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您这一次醉酒是因为国际男模安凯文吗?” “您和安凯文分手是因为您在国际和平酒店与嫩模约会吗?” 在容飞眼中,他们已经完全兽化。如果没有那些费力为容飞挡开前行道路的保镖团队,容飞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们抽筋拔骨分拆入腹! 一旁的卫子行皱起眉头,小声道:“容太太不是说已经把消息压下去了吗?” 好不容易,将容飞护送上了容氏的车,记者们仍旧乌泱泱一群,车子就是一米都开动不了。 “让开!让开!” 随着一阵怒气与怨恨交杂其中的吼叫声,记者们下意识让开,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提着桶子冲上前来。 保镖们好不容易拽住了对方,却没阻止桶子里的东西泼出来。 只听见一声闷响,容飞身旁的车窗玻璃被一片猩红色覆盖,滴滴答答流淌下来,让人想吐。 容飞的身体微微一震,他长这么大就算是做替身演员的时候,也没见过这种阵仗。 “啊,是卢定文。”卫子行平静的出奇,用见怪不怪的口气说。 “谁?”容飞眉头耸起。 “卢定文。”卫子行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是深刻的嘲讽,“就是被你差点撞成高位瘫痪的高中生的父亲。” “那……红色的东西……不会是血?”容飞听过追债的破红油漆,但是没听过泼血的…… “放心,不是人血,是狗血。”卫子行叹了一口气,“这辆车没法开了。容太太是不会允许家里有被泼狗血的车子。” “狗血……”容飞胃里一阵翻搅,好不容易按耐住想要吐的冲动。 他此刻彻底明白了,容少这个身份确实能帮助他在演艺圈里快速成名。只不过媒体们都等待着播报他的负面新闻,记者们都在积极地咬着笔杆思考怎样将他塑造成无恶不作的形象,而公众见到他,就会用他的名字来教育小孩什么是“无恶不作的典范”。 他甚至怀疑,在这个世上还有没有人对他抱有希望。 直到车子驶入容氏的豪宅,容太太一脸惊诧地看着车窗上的红色液体,当卫子行向他解释那是什么之后,容太太便联络起律师势要将泼狗血的卢定文告到倾家荡产。 “妈——妈——”容飞吸了一口气克服心中的尴尬喊了出来。 “小飞!你放心,妈一定帮你出气!” “不用了!不就是被泼了狗血吗?您就算请了律师团把他告到倾家荡产了,他的财产还比不上请律师的费用!这种杀敌八千自损一万的方法,亏不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