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楼天地临走时对他说的那句:“总要有个人先跨出第一步”,让他动了心思。 “我,我来晚了,自罚一杯给各位大叔大伯们赔罪”周大山有些拘谨的站了起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也许是太紧张了,酒量不错的他居然被呛的直咳嗽连脸都涨的通红,好在,这一桌子人并没有如最初打算的那般给他难堪,虽也谈不上多给面子,但终是领了情了。 之后的气氛还是一如先前的好,楼天地在心里偷偷的舒了口气往周大山那看去,正巧就瞧见他家大山哥也在看过来,嘴无声的开合了两下,明显说的就是:“谢谢” 周大山的夜班时间是晚上八点,从家里出发到单位这路上还得要耽误半个多小时,所以,饭没吃完,他就起身去上班了,目送着周大山出了门,楼天地突然一拍脑门‘啊呀’叫了一声,在众人莫名的眼光中把周大妈拉到院外,从墙角处拿起个塑料袋说道:“大妈,这些是给大山哥晚上解闷吃的水果,我忘了给了,你看,我这儿也脱不开身,能不能麻烦大妈帮我送过去?” 周大妈瞧了眼鼓囊囊的袋子又瞧了瞧楼天地,也不说话,只一把抓了袋子就往院外走,那颠颠的脚步迈的绝对比往常要大。 把今晚该折腾的事都折腾完了,楼天地心情愉悦的回屋准备接着吃,可当他端起手边的杯子时,立马察觉杯里的水被人掉了包了,左手边的吕越正慢条斯理的咬着块蛇肉,怎么看怎么悠闲。 楼天地微微一笑,夹起一大块红通通上头还贴着好几片辣椒的兔肉一股脑的塞进嘴里,嚼嚼了两下,就把手边的那杯变了味的酒灌了进去。 突如其来响起的一叠声的咳嗽把几个老头吓的不清,忙不约而同的问道:“这娃是咋啦?” 此时的楼天地早已是两眼涣散动作迟钝只一筷一筷夹着才机械的往嘴里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出问题了。 吕越偏头看了几眼,随手拿起楼天地手边已经空了的水杯闻了闻,说道:“他这是误喝酒了” “那咋办,要不要紧”一听是喝酒误的事,老村长紧张的问道,其他几个老头也是一脸担心的走过来围住楼天地上上下下的看着。 有个老头在一旁建议道:“要不把他先扶屋里去” “让他在面外待会儿,稍微醒醒酒,你们放心好了,他没事”吕越已经站了起来,把自己的椅子拖到靠墙处,让醉了酒却相当安分的楼天地坐在那。 老头们见楼天地确实没啥大碍心里也放心不少,又看见这个叫吕越的孩子照顾的很是周到,心里就更是放心了:“反正今天这饭吃的都差不多了,咱们就散了”老村长一发话,其他几个都附和着点头同意了,临回去前,还把饭桌收拾妥当,锅碗瓢盆洗干净了才一起出的门。 吕越对楼天地的印象很差,小眼睛单眼皮眉毛太稀嘴唇太厚脸太圆,就连身高看着连一米七都没满,而且还是个缺了三根手指的残疾,既没人样又没人品,每每见着钱都是一副傻了唧的穷酸样,特傻缺,可就这么个人居然能一拳打掉人四颗门牙而自己却半点都不带伤,除此之外,这人还很有老人小孩缘,让吕越很不解,这人哪来那么大的魅力。 “喂,起来,跟我走”吕越抓起楼天地的一只手臂就把他往外拖,而刚刚还好好坐在凳子上的人也听话,被轻轻一扯,就顺着方向站了起来。 一路把楼天地带到葡萄藤架下的藤椅上,把人安顿好了,吕越就想走,可谁知,后头一个猛力,他就被扑倒在了地上,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他的思维似乎也有些迟钝了,直到被压着磨蹭了几下,才猛地回笼了意识:“给我滚开!” 吕越之所以要把楼天地扔在外头,纯粹只是为了报复之前这个男人曾做出过伤他自尊的那几件事,原本他是想趁走之前把他灌醉了凑一顿出气的,但看在这男人前几天帮过他的份上,就想着把他扔院子里晾他一晚上了事,可现在,他真的是很想把这个胆敢压在他身上一个劲磨蹭的男人揍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你给我滚开!”因为是趴着被人从背后压着,所以吕越怎么挣扎都掀不开那个死死的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而他自己反而被折腾的够呛。这还不算完,就在他累的喘息的空档,他右边的耳垂突然被喷上了一股混着酒精的鼻息,就在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妙时,耳垂就被叼进了男人的嘴里:“帕蒂,你别走” 吕越现在气的肺都炸了,相比之前男人对他做的那几个有伤自尊的举动,眼下这个就好比是把刀正稳稳的往他心窝子里叉,他从没有过这种不堪,被个男人压在身上,含着耳垂,喊着别人的名字在他背后蹭,从□在外的后腰上能清晰的感到,压着他的男人裤裆里那个原本软绵绵的东西是以怎么样的速度在变烫变硬的,那种不堪,让本就高傲的吕越恨的把自己的手心都抓碎了。 第 52 章 鸡叫三遍时,东方才刚刚露了点白,楼天地砸两下嘴觉得里头似乎含着块软软温温的东西,口感很好,忍不住又使劲的嘬了两下,感觉满意了才蹭了蹭枕头准备再眯会儿,鼻尖若有若无传来的气味不是以往床单被套上的硫磺皂味倒是有点像吕越整天喷的香水,楼天地不是特喜欢,不过,今天的床板倒是出乎意料的舒服,不太软也不太硬,感觉棒极了,尤其是胯部那儿触感尤其的好,好到他的某个部位都翘的高高的,楼天地不禁腾出只手伸进去摸了一把,发现弹性十足,就像摸到块橡皮糖似的,于是又可劲的揉了两把外加蹭了两下。 “滚!”沙哑到不行的声音闷闷的从床头传来,楼天地皱了皱眉头,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 发现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枕着吕越的手臂抱着他的头含着他的耳垂压在他背上时,楼天地有一瞬间的呆愣,随后撑起身体犹犹豫豫的问道:“咦,吕越,你咋会睡我身底下去了?” 吕越现在唯一还能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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