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看起来很精致的软榻出现在茅屋里。 宇文清看看很满意,“我想想看拿什么东西和你交换。” “不用那么麻烦,你随便拿个东西来跟我换就行。” 见方卓整个人都很萎靡的样子,宇文清关心的问:“你好像很没精神?怎么,发生了什么事吗?” 宇文清这么一问,方卓整个人都显得很沮丧的样子,“他有好几天都没回来了。” “你是说你的恋人?” 方卓点头,哭丧着脸说:“你说他是不是已经厌烦我了?” “这……”宇文清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对那个男人并不怎么了解。 “方卓,你也不要这么快下结论啊。”宇文清想了一下,“是不是你总是待在他家里,人也比较容易胡思乱想。我觉得你倒不如去个比较美丽的地方去旅游散散心。这样,等你回来,就去找他把事情给问清楚。如果他真的不再喜欢你了,你就离开他呗,一个人又不是活不下去。” “当然,还有一个更直接的方法,打电话给他,直接问清楚。” 方卓想了一下:“我觉得我还是出去旅行的好。” 宇文清也知道好多人都没办法直接面对爱情的消逝,他理解,鼓励道:“方卓,精神些,去旅游就要忘记烦心的事情。还有啊,如果对方真的抛弃你了,只能说明他并不是那个你命定的人,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好,我会努力的。”他说的有气无力的。 见他这样,宇文清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我有一种神奇植物的种子,它叫情丝。如果开花的话,会夜里发光的。” 方卓听得有趣,“那么神奇?” ‘呵呵,还有更神奇的,还是不提也罢。’ “嗯,情丝花发光非常漂亮。我给你十粒,你有空可以种种试试,但有件事你可千万要记住,如果情丝开花了,你千万不要离他们太近的地方看。这花的香味有些奇怪的作用。” “还有副作用,不过听起来就更有意思了。” 宇文清见他有兴趣,便给了他十粒。这些花种还是司马南鸣私自收藏的,无意间说漏了,便被宇文清要去了一半多。当然,他对宇文清的说法却是都给他了。 宇文清跟方卓说再见后,便拖着软榻到了水池边,对躺在水里的司马南鸣说:“看我给你弄来了什么。” “要这个干什么?” “有这个你会轻松些。”宇文清把上面的抱枕和垫子都拿下来放在岸边,司马南鸣帮着把软榻放在了水里。 “你躺上去试试看。” 司马南鸣睡到上面,水正好没过他的身体,“挺不错的。” 宇文清拿了个抱枕给他垫在头下,“这样你就不担心被淹到了。”司马南鸣笑着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宇文清说:“你还真聪明啊。” “这个是事实,不用你重申。”宇文清看着闭上眼睛看起来很舒适,很满足的司马南鸣。 “司鸣,你以后不会跟我分开?” 司马南鸣立刻睁开眼睛,“当然不会。我还怕你会离开我呢。” 宇文清笑了,“那是,我的追求者可不只你自己呢。” 司马南鸣想到另外一个人,脸色立刻不好了,“刘慕威那个家伙是给不了你幸福的。”那就是个被压的货。 宇文清白了他一眼,“切。” 他汤水上了岸,“我去做吃的,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肉就行。” “这个要求不麻烦。”宇文清说着离开了空间。 司马南鸣躺在水床上,想到宇文清之前的话眉间显出忧色。 宇文清出了空间,屋子里黑漆漆的,他点了灯,拿着出了房间。 今晚的月色很好,即使深夜,他也能看清楚路。他来到后院,感慨了一下,‘一个人大半夜里出来感觉真不好啊。’ “谁!”宇文清突然回头叱喝道。 “是我,宇文公子。” 看到来人,宇文清松了口气,“是你啊向南,怎么还没睡呢?” “有些担心主子。” 宇文清知道他肯定是知道司马南鸣身上的伤了,便笑着跟他说:“这个放心好了,他现在很好,身上的伤都已经结疤了。”他突然闭上了嘴巴,好像说多了。 向南好像没听出不对一般,“那就好。” “宇文公子你这是?” 见他没问,宇文清放心了好多,“我去做些吃的。” “我帮你。” ………………………… 第二天,司马南鸣从空间里出来的时候,身上有些疤痕都开始脱落了。他们两人刚打开门,便见到向南正站在楼梯旁等着。宇文清知道向南是有事情要跟司马南鸣汇报,便先一步出去了。 向南跟宇文清打了个招呼,便走到司马南鸣身边,两人进了房间。 “主子,我的手下刚才来汇报说,梁妃派了人今天来看宇文公子。” 司马南鸣脸上没显出什么意外的神色,“她肯定是向来试探一下。” “不能让他们知道宇文公子就是在那日围杀下救了主子的人。”那样的话,他们肯定会沿着宇文清的这条线一直查下去,那么,这里的密道曝光是迟早的事。 “这个我已经有了安排。你尽快找一个跟清身形相似的人来。” “是。” ………………………… 林凯拦住来人。 “帝君有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冷宫。” 刘公公昂着下巴扬了扬手里的圣旨,“我这可是奉了帝君的旨令,来看望一下宇文侍者的。这样,你还敢拦着吗?” 见圣旨是真的,林凯只能放行。他知道这个刘公公是梁妃的人,来看宇文侍者,这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猫腻呢。不过因为对方真的有圣旨,他们也拦不下来。 向北跑到客厅里,“有个刘公公进来了,你们快去准备。” 小可他们立刻赶到了宇文清的房间里,而这个时候宇文清已经服下御灵给的药一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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