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拓笑看着赫连赤焰捧着肚子,半带撒娇的喊饿表情,不由的笑出声来,“好好好,朕立即命人准备膳食。” 他说罢立即唤了莱心进来,吩咐他让御膳房做些赫连赤焰喜欢吃的小菜。 莱心出去后,赫连拓就一直傻傻的盯着赫连赤焰呆笑个不停。 “我说父皇,你也太坏心眼了,看着我饿得这么难受,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赫连赤焰眯着眼睛瞪他,咬牙切齿的道,肚子里叽里咕噜的。 “呵呵,父皇是觉得焰儿太可爱了才笑的,你不要生气嘛……对了……焰儿,你觉得朕把这幅画挂在哪里好呢?” 赫连拓拿起画,在大殿内四处的张望着,一会儿走到这面墙比比,一会儿来到那面墙试试,却又总是不满意的摇摇头。 “我说父皇,你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啦,好不好,随便找个地方挂一挂不就好了,再不行不挂也没关系,又不是画得很好。” 赫连赤焰虽然很用心的画这幅画,但因为有着心事的关系,并未发挥的很好,他对这幅画真的还不是很满意。 “焰儿,你既然觉得画得不好,那就再帮父皇多画几幅,父皇就干脆为你的画准备一间房来挂,也为你准备一间单独用来画画的厢房可好?你要是喜欢宫里的哪位画师,也可以把他找来,你们相互切磋一下,这样既可以打发时间,朕也不用担心你会每天无聊而不开心,你看可好啊?” 赫连拓兴奋异常,眼中发出灿烂的光芒,他的目的很简单,只是希望焰儿可以安心的留在宫中。 “嗯……也可以,总比整日无所事事要好的多啊。” 赫连赤焰想了想后,同意了赫连拓的提议。 仅几日赫连拓就如言的为赫连赤焰在养心殿的后殿里腾出了一间房,御笔亲题‘欢焰殿’,寄予着赫连赤焰可以时刻展露欢颜的愿望。从此赫连赤焰就将这个欢焰殿当成了自己的胎教室。 一轮红日高挂,浓紫深黄的辉芒,将欢焰殿笼罩在红光中,也笼罩在了殿点慵懒的趴伏在桌案上的人身上。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离去,初春的时节似乎总是让人有着醺醺困意的,更何况是怀有身孕的赫连赤焰。 阮画师放下手中的画笔,缓步走到赫连赤焰的面前,看着少年那熟睡的脸,他无奈的捋着胡子摇摇头,“有劳玫儿姑娘,待四皇子醒来后,就说老臣还有有事在身,先行告退了,什么时候四皇子再想跟老臣学画,老臣随传随到。” “是,玫儿记下了,阮大人请。” 玫儿为赫连赤焰披了件披风后,送阮画师离开。 一阵风拂过,枝头随风的撩拨而飒飒作响,隐约之间,赫连赤焰似乎听见了一些怪异的声音,夹杂在风中的沙沙声里。 眼皮沉重的似有千斤重,虽然很想睁开眼瞧瞧,却怎么都无法如愿,最终又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大皇子,请用茶。” 玫儿将茶递到赫连青箫的面前。 她十分震惊,在自己将阮画师送出了殿外,再进入室内的时候,便看到了赫连青箫独坐在赫连赤焰的卓岸边。 明明就有门,这堂堂大皇子居然不走正门,而是跃窗而入,真是想破玫儿的头,也想不明白。 她走到窗边,将大开的窗子关闭,阻挡住初春还相当凌烈的寒风,“大皇子,要奴婢叫醒四皇子嘛?” 虽然看到熟睡的少年很不忍心,但是毕竟大皇子才是日后太子的第一人选,同样是得罪不起。 赫连青箫轻轻啜了口茶,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淡淡的道:“不必了,反正时辰尚早。” “是,那请您稍坐片刻。” 玫儿说罢便立于一旁不再打扰。 赫连青箫站起身来,环顾着四周,墙壁上完整的展示出来的画卷并不多,但几乎每一张都只是那一个人,而那人就是他的父皇赫连拓。 赫连青箫表情复杂的看向少年熟睡的容颜,少年的脸色有些苍白,睡得也似乎不十分的安稳,但这种绝美的脸,无论从哪个角度观察,都依旧是那样的吸引人。 脸色不好,却更让人产生怜惜之意,他也曾和少年相处的相当融洽,直到此刻少年那甜甜的笑,还依旧让他难以忘怀。 他还记得女装的赫连赤焰是何等的美艳动人,就算再不愿意承认,赫连青箫的内心也还是将赫连赤焰当做自己的亲人。 虽然不明白自己对少年究竟抱有什么样的感情,但和少年在一起的时光,两人是很开心快乐的,是不容抹杀的事实。不会因为他的不承认,就被遗忘。 可是一想到赫连赤焰此刻的身份,他竟然是皇后,竟然和同为男性的父皇是那种不伦的关系,竟然抢走了他最崇拜而敬重的父皇,就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似有若无的微风吹过来,带着飕飕凉意,赫连赤焰调整了一个姿势,被自己一直枕着的左臂已经麻木到毫无知觉,连着整个左边的身体都木木的,感觉失灵。 赫连赤焰缓缓睁开眼睛,缓慢的眨着眼,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直到映入眼帘的是满室的画卷,才想起来自己是在欢焰殿。 玫儿立即上前,小声的在赫连赤焰的耳边道:“四皇子,您醒了吗?” “嗯,我睡了很久吗?是不是阮师傅已经回去了?” 赫连赤焰在玫儿的搀扶下坐正身体,玫儿为他**着麻木的身体,“神识对不住他,每次他离开的时候,似乎我都是睡着的。” “阮大人不会介意的,阮大人说他先告退了,您什么时候要学画,他随传随到……” 她一边捏着少年的手臂,一边低下身体,在少年的耳边轻声的道:“四皇子,大皇子已经等候您多时了,奴婢本想要叫醒您的,但是大皇子后所不用了。” 赫连赤焰顺着玫儿眼睛所看的方向,便看到了赫连青箫正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 少年不以为然的站起身来,开始收拾自己桌案上的画作,平静的道:“皇兄可是难得的贵客,不知皇兄今日到此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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