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无果,程致远原本就不多的耐心很快被耗光。抓着凌晟睿的手,他一言不发的拖着凌晟睿就走,凌晟睿自然是挣扎的,程致远却再也不再搭理他,无论凌晟睿怎么反抗也毫不理会。 “放开我!”凌晟睿大声喊着。 刚才的折磨早已抽空他身上的力气,他跌跌撞撞的被拖着往前走,直到实在跟不上程致远的速度,对方才罢休。 在街头拐角处的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外,他们停了下来。 “你放过我。”凌晟睿疲惫而无奈的说道:“我已经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了,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你就行行好,放过我,我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 他的话颇有些放下自尊哀求的味道,如果是方若辰或是周翊,此刻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心疼地难以附加,只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向冰冷残暴的程致远。 程致远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盯着他:“你休想我放开你,哪天就算你死了,你也休想离开我。” 凌晟睿脸色惨淡:“你难道真的要逼我去死?” 程致远眼中蓦地闪过寒光,却稍纵即逝,他倚靠在旁边的栏杆之上,蝦眯轮壜冷笑着看着他:“你如果敢找死的话,我会用更加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来好好教训你,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杀手,杀手折磨人的方法可是多的让你无法想象,每一种都能让你哭着喊着求我放过你,甚至求我上你,你要不要试试?” 他语气中的威胁毫不掩饰,那残酷冰冷的表情让凌晟睿如置冰窖。 “你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能时时刻刻提防一个一心想死的人,一个人自杀的方式有很多种,你不可能都发现到。”凌晟睿低着头,依然不服输的死撑着,尽管他已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程致远没有说话,但是凌晟睿可以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那种凛冽寒意又增大了几分。 凌晟睿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凌晟睿以为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或者是两个小时,程致远冷冷的声音,终于再次传来:“你就算死了,你也休想能够解脱,我可不介意奸尸,如果你愿意,我会把你奸到活过来这止。” 凌晟睿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程致远正盯着他,眼神阴鸷,如同一只即将撕碎猎物的豺狼。 “而且。”见凌晟睿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程致远笑容越发冰冷:“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医生,就算你死了,我也有办法保持我的身体不变样,你是想永远实际泡在一个装满福尔马林的大罐子里,还是被冷藏在冰窖里,嗯?” 他的表情很认真,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如紫色水晶般迷人的眼眸燃烧着疯狂,身上穿着一尘不染的白T恤和休闲裤,伫立在路灯旁,昏黄的灯光在他身上染上一层淡金色,完美的如同一幅色调昏暗的中古世纪油画。 凌晟睿眼前发黑,这个男人有着比天使还要完美的外表,却有着比恶魔还要可怕的灵魂。 “现在,你是打算死,还是要跟我走,乖乖做我的人?”看着凌晟睿惊恐到失神蝦眯轮壜苍白表情,程致远很满意,有些人,只有将他性格中所有棱角全部磨掉,只剩下圆滑光洁的部分,那才会真正乖下来。 凌晟睿近乎崩溃:“你真是个疯子。” 程致远十分开心的笑了,笑的十分灿烂,那笑容是以让任何女人为之尖叫。 他沉着嗓子说:“我为你疯狂。” 他这句话如果在别的场合,换成一对相恋的男女说,可能会私服甜蜜,很肉麻,可是,现在换成是程致远来说,凌晟睿听了却只感到毛骨悚然。 “好了,你闹脾气也闹够了,我们回去。” 他用的字眼是“回去”,仿佛凌晟睿一开始就应该在那里。 程致远保持着阳光的笑容,向凌晟睿走近了一步,语气温柔下来,如同一个正在劝解发脾气的恋人的温柔男人,表情十分柔和,仿佛之前的威胁和争执都不曾发生过。 他的靠近,吓得凌晟睿头皮都差点竖起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只是小小的一步,却已让程致远脸色大变。 “看来,你还是执意要和我作对了。”程致远冷冷看了他半天,下了最终的结论。 凌晟睿很绝望,在强大的程致远面前,他能够做的似乎只有忍受,对方像个稳坐在高位的帝王,轻蔑的看着他这个在下面挣扎的卑贱奴隶。 “求你放过我。”除了这句话,凌晟睿无话可说。 想都别想,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人。“程致远的答案给出的毫不犹豫。 凌晟睿终于坚持不住了,肩膀垮了下去,他双手紧攒成拳,合了又松,松开了又合上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他眼神黯淡的看着程致远:“如果我现在跪下求你的话,你能我放过我吗?” 在他看来,程致远这个系列的举动,只是为了折辱他罢了,男儿膝下有黄金,如果自己愿意用这种最侮辱男人尊严的方式来投降,程致远怎样也应该满足了。 在短暂的惊讶以后,他的眼神变的相当玩味,不无讥诮的说道:“你认为那样有用?” 凌晟睿没有回答,一言不发的弯下膝盖。 他的尊严早已支离破碎,在程致远面前,他总是那么卑微,再怎么保持自尊,在对方看来大概只是他这个可怜的猎物闹闹脾气罢了,他的坚持显得很可笑,既然这样,那就丢了,如果能够换到平静的生活,这又有什么大不了呢? 他猝不及防的下跪,惊得程致远呆住。 男人卑微的跪在他面前,仅仅是为了祈求他的放手,这让感觉一向麻木不仁的程致远的心上出现一道裂痕。 有点疼。 在那瞬间,他有了片刻的松动,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答应的承诺在最后关头被他强行打住。 他的字典里向来没有放手这个字,除了得到,就是失去。当然,他想要的东西向来没有失过手,后者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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