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便觉得在不动国之根本和不影响国之要事上他爹对这三人的要求宽松的很,更是时常‘嘴硬心软’。 听了扶苏的话王贲顿时一扫心头乌云。其实这些他本就该想到,只是事关‘那人’王贲也只能应了‘关心则乱’这话,变得一根筋变通不得。 “谢大王子提点!王贲感激不尽!” 瞧王贲由苦大仇深变成开嘴的西瓜,扶苏确定自己终于可以上床睡觉了。“时间不早、,干爹还是早早回去休息天亮后再进宫找父王商议,顺便想个能说服父王的法子。” “言之有理,那臣告退!”话音刚落王贲的身影便消失于殿中,哪里还有刚进殿时的沉重。 看着忽闪的殿门扶苏的嘴角抽了抽,脱下外套爬进被窝里。本想等等他那去洗澡结果一去便没了踪影的爹,可是他实在他太困,因而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 当嬴政沐浴完回到寝宫时已经距他离去时过去了一个多时辰。轻手轻脚的脱去披在身上的貂皮大斗篷,嬴政亲自熄了外室的油灯,悄悄掀开被角上了床榻,并把睡得嘌嗒嘴的儿子搂紧怀里。 嬴政发现无论自己有多累、多烦心的事情,只要这怀里的人一直呆在自己的身边,他便能马上觉得轻松很多。 没有阴谋,没有利益,某有防备,他的苏儿是他得以休息的一片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