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气得连晚饭都没吃扶苏直接臭着脸洗洗先上床睡了,直至后半夜因一双万恶的伸进他里衣里的爪子而不得不醒来‘自卫’。“够了,明天还得赶路呢!”用力一拧放在自己胸口上的爪子,一肚子火的扶苏压低嗓音道。 “有马车怕什么!”宫中不方便,所以每晚嬴政通过密道走到扶苏那里两人也只是搂在一起纯睡觉。唯有出宫暂住他们的小家时才有机会亲热一番,这次出门因为有人跟着又一直露宿所以嬴政憋得不轻。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有机会嬴政那里肯放过,二话不说趁扶苏不敢弄出声音之际就把儿子扒光光,把人摸了一个遍,磨得扶苏欲火焚身。 “不行……能听见……”拉住往自己身后探去的手扶苏用仅剩的理智贴在嬴政爹的耳边说道。这屋子本就隔音不好周围还都是耳力朝好的习武之人,如果隔壁两边的人听见声音那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保住清白,“那你别叫出声不就得了。”嬴政也压低嗓音,接着还不知从哪里弄了一个手帕塞进扶苏的嘴里。“这不就没人听见了。” 气得深吸一口气扶苏用力在嬴政爹的背上一捶,撤掉嘴里的东西低声道:“我不叫有什么用,床也会摇,摇就有声音!” “你……事儿真多……”即便不愿承认但也不可否认扶苏说的话确实在理,可嬴政此刻不可能就此放弃。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瞅了一圈嬴政马上有了主意,他起身把扶苏往床里一推把床上的褥子扯下来扑在地上,接着把正要穿裤子的扶苏也扯了下来。“你不是一直想主动吗,这次让你在上面。” 正的假的?嬴政的话令扶苏心中警铃大响,这个上面一定不是自己要的上面。“滚,我要睡觉!”蹬蹬腿扶苏试图踹开嬴政拉着他脚的手。“我不在上面,你想捅死我啊!睡觉!”想起上一次在马车里尝试的那个姿势扶苏现在还心有余悸,“什么捅死,你就能说得好听点。” “好听个屁,不是捅是什么!有种你说个好听的!” “苏儿你真是太会太扫兴!” “你管我,敢情被捅的不是你,说话当然轻巧!” 不打算再与扶苏浪费口舌,而且压着嗓音说话也确实太幸苦。眼瞧天就要亮了嬴政往床上随便掏了件东西就塞进扶苏嘴里,接着趁人不备撑开某处就直冲上前。 因吃痛而挺起背仰起头,疼白了脸的扶苏一把火心中烧,一双手就往嬴政爹的脖子上掐去。 “你想掐死我啊!”用力在扶苏的小兄弟身上拧了一把,忙找东西把扶苏的两只手绑住。如今嬴政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为所欲为,“苏儿你真是太……” ‘太你个头!’嘴巴被堵,双手被绑,被气蒙的扶苏不停用绑在一起的双手去挠嬴政爹,发现自己没剪指甲是个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