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座椅实在太舒服了,周身又太暖和,还有一种他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安心感,于是他沉沉睡着了。 张戚开到噩梦森林时,已经快十二点了,他直接抱着杨靖进屋,杨靖不舒服地动了动,迷迷瞪瞪睁开眼,茫然地冲着张戚嘿嘿一乐,然后牢牢地抓住他的身体,嘴里嘀嘀咕咕说着别人听不懂的醉话。 高叔亦步亦趋跟在张戚身后,趁机问:“已备好了醒酒茶,浴室里也放好了水,只是杨少爷这样……” 说话间,已来到二楼卧室门口,高叔替两人开了门,张戚抱着杨靖停也没停,直奔浴室,“我帮他洗。” 高叔忍不住看向还迷迷糊糊念叨的杨靖身上,停顿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张戚又吩咐一声,他便离开了。 浴缸里放满了热水,一滴水珠自银色水龙头上滴下,叮咚一声,激起圈圈涟漪,整身镜上挂着氤氲雾气,朦朦胧胧勾勒出两人凑在一起的身影,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清香,混合着男性荷尔蒙,气氛暧昧。 张戚下意识拉了拉领口,然后想起这是在浴室,顺势解开几颗纽扣,连同袖子往上撸了撸,露出精壮的半截手臂,来到浴室只短短一两分钟,衣服上和皮肤上,已经沾了一层水蒸气,呼吸间也带着炙热的潮湿。 杨靖这会并没有睡着,反而半睁着眼睛,倚在榻上看着张戚,嘴角始终浅浅勾着,收起了平时竖起的刺,笑容暧昧不明。沙沙声响起,盖在他身上的外套滑到了地上,杨靖的风衣根本没有系上扣,四敞大开,衣角垂在地上。 张戚半蹲下,手臂撑着榻的边缘,压低身子,缓缓道:“喝了多少酒?” 杨靖的手指下意识动了动,不在意地说:“两瓶还是三瓶……记不清了。” 张戚脸色有点黑,然后双手继续灵活地替他脱了外套,如此顺利也得益于杨靖的配合,揉成一团的风衣被张戚啪地一声仍进了脏衣篮里,杨靖还循声木木地望过去,然后再慢吞吞转正脑袋,对上张戚暗沉沉的眸子。 ======================================== 作者有话要说:张戚继续扒着杨靖的薄毛衣,宽松的毛衣不费力就脱了下来,他慢悠悠地问:“吴白晨说你帮他抓银虎,是怎么回事?” 杨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