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话?听说,你要见我,我立刻就来了。” “立刻?”吴钩月冷笑着看着莫非。 莫非有些勉强地笑着,“我这不是一有空,就来了。” “你有空拍广告,没空来见我是不是?”吴钩月恶狠狠拍着桌子问道。 莫非挠了挠头,无辜地道:“人家公司许诺给我不少星币,我不好意思推却啊!那可是一大笔钱。” 吴钩月不满地瞪着莫非,“没出息,身为高贵的药剂师,怎么可以为星币折腰啊!” 莫非干笑着道:“那我不是穷吗?要不老师你支援我点。” 吴钩月吃吃笑了笑,冷冷地突出了两个字,“做梦!” 莫非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吴钩月不会舍得出血的。 “你才艺大赛的成绩不错啊!”吴钩月笑着道。 “哪里,哪里,都是大家给面子,我才侥幸得了第一名,我其实,也没有多受欢迎,我最多只是人见人爱而已,我真的没有多大的魅力,只是喜欢我的人,能从这里排到澜沧江而已。”莫非羞涩地道。 “你很得意吗?”吴钩月拨弄着自己的手指问道。 莫非眨了眨眼,道:“没有啊!” 吴钩月笑了笑,嘲讽地道:“我知道你是能人,既然才艺大赛你都第一了,药剂大赛拿个第一,应该不是问题。” 莫非皱着眉头,道:“老师,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拿第一啊!” “那个该死的纳兰老头,他居然说,我虽然自己资质好,是药剂天才,但是,不会教学生,教出来的学生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吴钩月握着拳头道。 莫非无辜地眨巴着眼睛,“酒囊饭袋?” 吴钩月一把抓住莫非的衣领,“她居然敢这么污蔑你的老师,你说,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讨回公道啊!” 莫非瞪着眼睛,道:“老师,你冷静点,其实,像你这种高人,不需要理会一个老头的话,你跟一个老头计较,大家会说你不尊老的,而且,酒囊饭袋这个词,也不见得一定是贬义词,最起码这个词,说明你的学生能吃能喝不是。” 吴钩月咬牙切齿地看着莫非,“你这个白痴。” 莫非有些羞涩的看着吴钩月,“老师,你这话深深地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我心痛啊!” 吴钩月哼了一声,道:“我不管你的心灵是不是受到了伤害,我告诉你,我和纳兰老头卯上了,这次比赛,你给我拿全力出来。” 莫非满是尴尬地道:“好。” “这次比赛,你最大的对手是纳兰家族的纳兰天舞,据说她十七岁的时候,喜欢上了楼宇,结果,碍于纳兰家和楼宇这一派不合,才没有成为三皇子妃,你们不但是对手,还是情敌哦。”吴钩月似笑非笑地道。 莫非有些狐疑地道:“老师,你不会是弄错了。” 莫非狐疑地道:“楼宇十八,纳兰天舞二十五,她十七岁看上楼宇,楼宇那个时候,才十岁啊!” 吴钩月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丫头恋童啊!” 莫非有些僵硬得看着吴钩月,道:“老师,你骗我的。” 吴钩月无奈地笑了笑,道:“好,我骗你的,但是,这两个人确实有一些不得不说的故事。” “什么?”莫非好奇地问道。 “纳兰天舞十七岁的时候,遇上了楼宇,当时纳兰天舞看上了楼宇的一套试剂管,楼宇不卖,两人就大打了一架。” “楼宇年纪小,没占到什么便宜,但是纳兰天舞也没讨到好处,那时那个丫头的衣服都用雷电炸碎了,害的纳兰天舞差点裸奔,当时,楼宇带着试剂管逃走了。”吴钩月笑着道。 莫非皱着眉头,“楼宇要那套试剂管应该是为了林飞雨。” 吴钩月耸了耸肩,道:“我只知道,楼宇害的那丫头春光乍泄,还得了一个小色鬼的称号,至于那套试剂管是为谁准备的,就不知道了。” 莫非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据说,纳兰天舞真的对楼宇有意思,因为他是第一个看到纳兰天舞身体的男人。”吴钩月挑眉看着莫非道。 莫非深吸了一口气,艾玛,他情敌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