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三生有幸能见上尊一面。”, 刘君脸上全是激动之情, 却不敢抬头, 就好像自己多看一眼也会污了这谪仙一般的人物。 “此次还要多谢刘庄主的山庄。”,墨云也不在意,说到。 “不不不不....上尊能光临寒舍才是在下祖上的福分。”, 刘君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凡人对于得道成仙的渴望幻想从来没有停止过。如若俗界一户贫苦人家中突然出现一人具有修真的资质,那这户人家便可从此飞黄腾达,衣食无忧,在方圆百里备受尊敬,就连家中的狗都可大摇大摆的走于道路中央,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刘君这样的反应也不奇怪, 应该说搁俗界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这样。毕竟眼前这人可是离成仙只有一步之遥的女子,就连是当朝天子也难求一面。 “刘君小儿你此次不是还有事相求吗?何不趁机说出来?”,老人开口说到。 却见原本激动的男子神色突变,脸上全是痛苦懊悔。 刘君挣扎许久后叹气说到:“这件事实在难以启齿, 可现下小女却性命悠关,所以不得不劳烦上尊。” 说着, 刘君撩开长衫就要跪下, 却被一股轻柔力道托住, 刘君错愕抬头, 却看见白衣女子糅了春水的眉眼, 愣愣的睁眼说不出话。 “还请先生详尽道来。”,墨云淡淡到,她不喜欢别人下跪, 就算是有求于人也是。这种将人分为三六九等的感觉,就好像把人当做牲畜一般。 “在下这就带上尊和连君道长去,上尊一看便知。”,刘君一听眼前的白衣女子答应,欣喜万分,急忙上前领路。 墨云一行跟在刘君身后,只听刘君一面走一面说到:“在下的女儿名昭然,平时在家也极为乖巧听话。可一个月前却突然昏迷不醒,用了许多灵丹妙药也没有效果。在下几乎将方圆百里的有名大夫都请来了,就连那些江湖术士也试过,可最后依旧没有任何用处。” “在下与夫人平日里恩爱有加,相敬如宾,对这唯一的女儿自然也是疼爱至极,从不愿让其受一点委屈。” 走到一扇门前,刘君停下脚步,说到:“上尊,就在这里了。” 推门而入,墨云不由颦眉,说不上的奇怪之感。 一眼便可扫完的房间,梳妆台上堆着些刺绣,胭脂,典型的女儿家闺房。 床边坐着一个妇人,耳边是妇人悲切的哭声,想必便是床上女子的母亲。而妇人身旁有一穿着朴素的女子,却看着不像仆人一类,因为女子正在低声安慰着妇人,不时的用手中丝巾抹泪,看起来很是伤心。 一见墨云一行,朴素女子便立马站起来,几步走过来,盈盈一拜,说到:“奴儿苏秋见过老爷和几位贵客。” 看见身旁脸色有些难看的刘君,墨云了然,是小妾吗。 这古代三妻四妾的却也正常,说不上厌恶之类,只要不发生在她身上就好。想到要和几个女人天天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墨云就觉得恶心。搔首弄姿,费尽心机去取悦一个男人?她又不是傻子,独自一人洒脱的过一生多好,仗剑天涯,对月饮酒,策马大漠岂不是快哉。何必硬要将自己困在一个男子身旁,浪费女子最美好的年华为其生儿育女,当牛做马的,还要和时刻提防着其他的女人。 她宁愿孑然一身。 可墨云也能理解,毕竟生于古时,女子的地位本就不如男子,自然想找一个依靠,就算是富贵人家的女子也不例外。好一点的被作为筹码联姻,坏的更是流落风尘,万夫所指。所以便只能卑微的讨好男子,求个“举案齐眉”。 依附男子而活的女子,最后结果会如何,从古至今已经有了太多的例子,不必言明。 “行了,你下去。”,刘君语气很是不好。 “苏秋知道了。”,女子咬着嘴角,眼中泛着晶莹泪光,柔柔弱弱的站起身子,看起来好不委屈,怕是一般男子早就起了怜惜之情。 墨云不语,安静看戏。这苏秋过来行礼却也没错,可错的却是刘君刚才在墨云面前上演了一副好父亲,好丈夫的形象,这下却突然来了个小妾,这当面揭穿的情形怕是有些难堪。 “上尊,连君道长,这便是在下的女儿昭然。”,好在刘君也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恢复过来,领着墨云一行走到床边说到。 墨云点头,目光扫过床上,躺着的女子看起来很是正常,就和熟睡了一般,脸上带着些许红晕。如果不是呼吸太过微弱,就真的只是睡熟而已,下一刻就睁开眼睛也不奇怪。 气若游丝,就好像是病重危急的人,仿佛下一刻这微弱的气息就要断去,芳魂归天。 “千金前些日子可曾出去过?” “回上尊的话,小女自及笄之后,从来都是在闺中绣花,跟着嬷嬷识礼,从未外出。” 刘君说的很是得意,有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儿他也确实可得意,作为他刘君的女儿,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日里温婉如水,引得众多子弟前来说媒的人踏破了门槛,就连李家独子也来亲自来提亲。 本来定于下个月初的婚事,可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了。一想到这里刘君就一股怒气,李家独子是他能招惹的起的吗,自古商不离官,而李家世代在朝为官,还是不小的官。与李家结为亲家,有李家在朝中的庇护,也就代表着他日后再生意上更是如鱼得水,本以为是一场绝妙的联姻,怎想的出了这档子事! 本以为已经毫无办法,却没想到遇到了连君道长,所以刘君连何事也没问就将山庄空出,留给一众修士,只留下些仆人。 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刘君燃起希望,将全部希望寄托于眼前的白衣女子, 将刘君的变化尽收眼底的墨云为眼前的女子有些悲哀,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吗?就像是华丽笼中的金丝雀,供人玩赏,或是有朝一日被厌烦丢弃,或是一生的时间都在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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