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莱茵又沉默了很久。 他觉得这一幕确实有点熟悉,然后他就听到莱茵说话。 莱茵:“是这样的……”他认真思索过后,决定今天再用昨天实验有效的方法。他鼓起勇气,“我觉得你的突破有点奇怪,可能今天晚上同样会发生什么意外,我们还需要再睡在一起试试。” 席歌:……还真的很熟悉,连对话都一模一样啊。 他想了想,拒绝莱茵:“不用了,皮皮,你自己睡。” 莱茵:“……” 席歌对莱茵说:“我知道你其实不习惯和男性一起睡,我觉得我的状态已经很稳定了,你不用勉强自己。” 莱茵:“……” 席歌最后冲莱茵笑了一下,然后他关上了门。 他觉得自己十分温柔亲切,充分考虑到了皮皮心里的隐疾问题。 “每一天皮皮都会更加~更加~更加喜欢我~” 他哼着歌,洗澡睡觉。 ……居然失败了。 好,是意料之中的失败。 莱茵坐在客厅里,有点恍惚地想。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月光斜斜照在地板上,清冷孤寂。 他喝着血,撑着头,思考着人生中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 昨天还能够使用的理由今天已经失效了。 就算今天我再找出一个可以使用的理由,明天也会失效。 我哪里有这么多理由找……再说这一天天地找理由,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 我得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把卧室所有其他的房间里的床都拆掉? 不行,这太奇怪了,小偷跑进了家里我没有发现,小偷跑进了家里什么都没拆就把床给拆了。太奇怪了,每一个字都是奇怪的。 ……把这栋屋子烧了然后说服后裔换一个只有一居室一张床的屋子? 后裔看着挺有钱的,恐怕烧了他一栋别墅,他会有新一栋别墅。 ……还有一个法子,直接跟后裔说我喜欢你,问他,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 肯定会被拒绝的。 三个想法都不靠谱,莱茵换了个姿势,继续痛苦,从头纠结。 把床拆了,不行,买床分分钟的事情。 把屋子烧了,也不行,后裔肯定有别的房子。再说我的能力是操纵水,不是操纵火。后裔的第二天赋才能和火沾上点边,他能够控制温度…… 咦。 和火沾上点边? 莱茵突然有了一个比较可怕的想法。 他仔细想想,觉得突然窜上脑海的想法好像有点卑鄙。 但是这个卑鄙的计策有非常高的实现他期望的可能性。 莱茵足足在客厅里纠结了半个晚上。 凌晨三点,逢魔之时,他终于屈服于心中恶魔的想法并开始实施这个卑鄙的计策。 毕竟,谁让他是血族,属于黑暗阵营,信奉始祖该隐呢。 莱茵静悄悄地潜入了席歌的卧室。 卧室之中,席歌正在安睡。 周围一切正常,睡着的人已经平稳度过突破期,确实不再有任何的能力外泄。 莱茵并不打算对席歌做什么,他的目标是席歌的床幔。 他将绕在席歌床柱上的黑色丝绒床幔轻悄悄扯下来,准备将其抱走藏起来。这样等到明天席歌醒来,他就会出现在房间里,对席歌说,昨天半夜你的能力又溢出了,并且点燃了床幔。 他相信席歌会深深惊恐,并因为惊恐而立刻同意他提出的一起睡觉的建议。 厚实的长毛地毯将一切落地声掩盖。 莱茵抽下了床幔,正当他要抱走床幔之际,两臂大张睡在床上的席歌突然一个翻身,手指擦过莱茵捡东西的手背。 像是一道电蛇倏忽从手背游过,莱茵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牢牢盯住席歌,生怕床上的人下一刻迷糊睁开眼睛。 莱茵的运气足够好。 席歌睡得很舒服,只有嘴角偶尔动一动,像是个隐隐约约的笑纹,安然极了。 莱茵从僵直的状态中恢复了。他一秒都不敢再停,抱着床幔瞬间消失! 当天边擦亮,又一场深沉的睡眠结束。 席歌刚刚惬意而满足地睁开眼睛,忽然发现了一点点不对劲。 首先,莱茵坐在他的床边,一脸有事找他的模样。 其次,他的大床有点不对劲。 他盯着欧式大床的四根床柱看,他的床柱上边本来挂着床幔的,他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晚上他上床睡觉的时候还掀了一下床幔,所以…… 席歌:“谁动了我的床幔?” 他不免将视线转移到床边的莱茵身上。 他继续问:“皮皮,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莱茵已经准备好一切了。 他非常沉着:“你还记得你的第二天赋是控制温度天赋,既能够使物体结冰,也能使物体着火吗?” 席歌:“当然。” 莱茵:“昨天晚上你睡着的时候,你的天赋能力又溢出了。” 席歌:“???” 莱茵:“你把你的床幔烧着了。” 席歌:“!!!” 莱茵:“还好我半夜感觉不对劲,过来看了一眼,否则——” 席歌一惊而起,说话都不太利索了:“我把床幔烧了?” 莱茵:“是的。” 席歌:“那床幔呢?” 莱茵镇定道:“我扔了。” 席歌一连好几个问题:“地上好像没有灰烬?空气中也没有烧焦味?别的布料物品有没有受损?火都烧到我身边了,我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他简直不敢相信。 莱茵尽量镇定道:“都被我收拾了。你体表周围的温度最高……” 席歌很奇怪:“那要烧应该先烧我的床单被子?” 莱茵:“……” 他终于相信,原来撒一个谎要用无数的谎去圆。 莱茵差点不能镇定,他决定学席歌推锅:“你的问题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烧你的被子而是烧了你的床幔。” 席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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