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锦和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被东路推到了一边,后者把外套往他手里一塞,从容的托起衬衫袖子,抱着那堆衣服,苏锦和看愣了,“你认真的?” “嗯?”东路把菜刀放到木墩做的菜板上,伸手掐了苏锦和的脸蛋一下,“相公伺候媳妇儿,也是天经地义的。” 苏锦和的嘴巴张的老大,“你真是认真的?” “知道你不会,逗你玩儿呢,就算你会,也舍不得你来这地方啊,磕了碰了我多心疼。”东路眨巴着眼睛,半真半假的说着。 “所以你要做……” “所以你在怀疑什么?”学苏锦和的语气,东路好笑的问,甫将那被现实震惊的人搂到怀里,“做相公的,应得把媳妇儿伺候的妥妥当当,无论是这儿,还是这儿……” 轻轻摁了下他的胃,又转到后面,充满感情的揉了他屁股一把。 “都把你喂的饱饱的。” 苏锦和扬手就打,东路往前一拱,在他嘴上唧亲了 口,然后就把人放开了,“你去歇着,灶房脏,再弄脏了你的衣服。屋里有瓜子,还有巧克力,先去填填肚子。” 东路看着那一地食材,又一歪头,“对了,点个喜欢吃的菜。” 苏锦和本能答道,“扣肘子。” 一提过年,他立即就能想到这道菜,就像三十儿晚上要看春晚一样,是必然的存在,问他为何,他也不知。 东路怔然,“这么简单的啊,好,你喜欢吃。” 简单么…… 苏锦和的嘴角抽了下。 至少这东西他不会做。 东路找出肘子,准备下手,见苏锦和还在,就笑,“快回去,等熟的。” 然后也不等他废话,直接把人推了出去。 走出灶房,柴火味儿被清新的空气取代,苏锦和看着冬天特有的天空,有种似梦非梦的感觉。 东路买了很多东西,苏锦和的火炕上放了个桌子,上面满是瓜果零食,还有罕见的巧克力。 这个苏锦和倒是不陌生,是东路从丰城带来的,他拿起一块,唧咬了一口。 还是…… 有点不敢相信。 没有电视,也没什么娱乐节目,苏锦和在屋里待了半天,实在无趣,又放心不下东路,就绕到灶房去了。 可是,里面的人换了。 东路不见了。 何少帅披着他的军呢大衣,一幅领导视察的模样站在里面,他手里,拎着把刀。 发现他,何惧面无表情的看了过来。 苏锦和咽了 口唾沫,“你在干吗……” “杀鱼。” 苏锦和嘴角一抽,何少帅你这样是在杀鱼还是在杀人…… 他下意识的往菜板上看去,他觉得他会看到条血肉模糊的鱼,可是…… 那鲤鱼刚被放到上面,还在扑腾,它一个摆尾,将要落地之时,何惧漠然的收回视线,大手一按,将其牢牢摁在菜板之上。 他也不敲昏那鱼,刀锋一转,刀尖挑开鱼肚,动作麻利的掏出内脏,那鱼一跳,他顺势捏住鱼尾一抖,飞快的开始去鳞。 苏锦和就见何少帅在漫天的鱼鳞中一脸漠然,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何惧验尸的样子,这算是活体解剖么…… 苏锦和吞了 口 口水,再回过神,何惧的鱼已经杀完了。 鱼还没死,在菜板上张着嘴,偶尔尾巴一甩。 何惧拎着那干干净净的菜刀走到门前,单手撑着门框,保持着大衣没有落地的样子,“你有事?” 苏锦和看着那锋利的菜刀,缓缓摇头,“刚才有,现在没了。” 然后就跑了。 苏锦和以一种茫然的姿态回到屋里,又过了会儿,忍耐不住,他再往灶房那去了趟。 这次,里面的人又换了。 苏锦和张着嘴巴,僵在灶房门前。 门里,应泓靠着桌案,正在削萝卜。 粉色的萝卜皮薄厚均匀的连成一条线,不疾不徐的落到盘中,待削满一盘,应泓放下刀,捏起一端,取出一段,苏锦和就看他手腕灵活的几经反转,然后手里赫然多出朵粉色的小花。 再用牙签固定,放到盘边和香菜一起装饰,连着做了两多,应泓才抬头看他。 应泓没说话,苏锦和也不知说什么好。 应泓伸展手指,做了几次捏拳的动作,苏锦和看着那灵活的指头,忽然明白应泓的意思了。 应泓的手…… 一直很巧。 无论是那种事情,还是做装饰花。 苏锦和臊红了脸,再次夺门而逃。 在他第三次来到灶房时,里面的人换成古劲他并不意外。 可当他看到那一头长发,穿着华丽长袍的人一只手举着砍刀,狠狠的肢解排骨的时候,再着那烛火摇曳,肉沫横飞,苏锦和就觉得两眼一黑,差点昏倒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东路说他会做菜,何少帅在杀鱼,应少爷在雕花,那个从容优雅,只懂享乐的古二爷在砍排骨…… 天下大乱了还是世界末日了啊…… 他是不是又重新投胎了?! 还是那婴灵又来纠缠他,到现在幻觉还没结束? 苏锦和蹲在驴棚前,他很怀疑他们到底从回瑶离开了没…… 不然怎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情啊! 还有他刚才看到的都是谁啊! 一定不是本人,一定不是一定不是…… 他正在震惊着,肩膀就被拍了下,东路又穿回了他那漂亮的西服,“你在这儿呢,我找你半天了。” 苏锦和保持着蹲地的姿势,手在头发里,用一张错愕且茫然的脸看着东路“快吃饭了,你不是想去放炮仗么,走。” 苏锦和被拽了起来,然后那鸡窝一样的头发被东路温柔的抚了下去。 苏锦和两眼发直的看着他,直到俩人来到门前,“东路啊。” 东路把炮仗摆好,听到苏锦和喊他,就“嗯?”了一声。 “我是在做梦么?” 东路好笑的看他,“要么你掐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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