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帅笑道:“大家打算去哪?小贱兄弟有我的手机号码。三爷,以后常联系。” 展行晃着手机,嘿嘿嘿地笑,丽丽顶着俩黑眼圈,恹恹打了个呵欠,倚在建伟怀里。 “建伟要回去,把大学念完。”丽丽漫不经心道:“我去他学校边上,租间房子当陪读,你兔儿爷师徒俩呢?” 展行笑道:“我们先去上海……” “人如浮萍,聚散匆匆。”林景峰顺手箍住展行,把他拖上了火车:“有缘再会。” 展行:“让我说完,哎呀,师父……” 林景峰面无表情地上了火车,片刻后鸣笛,启程。 丽丽嘲道:“一张死鱼脸。” 张帅笑道:“听道上的人说,他从前就是这脾气,我也走了,你俩保重!” 张帅跃过台阶,大家在火车站散伙,各奔前程。 火车上: 林景峰与展行沿着卧铺走廊而过,展行说:“这就拜拜了,好不容易熟了点,挺可惜的,哎,又剩咱俩了。” 林景峰:“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很正常。” 展行说:“我留了他们手机号码,可以联络。” 林景峰嗤道:“省点,这种遇到危险自己跑路的朋友,有什么值得交的?”他推开卧铺间的门,把二人的行李塞进床下,臀包压在枕后。 这一次林景峰大方得很,订了软卧,包厢里四张床,不用再挤棺材铺,宽敞许多。包厢里只有他俩。 展行说:“所以,只有咱们还在一起坐火车。” 林景峰躺在床上出神,许久之前,每一次独来独往,最后都剩下自己,现在又多了个展行。 展行也躺了下来,枕在林景峰的一边肩膀上,懒洋洋地问:“小师父,现在去哪?” 林景峰说:“不去上海,斌嫂的钱已经打给我们,先回民勤。” 展行倏然睁大眼:“带我去你家?” 林景峰问:“你不是想看敦煌么?带你去莫高窟逛逛,看完你早点回去,把书念完。” 展行刚兴奋起来没多久,又被迎头泼了盆冷水,说:“哦。” 展行一会开心,一会失望,半晌不说话,片刻后想算了,反正到时候不走死缠着,林景峰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好过了点。 林景峰说:“开机给你爸说一声,否则家里人不放心。” 展行开机:“我给他发个短消息,笑一笑,小师父?” 林景峰一副面瘫相,展行枕在他的肩膀上,二人躺在一起,林景峰抱着展行,展行举起手机,左右调整拍照镜头,都觉得不太满意。 林景峰另一手接过手机,举高了点,咔嚓拍照。 “这样好么?”林景峰评价道。 展行微微别过头,蹭了蹭林景峰的脸,说:“嗯,你选的角度好。” 林景峰把头侧过些许,看了展行的唇一会。 他们在火车前进的声音中对视,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气息。 林景峰唯一害怕的就是失去,自从他逃出始皇陵后便孑然一身,再没有什么能失去了。 然而一旦得到,便要提心吊胆。 林景峰心中挣扎,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短短的一瞬,最后他艰难地调整下位置,低头吻上展行的唇。 荷尔蒙发作,什么都是浮云了。 展行闭着眼,被林景峰吻住,探手虚抓了几下,摸到林景峰的手指,按了拍照键。 林景峰的动作很笨拙,他从来不知道该如何接吻,断断续续地亲着,直至展行开始回应。 展行把林景峰压在床上,认真地吻着他,各自牛仔裤早就被坚硬顶起,展行亲了一会,开始解林景峰的腰带。 “不,等等。” 林景峰后悔了,正要伸手按着,展行摩挲他的手掌,与他手指扣在一处。林景峰看着展行的双眼。 “小心有人。”林景峰说。 展行痞痞地笑了笑,解开林景峰的皮带,拉开拉链,把他的平角内裤扒下点,林景峰那物已翘得硬起,阳物前渗出水来。 林景峰反手扯上窗帘,一室蓝光。 林景峰那物硬得如铁棍般涨满,他以修长的手指抵着根部晃了晃,既长又粗硬,展行以舌抵着前端的阳筋,轻轻吸吮。 林景峰第一次被口交,吁了口发抖的气,紧张感令他差点就射了。 展行深深含入,把他直长硬挺的阳物让进自己喉咙深处,深喉时,展行的呕吐感令喉头微紧,快感袭来,林景峰难以抑制地瞳孔收缩。 林景峰说:“你他妈的会得多。” 展行咳了声,把它吐出来,又在林景峰龟头上吻了吻:“我看片子学的,没舔过,第一次,师父将就着啊。” 林景峰哭笑不得,这都叫什么事! “不玩了。”林景峰摸了摸展行的头。 展行道:“抱一抱咩,小师父。” 林景峰又有点动情,他抬脚坐起身,把展行抱着,二人厮磨一会,林景峰说:“起来。” 他让展行站到包厢门边上,从背后抱着他。 展行紧张起来,问:“做……做什么?” 林景峰学着展行那语调,一边解展行的腰带,一边无辜地说:“没做什么啊,哪有做什么?” 展行道:“喂,反……反了,起码也让我先来,小师父,让我……” 林景峰低声在展行耳边说:“欠干,师父干你一炮,你就老实了。” 展行还未来得及答话,林景峰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阳具已抵着他的后庭,不由分说抵了进来。 “痛……痛啊!”展行马上叫道:“等等!” 林景峰嘘了声,一手捂住他的嘴。 展行痛得眼里泛泪,林景峰不懂前戏,没有充分润滑,更没有循序渐进,刚一进入便开始抽插,展行只觉直肠里被摩得火辣辣的疼痛,括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