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小白兔是天下谎言最多的禽兽! 当叶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看见自己被呈大字型捆绑在床上时,心里默默敲下了这一结论。 而罪魁祸首的白兔,此时正大腿翘二腿地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剪著指甲。玫瑰花瓣般的侧脸被灯光浸染的朦朦胧胧,好像画中走出的仙女。 “醒啦?叶医生。” 听见床上的动静,白兔立刻抬起头来,兴奋地眨著眼。 叶定没说话,把目光挪到他头上的水钻小发卡上。 水钻月牙形小发卡,医院里的小护士们最喜欢的饰物。或者说,是女人们喜欢的东西! 乔白顺著他的目光摸了摸头上的发卡,缓缓开口道:“发卡很漂亮对不对?” “嘎?”叶定傻眼。 “我最喜欢发卡了!我还有好多呢,蝴蝶结啊hello kitty啊花仙子啊之类的……叶医生我以後每天都换一种戴给你看好不好?” 滚! 本医生才不喜欢看啊! 叶定从未像现在这样恨过自己。 为什麽以前没发现这家夥是个死娘炮?不仅戴了发卡,嘴巴上还涂了一层无比浓豔的口红,尽管的确很美,但他不是“妹妹”啊,他是个有腹肌有二头肌的纯爷儿们啊! 不过现在根本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而是要弄明白,为什麽这家夥突然要给自己下药?还把自己绑在床上?自己好像不曾得罪过他?而且在医院里时,这家夥不是一直对自己很尊重的麽? 难道他一直在伪装? 其实他是个变态? 叶定被自己的想法弄的冷汗哗啦啦地流,面上却强自镇定,开口问:“你到底想干什麽?” “叶医生你的声音在发抖哦。” 滚! 你哪只耳朵听到本医生在发抖了! “你到底想做什麽?”叶定深呼吸一口气,耐下怒火,重新问道。 乔白把指甲剪放下,半个人都卷到了椅子上,妖媚地说:“叶医生,你叫我名字我才告诉你。” “乔白。”叶定又深呼吸一口气,叫他的名字。 “不行,人家要亲昵一点的。嗯,我要你叫我小甜甜。语气要嗲一点。” 小甜甜? 滚啊!本医生又不是专业CV,你滚啊死变态!你喜欢嗲去找霓虹的女优叫给你听啊! 叶定虽然接受过西方教育,可他却完全属於东方的传统男人,思想保守不说,尤其不喜欢与人过於亲近,所以不管和谁接触,他都维持著一定的距离,对人的称呼也仅限於“X先生”“X小姐”之类的礼貌用词,更别提白兔提的那些词了。 所以,叶定果断送了他一个字:滚! 白兔完全不受打击,妖娆的依偎在椅子上卷著发梢玩,悠闲悠闲地说:“我滚了,就没人让你舒服了哦。我的小定定。” 小定定!!! 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叶定忍著不吐出来喷他一脸的冲动,低声威胁:“不想死的更快就把我放开!” “不行哦。”乔白说,“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好容易把你弄到手,怎麽可能轻易放掉你。”一个诡豔的笑容浮上脸孔,“而且,我还要和你做爱。” “……”叶定的脸顿时更青了。 做爱?怎麽做?虽然叶定绝对不是护士口中说的什麽“那方面不行”,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上──怎麽看娘炮都是躺在下面的那个?有哪个1爱戴发卡还涂口红一口一个“人家”的? 可是,要他和一个伪娘滚床单,那他宁愿拿把刀把自己阉掉。而且,他的身体有些难以启齿的隐疾…… 叶定决定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乔白,你看,我们年纪相差太多,而且,我对男人也没那方面的……呃,癖好。所以,你要喜欢男人的话,可以找别人啊。”找阿猫阿狗也别找本医生啊混蛋! 乔白微笑了一下,无比温柔:“没兴趣没关系,我有性趣就行了。” “……?”叶定僵硬掉,怀疑自己听错了。 乔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始从容不迫的脱衣服,那动作简直比酒里的钢管舞娘还风骚。 乔白说:“反正是我上你,你只要躺那儿张开腿给我操就行了。” 莫大的耻辱席卷全身,自尊心严重受创的男人发出质问怒吼:“你敢!” “我当然敢!我不仅敢,还要把你操开花。” “为什麽要对我这种事!你这个混蛋!我有亏待过你吗?” 乔白在医院里时,自己并没有亏待过他,而且,一向不接受请客的自己正是因为信任才过来赴约的,没想到对方会这样欺骗他。 “呵呵,亏待?叶医生贵人多忘事,自然不记得了。”乔白讥讽道,笑容突然变得有些阴冷。 “你什麽意思?”叶定不理解他的话。 “慢慢想,想出来会赏你好吃的肉棒哦。” 露骨的言语把叶定气的直哆嗦,如果不是身体不能动,他绝对会立刻扑过去赏这变态几个拳头吃!“无、无耻!” 乔白不怕死的继续脱,露出强壮的胸肌,精细的腰:“不无耻怎麽能把你操的爽上天呢?” 说话间,他的衣服已经脱到了牛仔裤上,修长的手指放在牛仔裤的拉链上,一点一点往下拉,再愚钝的人都能感觉出里面的性暗示。 等到他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叶定才开始真的慌张起来。 不会?这家夥不会真的想做那种事? 事实证明他这次的认知没有错,乔白的确是想做那种事,而且会做的非常非常下流! 把牛仔裤胡乱丢在地上,乔白爬上了床,一个飞扑,兴奋地压在了叶定身上,然後就开始放荡的笑,还在叶定耳边吹著小风,柔声说:“小定定,我来了哦。” 叶定的身体已经僵硬成一块木头了。就算隔著衣服布料,也能感受到对方体温的灼热,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 他的喉咙开始不受控制的干渴,身体的某处也开始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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