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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拆CP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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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现代文(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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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幅油画,不得不说,原主在这方面的造诣确实不错,画上的少年清澈灵动,眉宇之间略显稚嫩,正是年幼时的韩溯夜。    韩溯夜认得,画上的地方是孤儿院,那个他永远不愿意去回想的,只有孤独和寂寞的地方。    韩溯夜记得,那个时候,他是孤儿院里最大的孩子,就连最小的孩子都嘲笑他是没人要的孩子。每个周末,他都满怀希望地站在一楼走廊的窗口看着从门口进来的前来领_养孩_子的大人们,然后在晚上闭院的时候失落地走回自己的小床上。    那一天,韩溯夜的人生发生了改变,因为,孤儿院里,来了一个叫做林白的青年。那个时候的林白还很年轻,只有23岁,一身崭新的灰色外套,拿着一顶伞,笑盈盈地走进孤儿院。    韩溯夜看着林白,不知为何,心头狂跳,在林白被院长带着前来挑选孩子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想的,拨开人群,冲到林白跟前抓着林白的衣摆不肯放手。他太紧张了,整个人剧烈地喘息着,连一个字都说不出。    “这是我们孤儿院最大的孩子,他叫韩溯夜,小夜,不许这么没礼貌!”院长瞪了韩溯夜一眼,狠狠地把他拉开。    院长走后,韩溯夜被不知哪个孩子给狠狠地一推,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颓然地坐着,看着院长领着林白往楼上走去了,身边充满了叽叽喳喳的嘲讽声:“看啊,他还以为那个叔叔会要他,他都这么大了,做人家弟弟还差不多。”    “大垃圾,没人要的垃圾!”    “不会有爸爸妈妈喜欢他的。”    “哈哈哈!”    韩溯夜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回到窗边,再次盯着孤儿院的大门看,他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因为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他什么也看不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窗前飘过一顶伞,停了下来。伞掀开后,露出下面一张温润柔和的脸,弯弯的笑眼,就像是一抹冬日的暖阳。    林白站在纷纷扬扬的雪花里,隔着窗,对着韩溯夜伸出手说:“跟我回家小夜。”    最好的风景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记得,那一瞬,你在冰天雪地里,用一个笑,温暖了我的心,让我明白,什么是,梦想成真。    回去的路上,林白牵着韩溯夜的手,小声说道:“小夜,我以后就是你哥哥啦。”    韩溯夜想起孤儿院里孩子们的嘲笑,于是紧张地说道:“你,为什么是我哥哥?你做我爸爸好不好?”孤儿院里每个孩子都是兄弟关系,但是,爸爸,只能有一个,只有成为更亲密的父子,才能永远在一起。    林白愣了愣,哈哈笑道:“好,那就爸爸,听院长说谁也不知道你的生日,那今天就当做你的生日,我把自己这个爸爸送给你好不好?”    韩溯夜很高兴,他抓着林白的手臂在雪地里快乐地绕着圈,末了想了想,问道:“那爸爸,你想要什么,小夜以后也给爸爸送礼物。”    林白想了想,说:“爸爸想要个伴侣。”    “伴侣是什么?”韩溯夜问。    “就是可以陪爸爸过一辈子的人。”林白回答。    “我呀!那我做爸爸的伴侣好不好!”韩溯夜激动地喊道。    林白伸手摸了摸韩溯夜的脑袋笑道:“不行啊,小夜太小啦,不能做伴侣。”    “那等我长大,爸爸你等我长大好不好,我一定可以的!”韩溯夜紧张地说道,他害怕,等林白找到了所谓的伴侣,就会把他再次抛弃。    “好好好。”林白轻轻把韩溯夜拉近自己的怀里,以免他被雪淋到。    韩溯夜仅仅地抱住林白的腰走了几步,还是不放心,说道:“那我们拉钩,骗人就是小狗。你以后一定要和我过一辈子才行!”    林白看着韩溯夜那张青春精致的脸,眼神动了动,蹲下身伸出手指说道:“好,我们说好了。”    这幅画就像是一阵风,突然间的袭来,吹起早就被遗忘了的,丢弃在角落的记忆,那些早就淡化了的情感,在漫长的记忆长河里,显得比沙粒还要廉价,此刻,却承载着突如其来的悲伤,染上了韩溯夜的心头。    年少无知的慌张,害怕被抛弃的担忧,以及那个永远都不会再实现了的约定。想到这些,韩溯夜就觉得自己手上的这幅画,意外的烫手。画像从他的手里滑落,摔在地上,玻璃材质的镜框应声而碎。    清脆的喀拉声惊醒了沉浸在回忆里的韩溯夜,他慌乱地蹲下身要拿起那幅画,准备扫掉玻璃。从一堆碎玻璃里拿起画的本体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落款上,好像有点特别的厚。心下生疑的他拿着画来到书房,将画摊好,取出小刀小心地刮开落款处,只见藏在油彩下的,是另外的一个落款:我的全部。    他,将“我的”两个字,去掉了。    “我……到底……做了……什么呀。”韩溯夜小心地伸手触摸着那两个字,寂静的深夜里,房间里,猛地传来一阵低低的啜泣声。    韩溯夜当晚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和林白两个人坐在街头,默默依偎在一起,林白转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而后起身,对他挥了挥手,消失在了车水马龙里。他惊恐地站起身,四下寻找着,呼喊着,周围都是一张张模糊的脸。紧接着画面一转,他又看到了当初林白牵着自己离开孤儿院时候的样子,林白牵着他的手,温柔地对他说:“好,我们说好了。”下一刻,画面再次一转,来到了监狱,林白站在栏杆后,对着自己平静地说着:“你以后不要叫我爸爸了,反正,我确实没想过做你的父亲。”    “不!”韩溯夜满头大汗地从梦中惊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趴在那幅画上睡着了。林白的桌头,常年放着水杯,因为林白的这一动作,水杯倾倒,落在了脆弱的油画上,水滴以可见的速度侵入画纸,将原本斑斓的色彩,全都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混沌的灰黑色。    韩溯夜连忙拉起画纸,可惜,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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