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了两眼,那些被夏耀反复啃噬的地方,已经红肿不堪。更要命的是那些被咬破皮的地方,现在已经结咖了,整只耳朵伤痕累累,看着好不凄惨。 袁茹暗暗咋舌,“哥,你这耳朵怎么弄的啊?” 袁纵漫不经心地说:“蝎子蛰的。” “那得是多大一只蝎子啊?” 袁纵暗道:反正比你大。 袁茹草草吃了两口早饭,就去卧室拿了一些擦伤药给袁纵涂上,一边涂一边试探性地问:“哥,夏耀怎么报你的培训班了?” 袁纵硬朗的眉骨耸动两下,淡淡道:“不清楚。” “我听咱这的学员说,他来这是后悔之前那么对我,想向我表决心啥的。总之乱七八糟,说啥的都有,假如他真的那个意思,我寻思着要不要再给他一个机会?性无能也不是不治之症,说不定弄个偏方啥的,就能好了。” 袁纵咂摸着夏耀那根大白萝卜呲水时的拽劲儿,就那马力,还能是性无能? …… 赶上周末,袁纵总是比平时提前一个小时到公司,把训练场和训练室的各个角落都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潜在的危险因素,免得训练的时候一不小心碰伤了他们家白萝卜。 全部检查完之后,袁纵回了办公室,这个时候学员们才陆陆续续赶来。 夏耀是和宣大禹一起来的,宣大禹搭着他的肩膀,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袁纵面无表情地推门而出,指着不远处的管理员,“你,过来。” 夏耀正要去更衣室,突然被管理员拦住了去路。 “咱们的训练都是秘密进行的,非学员不能进训练室。” 夏耀纳闷,“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和门口的警卫打过招呼了,他点头许可了。” “那是他的失职。”管理员说。 夏耀退一步说:“今天都是一些基础力量训练,他在旁边看看没关系?” “抱歉,这也是不许可的。”管理员很坚决。 宣大禹急了,“你们特么的一个保镖公司还搞得这么形式主义!比你们高端的安全学院我都去过,也没像你们这么……” 夏耀拦住他,朝管理员说:“我去和袁总说说。” 夏耀让宣大禹先在外面等他,独自去了袁纵的办公室。 袁纵就在里面候着他。 夏耀推门便是一声质问,“你故意的?” 袁纵还没回答,夏耀自个儿就噎住了。 他那只耳朵……怎么…… “什么故意的?”袁纵问他。 夏耀利索一转身,大步朝门口走。 “没什么,我有一个朋友想进来陪我训练,既然规定不许可,那我……” “站住!”袁纵威声喝止。 夏耀在门口止住脚步,暗暗咒骂两声,一片庞大黑云渐渐笼罩上来。 袁纵站在夏耀身后,一口热气扑在夏耀耳朵上。 “咬了人就想这么混过去?” 夏耀斜了袁纵一眼,冷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