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他去和教主会和。 “……”项萧萧完全被这混乱的婚礼和不着调的司仪震住,被她带到教主身旁。 大约因为教主是先教主养大的,所以本该是高堂坐的地方,只摆了牌位。 林越花掏出一张小抄看了看,然后才开始唱礼。 在林越花喊出一拜高堂时,教主就忽然回头看了看。 他一回头,观礼的所有人包括项萧萧都回头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但是什么事也没发生,没有人来,也没有山崩地裂。 教主若无其事的转回头来,和项萧萧一起一拜高堂。 等到第二拜时,教主又回头看了。 项萧萧心中不由产生了疑惑,这是怎么的? 他忽然想到,似乎从开始就没看到左护法,他去哪了?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不来?那么教主在等的人,难道是左护法? ……靠,不会是左护法等会儿就要起事了? 项萧萧总觉得自己好像猜中的真相,不禁胆战心惊。 可是等到拜完堂,他也没看到左护法来,更没有什么篡位起事。 按理说拜完堂,新娘要送入洞房,但现场没有新娘,所以林越花便雀跃的大喊一声:“礼毕,喝酒!” 项萧萧:“……” 教主带他坐到主席上去喝酒,大厅内这时才有了些热闹,大家喝了酒,觥筹交错,谈笑起来。 教主的位子背对着众人,只有项萧萧看到他是苦着一张脸。 唉……怎么又换回这傻子表情了,影帝啊教主。 项萧萧低声道:“教主,你是不是在等左护法?” 教主震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项萧萧:“你要是说不是我就猜花长老了。” 教主:“……” 项萧萧:“所以你真的是在等他啊,你怕不怕?” 教主:“我好怕啊QAQ等下就要洞房了……怎么办。” 项萧萧同情的看着他,“难道你一点准备也没有?” 教主:“难道你有准备了吗!” 项萧萧:“有一点啊,他透露给我过了。” 教主:“……帮我求情啊!” 项萧萧拍着他的肩膀,“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教主:“QAQ谢谢萧萧。” …… 就这样,两人完成了一场莫名契合的对话。 项萧萧想着左护法还没来,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还没出关,一种是闹事的时间定在往后一点……可是往后就是洞房花烛夜了啊!操,要么早点来要么别来好吗! 项萧萧纠结,教主也纠结,坐在那里扮冷酷,项萧萧就被林越花拉着和各个坛主旗主之类的喝酒敬酒。 待到天色晚了该花烛夜了,教主几乎是哭着把项萧萧带去喜房的。 林越花无比开心的强迫二人喝了交杯酒,壶里剩下的酒还被她一口喝光了,然后把俩人往床上一推,“早生贵子啊!” 项萧萧:“……” 教主:“……” 林越花打了个酒嗝,“我出去继续招呼大家,你们睡,还有,阮仙来那小子让我带句话,说这箱子里的东西是给夫人的。” 林越花走了后,项萧萧和教主面面相觑几秒钟。 项萧萧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林越花所说的箱子面前,打开一看,然后猛然合上。 教主:“什么啊?” “没什么。”项萧萧面无表情道。 简直是……不堪入目啊!光是看一眼项萧萧都觉得淫·邪之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教主泪汪汪的看着项萧萧道:“我不想死啊。” “放心,你不会死的。”项萧萧安慰了他一句,琢磨着和教主大概是不可能了,算了,反正他也够蠢的。 那今晚要干啥啊,洞房花烛夜的,自己撸么。 项萧萧想了一下,问道:“你会玩二十四点么?” 教主:“??” …… 次日清晨,项萧萧在床上打了个滚,睁开眼睛,扯掉脸上贴的纸条,发现教主已经不知去向。 “啊……昨晚左护法没揭竿起义诶。”项萧萧嘀咕了一句,四肢大张躺在床上,准备继续怒躺到中午再起床。 便在此时—— “啪”的一声,门被人踹开了。 项萧萧侧头,发现是教主踹开的,他不知何时换下了那身喜服,一身黑衣,面寒如霜,大步走了进来,立于床边。 不知道为什么,项萧萧觉得教主身上的寒气简直要实质化了,屋内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不少…… 越看越觉得教主哪里怪怪的。 教主目光在屋内扫了扫,然后道:“他呢?” 他?哪个他? 项萧萧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教主见他一脸茫然,俯身掐住他的脖子制住他,另一手三两下将他衣襟扯开。 项萧萧大惊失色,双手扯着他的手道:“我□干什么?喂有话好好说扯别人衣服算什么英雄好汉啊,妈蛋你不是说自己不举么!” “你好烦,你才不举。”教主的手岿然不动,淡淡扫了他一眼,露出满意的神色,道:“阮仙来送的东西在哪?” 项萧萧:“……” 教主起身,看了看,盯着箱子道:“那里面吗?” 项萧萧看着他陌生又有点熟悉的表情,脑中迅速闪过很多片段,最后串连起来,惊悚的大喊:“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