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没两样。 容六看着他:“你去休息 ,我来跟她说。” 肖腾皱眉:“轮不到你插嘴。” 容六倒是对他的恶劣态度不以为意,露出无害的笑容:“你放心,她对任何人的反应都会比对你好,何况是我这样的帅哥。” 肖腾寒气森森地看他一眼。 容六忙举手做投降状:“说实在的我是无所谓,反正她不是我生的。在里面想不开要有个三长两短,操心的又不会是我……” 肖腾冷冷道:“她怕死得很,没那个胆。” 说完便甩手转身走开,却也没有再拦着容六。 肖腾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就合上书,皱眉问道:“肖璞呢?” “喝了牛奶,睡着了,”容六在他身边坐下,“其实她挺乖的啊,是你太不讨人喜欢了。” 肖腾面无表情,也不打算搭理他。折腾一晚上,腰酸背痛得厉害,肖腾就着坐在椅子上姿势,往后掰自己的胳膊。 正别扭着,两只手搭上他肩膀。 “你做什么?” “你这边好僵硬。” 肖腾方要怒斥,修长有力的手指已经在他肩膀上熟练地按捏起来。酸疼的肌肉逐渐放松的感觉让他闭上嘴。 “绷成这样,你多久没按摩了?” 肖腾冷面不做声。他要有给自己按摩的本事,也早就可以伸手到背后呼那个男人巴掌了。 容六道:“工作再忙,也要适当放松自己,别绷得太紧了。” 肖腾青筋跳了跳。 为什么这年轻人说起话来就跟王景那种老头子似的 ? 享受完按压肩膀的服务,肖腾的回报是抽出消毒纸巾把被碰过的地方擦了一遍,嫌弃道:“看你四肢健全,说要养病?” 容六笑了:“我顽疾缠身,多年不愈。你不学医,光凭眼睛怎么看得出来。” 肖腾冷冷的:“你来不会只是为了养病。” “啊,被你看穿啦,”容六笑嘻嘻的。 肖腾哼了一声。 “我可是要来当商业间谍的哟。” 肖腾皱着眉,不理会他的胡说八道:“什么病?改天让医生检查一遍。” 如果查不出什么花样,就可以一脚把他踹回去。 容六笑容可掬:“不用看医生。因为治不好。亲爱的你虽然看不出,但不久之后一定有机会体会到的……” “……” 肖腾心想,只要他敢说出“相思病”三个字,他就打烂他的鼻子。 不过容六没再说下去,只笑嘻嘻的,好像是十分正经地在谈自己的身体似的。 肖腾都不禁想,难道他真的有病? 回到卧室,肖腾躺下却无法入睡,隐约已经听到窗外琐碎的鸟鸣,更觉得清醒。睡眠对他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大概因为很少睡过好觉,便也就不会对赖床的滋味有什么向往。 正为失眠所苦,突然听得有人敲门。肖腾皱皱眉,下床开了门,果然看见容六在门口立着,穿得姿态撩人,怀里还抱着个枕头。 “先生,需要服务吗。” 肖腾差点没晕过去,咆哮道:“你这是从哪学来的?!” 容六笑 嘻嘻:“好玩嘛。” 肖腾厉声:“我不需要服务。” 容六“哦”了一声,放下枕头,半解的丝质睡衣之下,帅气的上身一览无遗,颇有顶级牛郎之风:“那我去别间推销看看。” “……” 作为如花似玉的少女的父亲,肖腾立刻揪住他领子把他拖进来,森然道:“你敢骚扰我女儿,我会让你跪着求我让你快点死。” 容六在他的拉扯之下夸张地踉跄两步,非常准确地摔在床上,还摔得很是婀娜多姿,而后笑得一脸巴结:“亲爱的,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对小朋友出手的。我是有节操的人。” 肖腾咬牙切齿:“滚出我的房间。” 容六往被窝里钻了钻,笑嘻嘻地用讨好的眼神看他。 肖腾想踹他,被他一把抱住。但肖腾也不是容易被占便宜的人,往后一个胳膊肘就重重顶在他鼻梁上。 容六闷哼一声,捂住鼻子,虽然还是笑,指缝里却有血缓缓流下来。 肖腾也吃了一惊,脸上还是冷淡,但抽了纸巾丢过去:“自己堵上。” 容六笑着揉两个纸团,堵了半天,血竟然是止不住,手指哆嗦。肖腾都有些心慌,忙扶住他的脸,让他抬高下巴,找出药棉来,塞了好一会儿,血才慢慢停住。 垃圾筒里好几团沾了血的药棉,肖腾额上出了一些汗,容六也疲惫了似的,死活卷在被子里不肯动了。 “亲爱的,失血过多很辛苦,你让我好好睡一觉。” 看 他卷成一个球,肖腾有冲动顺势把他蒙在被子里暴打一顿。但只是想想而已。亲自动手不符合他的习惯。 他是个丢进鞭炮盖上盖子的铁皮桶,里头怎么炸,外面也是冷冷的。 最后就这么跟容六在一张床上入睡了。肖腾紧张得难以入眠,身边稍有动静便警惕地醒来。而容六只不过是熟睡中无意识的翻身罢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睁眼的时候已是天色大亮。 肖腾些微的恍惚在侧头看见枕边那个黑发的脑袋的时候消失贻尽。看他睡得香甜,想到自己一夜备受煎熬,不由心头火起,一脚把熟睡的青年蹬了下去。 容六咕咚一声栽倒在床下,“啊哟”着似乎是醒了来。肖腾过了一会儿才见一双手搭住床沿,而后露出漂亮的半张脸,一对天生的笑眼可怜兮兮的。 “亲爱的,大清早的,能不能温柔点啊……” 肖腾冷冷看他一眼,下床自顾自洗漱。从洗手间出来发现容六还在,便皱眉:“早点回你自己房间。” “亲爱的,今天不上班,你要去哪里。” “不关你的事。” 容六端坐在床上,肩膀下垂,双手搭着脚踝,好像一只弃犬。 肖腾视若无睹,打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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