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腿脚行动方便了,他绝对不可能主动给邢彪打电话,出去办事儿,都是自己去。方便了他就更不会求人了。跟父母说声要出门,苏大妈问他去哪,只说了一句去现场。这就走了。 苏大妈一脸的不高兴,还有三天就举行婚礼了,他还事不关己既不关心的,对于婚事不闻不问,出现场又不是律师该做的事情,那是警察的任务。 刚到屋里,电话就响了。 “妈,苏墨挂断我电话,干嘛去了。腿脚还不方便呢,别让他出去。” “我管得了吗?” “也对,我也管不了。” 邢彪实话实说,对于苏墨,谁也没招。刚给他打电话问他干什么呢,苏墨丢来一句,要你管。就开车门挂断电话。 说说,别人也娶媳妇儿,他也娶媳妇儿,别人媳妇儿都小鸟依人老实听话把爷们当成老爷,他可好,他媳妇儿那就是主子爷,他反倒成了长工,这长工还不受宠。 “说出现场,你说说他一个律师出什么现场啊。” “他工作了?我怎么不知道?” 不说是婚前不工作的吗?多少事儿呢,他这么急忙的工作想累死啊。 “前天的事儿。这两天就研究案子呢。” “靠,我找崔勋去,妈的,他虐待伤残啊,我媳妇儿不能让他这么欺负。” “哎,哎,彪子,,,” 苏大妈的话没说完呢,邢彪那头挂电话了。 得,都是急脾气。这在一块还不打起来?话都不让人说完了。 邢彪生气呀,妈的崔勋是要干什么,不知道他的腿没好利索呢,不知道他们这几天就结婚了?生孩子还有产假呢,结婚还有假期呢,怎么就这么着急的让他上班? 火大的就去找崔勋,砰地一声推开门,崔勋一激灵。 “你怎么来了?有事儿啊。” 看了一眼他背后,养成习惯了,怎么就看到他们两口子中的一个,本能的就去看有没有另一个呢。 “我媳妇儿呢。” 邢彪拧着眉头,凶巴巴的质问他。 崔勋更奇怪了。 “你媳妇儿我不知道。他没来找我。你们吵架了?他离家出走了?” “呸,你个乌鸦嘴。” 崔勋马上来了八卦的心情,凑近邢彪,好好奇啊。 “那你怎么不打电话?他不接,肯定你们吵架了。他这人不好哄,你惹他?完了,你被他列入黑名单的话,估计这辈子你都哄不好。你干啥了把他惹急眼了啊。” “去你大爷的,老子什么都没干。他说出现场,我还问你呢,我媳妇儿腿脚刚好一点你就这么累着他啊,有你这样的吗?还学长呢,你整个一帝国主义的剥削阶级。” “我去,这个急脾气,我说让他等等,赶紧管管你媳妇儿,我没剥削他,我让他度了蜜月在上班,他非要管理一个案宗。” “哪呢,赶紧的问问他哪呢,我找他有事儿。” “你不会打他电话?” “我打电话他倒是接啊。草,我算是服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开始我打电话他就不爱接了,我没干啥事儿。” 不酒喝多了给他打电话吗?干什么了有些迷糊,不知道了,怎么就苏墨不爱搭理他了。 崔勋哼哼的笑,还说没惹苏墨。 给苏墨打电话,特骄傲的看着邢彪,看见没有,我打电话他就接,你打电话就不行。 “我在犯罪嫌疑人的家里,想找点线索。” “你自己去的?” “恩。” “来不来律师楼?” “不去,我过一会去中医那里。” “哦,成,你结婚那天我肯定到。” “哪呢。” 邢彪着急的问着崔勋。 崔勋写了一个地址给他。 “这案子挺棘手的,苏墨自己去找线索了。” “结婚前不许让他上班,要不然我砸了你这里。” 崔勋隔着距离给他一拳,要不说苏墨生气呢,他也火大了,邢彪个一流氓土匪加混混。坏到底儿了。 其实律师没有权利到现场,苏墨也是钻个空子,是一间独立的别墅,周围环境不错,大概检查院已经查抄过,门上贴着封条,没办法进去,苏墨就围这个二层小别墅转,装修的还真好,落地窗户,窗帘挂着,看不清楚里边的情况,苏墨试着推了推窗户,还真有一扇落地窗能推得动,苏墨眼睛一亮,直接钻进去。 内部装修的很好,真皮沙发,电视挂在墙上,原木地板,房间有一些纸张散落着。 根据调查,这个犯罪嫌疑人的户头上,各个亲戚的户头上,也没有凭空多出这笔钱,怎么也找不到。到底在哪呢,没在银行,他能在哪呢。肯定是藏在家里,某一个地方。 苏墨来回几个房间走,楼上楼下,都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苏墨真的还敲了敲墙壁,在书房里转了好几圈,一无所获。 站在客厅,客厅蛮大的,植物因为长时间没有浇水,干枯了。但是,客厅作为隔断有一个很大的鱼缸,在这个有些杂乱的环境,鱼缸就异常整洁,几条金龙鱼游来游去,铺着细沙,沙子还很多,推成一个个的山丘,还有水草,假山。 苏墨看着这个鱼缸,里面还有几条残存的小鱼,就看到一条金龙鱼上去一口,这条小鱼就被吞进肚子。 金龙鱼生性残忍,嗜杀,喜欢吃活鱼活虾,现在算是看明白了。 鱼缸还真不小,两米成三米的玻璃鱼缸,这一缸金龙,估计也要百八十万,真的是蛮有钱的。 “媳妇儿,媳妇儿。” 还不等苏墨继续观察鱼缸,外边就想起烦死人的呼喊声。 你大爷的。 “媳妇儿,我知道你在这,媳妇儿,看看我啊。” 苏墨气的一锤鱼缸,这群金龙尾巴一摇,飘起一些细沙。水质发浑了。 推开落地窗户,看到邢彪站在门口对里边大喊呢。 “你追过来干什么?” 抱着肩膀,一看到他就像那天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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