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 但是如果诺顿过去了的话,那么不管是谁大概都讨不了好。 没错,就是这么的屌逼,虽然诺顿现在是他情敌了,可是王素不得不承认,诺顿强大而毫无极限。 霍水悄悄看了一眼王素,继续假哭,并且随机抽搐,搭配自己这身儿被趴的就像是受到了虐待一样的身体伤痕,不管是谁都肯定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了? 霍·小婊砸·飙戏模式·水继续道:“不,诺顿他……肯定……”霍水没有说完,可是留下的想象空间那是大大的,“你能帮我吗?” 王素看着浑身爱欲痕迹的男人赤裸着身体坐在水里,仿佛受伤的人鱼,黑发黑眸,唇色诱人,眼底是不安和彷徨,无助和依赖。 他几乎没有经过脑子思考,就脱口而出道:“我帮你!” 男人喜(阴)极(谋)而(得)泣(逞)说:“我想要离开这里,你能帮我吗?” 王素犹豫了,他不是没有办法,他在来之前就找到了能打开这个脚链的钥匙,或者说,当初诺顿说要将钥匙丢入星海,丢是丢了,可他一直关注着,后来又捡回来了,就等着找机会把男人伪造成自己逃跑的样子,好独霸诺顿身边的位置。 可现在…… 他怎么舍得? 男人看着眼前的一脸痛不欲生的磨蹭的青年,在一旁煽风点火:“也是……这个要求太过分了……我、我还是一辈子都呆在这个地方,永远被诺顿关在这里,为他生蛋。” “不!”王素眼见着自己喜欢的人这么可怜,终于下定决心,半蹲下去,把手里提溜着的小幼崽塞进男人怀里,视线滑过男人蜷起的双腿,红着脸急忙挪开,生怕自己再做出什么惹恼对方的事情,“我帮你,我会让你自由!” 霍水适时露出感动的表情,仿佛也很是为对方担心的说:“可是,这样做的话,对你……算了,我不能这样做。” “不!你可以。” 男人简直要被这脑残玛丽苏对话都给说腻歪了,但是在没有解开锁链前,他依然还是要忍。 王素则什么都没有发现,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他目前的智商大概是负数。 他从身上找了半天,终于找出了钥匙,那是一柄透明的含着特殊能量的钥匙,除了能打开这个能随时伸缩的链子以外其实还可以补充机器人的电量,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的,据说很是珍贵。 男人看着王素去帮自己打开链子,觉得现在应该还要说点儿什么来煽煽情,便道:“不然你和我一起走,不要留在这里了,我承你的好,我们……可以一起去冒险,一起旅游,去星际的每一个地方看最美的风景。” 王素'啪'的一声脆响,打开了锁链,锁链发出微光,顿时松开了霍水的脚踝,听到男人这句话,感动的都要哭了,他觉得自己之前的人生都他妈白活了!这样的生活才是生活啊!更别说还有男人陪着,即便不能在一起,他们也会成为最亲密的人,多么诱人的提议啊! 王素激动的擦了擦出汗的手心,回头就看见男人已然走到自己面前的赤裸双足,这双足的确足够性感,也那怪诺顿喜欢的跟什么似的,成天像是昏君一般不理朝政,如果是他,他怕是会做的更过分啊。 “我……”愿意! 王素兴奋的最后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白眼一翻,后脑勺一疼,昏死倒地。 霍水活动了活动自己的手脚,走到旁边的衣柜里,找出一套简便的衣裳穿戴整齐,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对迷迷糊糊醒来的小黑和双黄蛋说:“孩儿们,跟着老娘、啊呸,跟着爸爸重出江湖啊!哈哈哈!” 刚醒来的小虫虫【惊悚脸】:一觉醒来麻麻就疯了??? 110:爸爸是不是很帅? “所以,像你这样的人,不,你根本算不上是人,为什么还要回来?!”休·凯撒控制不了自己压抑了多年的愤怒和嫉妒,好像从最初到现在所有的忍耐都在这一刻化为尘烟,理智全无,他害怕,他恐惧,他憎恨,“你该死!该死!该死!!!” 无数的藤蔓仿佛获得了无尽的力量,再不复之前可怜巴巴的干枯模样,像是个怪物,张牙舞爪在逼仄的小巷攻击四周所有的物品,带着毁灭的欲望。 小巷四周是坚硬的铁皮墙壁,雪白色,光可鉴人,此时却坑坑洼洼的左一个大洞,右一个大洞,而原本被洗脑了的两个侍卫则面色铁青的倒在地上,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精神力的流动。 挪威占据的这个身体被尖锐的藤蔓卷起,高高的举起,卡着本来就不怎么长的脖子,浑身戳着洞,漏出金色的电流。 挪威·凯撒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机器的身体不允许他做出太过富有人性化的表情,可是他还是露出了嘲笑的神情,用那机械化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怕了?怕就对了,阿水如果知道当年的真相,他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因为他爱我。” 休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笑不似笑,带有腐蚀性的藤蔓发疯了一样的抽在小机器人身上,嘶吼道:“闭嘴!” 小机器人的头'啪'的一声从脖子上掉下去,顺着舰艇被轰出的大洞,落入卷着狂风和辐射的星海,远远的被甩在身后,成为星海中万千个垃圾中的一个。 可是这样根本挡不住挪威的声音,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有一具穿着华丽繁复的金发男人的身体凭空出现在了这里,半浮在空中,仿佛一具尸体,尸体伸手挖开自己空荡荡的胸腔,另一只手挖开小机器人的左胸膛,掏出那散发着微光的蓝色宇宙石,不过瞬间,就抛弃了这个小机器人的身体,回到了这个国王的身体里。 休愣了一秒,随即忽然明白了什么,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允许挪威和男人相认。 他们必须阴阳相隔,这样,他才会永远是男人最亲密的人,而不是什么其他的身份,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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