得白瞎你一身的学问。让你上班,又舍不得你这么发愁为难着窄。你别跟着上火,吃饭没有?明天你还要跑。吃点饭洗个热水澡,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睡觉,别摔地板上去了。” “你以为我在床铺上一边睡觉一边联系托马斯旋转?” “我希望你练习一下瑜伽,把身体柔韧性练好了,什么姿势我们都可以来,意大利吊灯高难度的也可以试试。” “流氓,跟你说话超过三句准没好话。” 邢彪笑的前仰后合,每次把媳妇儿惹炸毛了他都高兴疯了。 “没我你睡得着吗?” “放心,半小时之后我就睡了。” “我睡不着。” 邢彪嘟囔着。囔囔的鼻音。 “我都习惯了睡觉搂着你,现在我搂不着了,我睡不着。” “我的床头柜边还有几本留下的书,你可以拿出来看几眼。” “我不看书,我小学毕业看个毛。我想搂着你。” “别睁眼睡觉胡乱做梦。” “没鱼虾也好,搂不着你,我搂你枕头。我抱着你衣服。” 苏墨觉得自己满头的黑线,就没看过比他更二的。 “别闹了,睡觉。” “媳妇儿,最后一句话。” 苏墨在挂电话之前邢彪又飘来这么一句。 “说。” “媳妇儿我想你,嘴个儿。” 苏墨无视他,挂断电话,老流氓见天就会耍流氓。 哎,接到媳妇儿电话心里舒坦多了,不在身边也没事,他开了相册,看着他没事给苏墨偷偷拍的照片,尤其是在书房,一手在键盘上,灯光下露出他细白的手腕,一只手放在嘴边,微微皱眉看着电脑,灯光柔和,照的苏墨暖洋洋的。看着就稀罕。这就是他的手机屏保啊。 抱着手机唧唧亲了两口,睡觉。 苏墨第二天跑卫生局,跑法医鉴定中心,跑医院,来来回回的紧忙活,要不是邢彪定时给他打电话让他吃饭,苏墨把这事儿都忘了。 白桦他们也知道苏墨出差了,彪哥自己在家多没意思呀。出来吃顿饭呗,去他们的桑拿馆休闲一下。 “不成,我在家呢,我媳妇儿不在家我要照顾好了丈母娘。” “就吃顿饭,蒸一下,十点以前就回去啦。” “不去了。你们自己玩呗。” “彪哥,今天可是九指儿生日啊。” 邢彪迟疑了一下,他们这群人出来混,跟家里关系都不太好,说是生日,九指儿肯定也不高兴,自己喝闷酒。 “去去,家里有你爸呢。我今天没事,挺好的,去跟你兄弟们聚聚。太晚了就别回来了,直接家去。” 苏大妈看着邢彪左右为难,先帮他解决了。 啧啧,他有一个好丈母娘。 “妈,你要觉得哪不得劲儿,一定跟我说。今天我就不回来了。太晚了我也不想打扰你们休息。明天苏墨就回来了,我们再来看你。” 急了嘛慌的赶紧去约定好的饭店吃饭,九指儿是亲妈没了,有了后妈,有了后妈就有后爸,对他也不好,九指儿小时候缺衣少吃,就走上小偷这条路,没成想还蛮有天分的,一偷就偷到监狱里去了。 到酒店的时候,九指儿已经喝得晕菜了,拍着白桦的肩膀。 “你们才是我兄弟啊。亲的啊,杠杠的感情。” 邢彪扶着九指儿,看样子已经折腾一回了,衣服都乱了,这群哥们也是很无奈。 “成了啊,九指儿,我们送你回去。” “大哥,我想我妈。” 这句话差点让这群爷们集体飙泪。九指儿捂着脸,眼泪下来了。 “我妈要是活着,多好。我肯定听她的话。” 邢彪摸了一下鼻子。他现在有爹妈,丈人丈母娘对他很好,他也有家,苏墨在呢,他的家也很幸福。 “没事了你就去我丈母娘家转转,那老太太绝对好人,会给你母爱的。” 九指儿摇头,母亲是无法取代的。 “跟着我爸苦了一辈子,我妈才没几天啊,我爸就娶了小老婆,我恨他这么容易忘了我妈。我也恨自己,那时候怎么就没听话呢。来不及了,晚了,晚了!” 邢彪把九指儿抱在怀里拍了几下。 “跟我说,你想干什么,今天你生日,哥几个陪你过。” “我想唱歌。” “走。” 不就这点要求吗?扶着九指儿上车,这群人直接开赴歌舞厅。 现在小江是歌舞厅的总管事,大小事情都是小江管理,一看这哥几个来了,很惊讶,邢彪已经很长时间不来了,就算是账目,也是送过去。今天这么闲? “找个包间,多拿点酒来。” 九指儿是真伤心了,到了包厢拿着话筒唱歌,就唱那首母亲,不管能不能吼上去,就那么唱。 一遍一遍的唱,这哥几个就耷拉着脑袋一瓶一瓶的喝酒,邢彪心里也不痛快,从很小他就知道不是他撒娇父母就能管他,他不是受宠的那个,他就算是追着父母,也得不到重视。十几岁去背煤,每天工作十三四个小时,甚至更多,不管多累,到家有馒头咸菜就不错了。很多时候就是啃一块玉米饼子喝点凉水。小煤井安全系数低得很,塌方压死在里面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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