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城翼此刻的心情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满心的震撼也不能表达自己的内心,只能这样静静的听着申沥渊的话。 “我今天告诉你那不是要给你压力或者什么,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的余生有后悔的机会,我喜欢你,凤城翼,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我每次想起你的时候,我的心都会感到隐隐作痛,或许是年幼时你给我的感觉太深,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这种感觉仿佛在灵魂里已经缔结了根一样。” 凤城翼一直保持着沉默,我没有给人告白的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但是他是真的不讨厌申沥渊,何况这也不算告白,喜欢跟爱情是两码事。 久久,当申沥渊以为凤城翼不会说话的时候,凤城翼开口了:“谢谢你的喜欢,因为被爱是幸福的。” 夕阳下,张扬的金发放肆的吹拂着,年少轻狂的脸在这时看来却是柔和万分,也是圣洁万分,心底某一处似乎在沸腾,申沥渊静静的注视着凤城翼,喜欢是什么他无暇顾及,但是这种来自心灵的感觉为什么是那般熟悉。 心底某一处似乎在燃烧,是怎么回事? 幽深的目眸注视着凤城翼渐渐走远的身影,额头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流,该死的为什么心会这么的痛,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喂,告白的怎么样了?”电话的另一端传来轻佻而戏谑的声音,申沥渊知道那是水柯洛。 “我......你过来接我。”说出的声音有些无力,让另一边的水柯洛听了有些着急。 “你在哪里?”担心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倒是让申沥渊有些意外,脑海里闪过水柯洛的话:让我们好好打完这场比赛,我不想在我即将结束的高校篮球赛生涯里留下任何的遗憾,比赛结束以后,我陪你去找寻为什么,陪你去找到也许这世界所有的问题还真的可以用因为和所以来回答的答案。 这是承诺吗? 为什么水柯洛的话,他会记得这么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去注意这个人了? 脑海里在一次闪过点点滴滴的画面,是从那个夜晚开始,他们之间似乎也变得不一样了,那个夜晚,那篇金色的羽毛。 大脑轰的一声炸响,那个黄金羽翼的传说,似乎有什么回荡在心口,像是被遗忘了很久。 “你没事?”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水柯洛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不会是失恋了,所以自暴自弃。” 玩笑的口吻带着一丝认真,只是身在其中的人并没有发现。 申沥渊看了看水柯洛突然有些好笑,没想到最后出来竟然会是他。 “喂,陪我去酒。”低柔的声音带着一丝的笑意,这一刻申沥渊发现自己的心情不错。 “你不会想喝酒买醉,本少爷虽然酒量一流,但是却去疯酒。”水柯洛一边说,一边同申沥渊一起朝着停车场走去。 申沥渊白了白水柯洛,有些嘲笑道:“你的自恋真是无药可救了。”两人来到广场的停车场,随后再一次有些忍住。 “没想到我们开的是同一款车。”水柯洛的心情竟不知为什么变得有些兴奋。 申沥渊虽然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水柯洛,不过还是宛然一笑没说什么。 基于水柯洛说的申沥渊正处于失恋高峰期,不适宜开车,所以申沥渊坐上了水柯洛的车,其实申沥渊知道水柯洛是想展示他高超的开车技术。 酒是申沥渊从未光顾的地方,不过却是水柯洛经常游戏的地方,所以水柯洛对这里很熟悉。 坐在台前,看着舞台上的辣舞,听着劲爆的摇滚音乐,在留意到到处是火热的深吻,特别是接吻的对象都是男人之间,终于申沥渊发现了场合的不对。 看了看旁边叫着“安可”的水柯洛,申沥渊踢了踢他的小腿道:“这是Gay。”是非常肯定的肯定句。 水柯洛听的不是很清楚,皱着眉头。 申沥渊将头伸到水柯洛的耳边正打算说话时,不知道故意还是有意被旁边的人不小心撞到,身子往前一倾,湿润的唇,舔上水柯洛的耳边,黏黏的带着原始的酒香。 由于申沥渊突然往前倾,水柯洛很自然双手环住了申沥渊的腰,两人视线纠缠在一起,加上深暗的灯光和撩人的音乐。 突然两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水柯洛的手用力的收拢,唇覆上了申沥渊沾着酒香的唇瓣,舌轻轻的舔着酒的味道唇轻柔的将申沥渊的唇含住了。 申沥渊心猛地一震,理智也随之抛在脑后,舌头伸出挑逗着水柯洛。 两人像是猛兽般交缠在一起着,一闪一亮的灯光打开在他们身上,绚丽了他们往后的人生。 五星级的酒店的总统套房是偷情最好的地方,特别是对有钱人而言, 无疑申沥渊和水柯洛的家境在有钱人的行列里,所以从小习惯用好东西的他们,做爱的地方自然也是好地方。 “嗯......你该死的慢点.......啊......”申沥渊感觉快被水柯洛搞坏了,这个王八蛋一定是玩过很多男人了,难怪,难怪动作这么熟练。 “你啰嗦什么,本少爷要是慢得下来,你还能叫啊。”水柯洛额间的汗水不断往下流,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这个和他站在同等地位的男人居然会被压在身下。 “你慢......啊......慢点......水柯......洛......慢......慢点......啊......” “啊......”终于将最后一次冲刺结束,水柯洛退出申沥渊的身体,让自己的精液流在床单上,然后软绵绵的趴在申沥渊的身上。 好久,好久没有做得这么舒服了。 然而水大少爷的自我满足才开始,身体便来个360度的转弯。 “你......你干什么?”水柯洛有些胆颤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申沥渊,马上开始反抗。 然而再怎么反抗,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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