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拓笑得狡猾而邪佞,像一只即将要偷吃的狐狸,对着自己的猎物般的表情,“焰儿,咱们来玩猜猜。” “怎么个猜法啊?猜什么呢?”赫连赤焰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赫连拓,那纯真的摸样,让他的父皇想要狠狠的抱他入怀,但赫连拓还是忍住了,为了不打草惊蛇。 “随便什么都可以猜,比如可以猜现在院子里有几名宫女,几名太监啊,可以猜玫儿头上的宫花的花瓣有几片啊,最重要的不是猜什么,而是猜后输了的一方,要按照赢了的一方的指示去喝酒。”赫连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但此刻心脏却已经激动得狂乱跳动起来了。只要一想到自己赢了后,焰儿就可以听他的指示,心情就无法平静下来。 “嘿嘿,这个挺有意思的嘛,好啊,那咱们就来玩。”赫连赤焰十分感兴趣,一副摩拳擦掌的摸样。 “不过要先说好,输的那个人要绝对的服从赢的,无论要他怎么喝酒都必须做到。”赫连拓先把赫连赤焰牢牢的套住,不让她有反悔的机会。 “知道了,嗦,父皇说得好像焰儿是输不起的人似的。”赫连赤焰瞪了赫连拓一眼,“那就快点开始。” “凌龙,你要不要也和朕玩这个?”硕祯温柔的望着展凌龙,对方却是一双冷眸睇着他,讥嘲的道:“当局者也许看不出赫连拓的目的,难道我也会不知道这个对谁有好处吗?你以为我会傻到被你占便宜吗?” 硕祯被他说得脸刷地红了起来,他结结巴巴的辩解着,“这………其实………贏得也不一定要朕嘛。” “就算我贏了,我也想不出让怎么喝酒的花样,所以没兴趣。”展凌龙说罢不再看他,仍是将目光落在了对面的两人身上。 赫连拓和赫连赤焰已经坐得相当近了,甚至赫连拓的一只手臂已经圈在了赫连赤焰的腰身上,只是他的动作十分的轻柔,少年并没有太在意。 “说嘛说嘛,快说我们猜什么?”赫连赤焰原本就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他异常兴奋的坐正身体,等待着赫连拓出题,甚至没有想过,他也可以先抢主动权的。 赫连拓得意的笑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好,那你就猜猜,你的寝宫金盏苑里一共点燃了多少盏宫灯?” “嗯?”似乎一下子被这个问题打击到了,赫连赤焰深锁起眉头,实在是想不出来,最后只好在赫连拓笑着催促声中胡乱的说二楼一个数字“六百?” “呵呵,第一次错了,朕就不重罚你了,你就将面前的这杯玉酿喝了就行了。”赫连拓笑得一脸的宽宏大量,惩罚也几乎等于没有。 “不对吗?………虽然我也知道对的几率很小,但是其实你也不知道?”赫连赤焰不服气,为自己的出师不利感到懊恼。 将赫连赤焰的身体再向自己的身边拉过来些,赫连拓凝眸一笑,“这个问题朕还真的知道,原来你母妃在的时候,朕层与她………” 赫连拓的话还未完,赫连赤焰便腾地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先失陪一下,你们慢用。” 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赫连拓喝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好气氛,又被自己的大意轻易的破坏了,他重重的一把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展凌龙笑了起来,却没有笑出声,面具又成功的挡住了他的笑容,这才没有激化他与赫连拓之间的矛盾。 “那个………凌龙,你………要不要去看看他。”硕祯看着目光一直盯住门口的展凌龙,就那样呆呆的说出了傻傻的话。 “祯,你有病是不是?酒不是喝肚子里去了,而是喝到脑袋里去了吗?”赫连拓气氛的骂着对方,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仿佛要冲上去狠狠的打对方几拳。 硕祯垂头没再说什么,展凌龙却意外的真的站了起来,就在赫连拓要怒气爆发之际,赫连赤焰却从门外走了进来。 再度坐回赫连拓的身旁,赫连赤焰二话不说的把自己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我刚刚去确认过了,灯盏的确不是六百,而是八百,所以这杯酒窝该喝。” “你去确认过了?怎么确认的?”赫连拓有些惊讶的问,他完全没有料到赫连赤焰真的会去确认,原本他是想随便问个大家都不知道的问题,再随便给个答案让对方输,没想到焰儿会如此认真,看来自己也要多加防范才行。 “怎么确认的?父皇不会以为焰儿傻到自己去数。时间这么短,就算我肯也数不完啊,我是问的总管太监。”赫连赤焰白了赫连拓一眼,“现在换我来问了。” “好,小焰儿,你请问。”赫连拓开怀的笑着,很是期待。 “那我也问一个关于这金盏苑的问题,你不是对这里很熟悉吗?”赫连赤焰迷蒙的眼睛望上赫连拓的,言语中还在对刚刚的事心有不悦,“这院子里因为盛开着金盏划而得名,父皇就告诉焰儿,此刻这里有多少金盏花?” “这个很好回答啊,焰儿,你是要给朕赢的机会吗?”赫连拓眨了狭长的眼眸,雀跃的像个孩子。 “父皇,别高兴的太早了,当心乐极生悲。”赫连赤焰才不相信他会猜中,等会看赫连拓会是怎么个懊恼表情。” “现在是冬季,温度过低,没有金盏花开。”赫连拓淡淡的道,看着赫连赤焰那逐渐扬起的嘴角,他在少年要开口前,先他一步继续说:“不过,此刻的这里的确有盛开的金盏花。” 赫连赤焰那徒然变了的脸色,让赫连拓更确信自己说得是正确的。 “好啊,那你说开了几朵?”赫连赤焰确实没有想到赫连拓会猜中,他嘟着嘴问道。 赫连拓笑着揉了揉赫连赤焰的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的叹息道:“焰儿曾经觉得金盏花生命很顽强,想要看看它是否可以四季都活着,因此在花盆里种过,而此刻在所有的院子里德金盏都不开的时间后,你的花盆却开出了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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