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利焦急地看向天边,昏黄的天空已经婚约能看见沙尘暴的影子。    “再不快点沙尘暴都要来了!你赶紧!”    “我也想快,可是,可是他妈的内裤扯不出来!”    张利抹了一把脸,“你先把内裤拉起来。”    “拉起来了。”    张利连忙跑过去,躬着背帮他弄拉链,可这东西实在卡得太紧,折腾了半天都没弄出来。    胡彬两手提着裤腰,看看越发壮大的沙尘暴,再看看死死卡在拉链里的内裤,简直欲哭无泪,特么他到底招谁惹谁了?上个厕所都能搞出这种事情?    “能弄出来吗?实在不行我全脱了。”    “马上,很快就好了。”    陈锲急匆匆跑出来,一眼就看见十米开外的两人,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胡彬的背影。胡彬正两手放在前面,而张利则半跪在胡彬面前!脑子里的弦瞬间崩断!偏生这时候胡彬还躬着背兴奋地直颤抖,“快点快点!就是这样,马上就要出来了!张利你好厉害!”    轰!双耳嗡鸣,心中陡然腾起一股极其强烈的怒意!陈锲一个箭步冲上去,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把胡彬打翻在地。    “靠!谁他妈打我!”    胡彬在砂石地里滚了两圈,头晕目眩撑起来,还没站稳就被人卡住脖子,整个悬在半空中使劲儿挣扎,可是Beta的体能哪儿比得上Alpha?哪怕他把鞋子都蹬掉了也挣脱不得!    张利怎么都没想到陈锲会跟出来,他这会儿也没时间思考太多,连忙冲上去阻止,“你干什么?!快放开他!”    陈锲已经急红了眼,只想着非得弄死这个兔崽子!    张利对着陈锲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眼看胡彬脸都变青了,情急之下给了陈锲一拳。    陈锲的嘴角当下就崩了,血液顺着下巴滴到衣襟上,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松开胡彬,而是机械地转头盯着张利,五官狰狞,目光锐利,就好像恨不得把他吞进肚子里!    张利见陈锲流血,顿时慌了神,可眼看胡彬就要断气了,他也顾不得陈锲的伤势,焦急地大吼:“放开他!”    陈锲眉毛倒竖!    这个男人不是一天到晚粘着他说爱他吗?!竟然会为了个软骨头冲他发脾气!他还没追究这两人刚才究竟在做什么龌龊的事情!他恶狠狠地觑了胡彬一眼,手上一使力,直接将人扔出五米外。    张利猛地推了陈锲一把,“你干什么?!会弄死他的……”    陈锲倒退一步,很快稳住身形,伸手抓住张利的肩膀,“你为什么这么维护他?!啊!我弄伤他你心疼吗?!你他妈刚才做什么呢!?就这么饥渴吗?!”    “你在说什么!”张利也来了脾气,“他是我们的队友!陈锲!你疯了吗!”    “我疯了!?”陈锲“呸”的一声吐掉血水,忽然一把揪住张利的头发,对准他的嘴唇粗暴地亲了下去。    张利有一瞬间的愣神,反应过来后立刻死命挣扎,可是不管他怎么折腾,始终挣不开桎梏。    陈锲蛮横地将舌头伸进张利的口腔肆意疯狂地掠夺,张利被他毫无章法的湿吻弄得几欲窒息,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时间,却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陈锲扛起来了!    “你做什么!”    “啪!”陈锲狠狠地打他的臀部,“告诉你到底应该舔谁的家伙!”    张利瞬间懵了。    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那种感觉很奇怪,既像是羞耻,又像是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感。他觉得现在的陈锲和以往有些不一样,可具体哪儿不一样……    大概是以前的陈锲从来不会主动吻他,也不会做出打屁股这样的事情。    他的心情非常复杂。    一方面他因为陈锲的改变而欣喜,甚至窃喜地揣测陈锲是不是终于喜欢上他了;可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伤心,陈锲真的会爱上他吗?一年多的失望和伤害,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陈锲把人扛进洞穴内,毫不怜惜地扔到地上,直接抓住他的裤腰用力一扯,皮带断成两截。    张利被他疯狂的动作吓了一跳,甚至对接下来的性事也有了一丝恐惧。    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陈锲正双臂分开撑在他的身体两侧,眼睛赤红地盯着他。    他忽然间明白了。并不是因为陈锲终于爱上他了,而是因为生理期到了,有了需要。    心痛的厉害。    眼睛发热,泪水却流不下来。    一年多的时间,足够他习惯,也足够使他麻木。    他默默地翻了个身,跪在地上,翘起臀部,脸埋在双臂间,痛苦地等待那没有感情的侵略。    他以为Alpha会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毫不留情地贯穿、冲刺、发泄,然而等了许久,身后的男人也没有动静。    他自认为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却猜不透此刻男人的想法。    忽然间,背部传来一阵酥麻,他感觉男人的手正在他的背部游走。男人的手非常粗糙,哪怕是张利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出密密麻麻长在手上的老茧。    这算是抚摸吗?    男人何曾对他这般温柔过?此时此刻,发热的眼眶竟然有了泪奔的趋势。    他翕开嘴巴,努力深呼吸,试图将泪水收回去,可是不论怎么做都是枉然,泪水模糊了双眼,也浸湿了他的衣袖。他轻微地抽搐着,从来没有什么时候能像现在这样脆弱。    流连在背后的大后手慢慢滑到他的腰间。    终于要来了?    张利咬紧嘴唇,已经做好了承受撕裂的准备,可是男人却只是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握着他的肩膀,将他拽起来。    陈锲就跪在张利身后,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张利能感觉到在脸上巡梭的目光,此刻的自己一定是丑态百出。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不会让陈锲看见他这样落魄的一面,可是此刻,他竟然觉得无所谓了。    他始终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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