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
听到这两个字离苏忽然笑了,笑的莫名其妙,又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有些心惊,问道:“叔伯,您真的喜欢……”
她没敢说完,因为若是国师都喜欢她,那么她还有什么机会扳倒鱼玄机?她紧张的吞咽口水,紧紧盯着离苏泛着冷意的脸,生怕错过任何她捕捉不到的重要信息。
“好了,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下次就不要再说了。”他挥挥衣袖转身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秦阳雪低低的“哦”了一声,便有些烦闷的出去了。
离苏打量这个书房,发现除了桌案上多了一个匣子外,其他的没有任何被碰触的痕迹。他看着眼前精致的匣子,在他的房间还有和这个类似的两个。
不要秦阳雪说,她便知道这个匣子的出处——永乐宫。只有鱼玄机才会选用紫檀制成的匣子,不仅昂贵,而且还有淡淡的馨香,一看都是大手笔,京城没几个能够出得起的。
“爱慕啊,到底说的是谁?”他轻声嘀咕,好像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的在匣子上点了一下又一下,然后终于没了耐心。
他轻轻一挑,匣子打开,看到里面背着厚重壳子的王八,他差点笑出了声。没想到鱼玄机竟然为了引开秦阳雪,竟然编造了这么美好的情缘。
虽然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急报,急报!风临王大军来犯,我国已失去三座城池。”
这封快报已经穿的大街小巷人尽皆知。当然,身处皇宫中的鱼玄机自然也知道了。她拧着眉头,形式对她不是很乐观。
朝堂上,众大臣议论纷纷,天璃皇帝在帝位上正襟危坐,蹙眉看着下面吵得唾沫纷飞的大臣。
“现在风临国大军来犯,一定是早有准备。我们必须要赶快派兵出征,否则天璃国将很快被风临国攻陷。”
“现在风临王还在路上,定然不是他下达的命令。恐怕现在风临恐怕发生在政变,若待风临王回朝,此等境地定然会发生改变。我们现在无需草木皆兵。”娄相淡定的站在那分析的头头是道。
娄党纷纷支持,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不满。
“风临王若是敌不过当朝的大臣呢?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永乐公主拒婚开始的。风临王千里迢迢就是为了婚约,现在两手空空回去定然让风临王颜面尽失。派兵出征天璃国也是可以理解。”
“所以现下最好的解决方法便是……”
“够了!”天璃皇帝怒不可遏。当他们将话题引到鱼玄机的身上,他便更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的窝囊,还有这群碌碌无为的大臣太过蠢笨。
“你们一个个在这儿吵,哪一个能够找到防止风临国大军继续进攻的办法?”天璃皇帝站起来指着他们一个个的头失望的说道。
娄相适时站出来,道:“皇上,臣以为可将公主送给风临王,干戈化玉帛岂不是很好?”
一听到可以不打仗,众大臣就像打了鸡血,纷纷上疏将公主送出去,可解风临国与天璃国的战事。
天璃皇帝气的胡子翘的老高,奈何众大臣意见一致,只好应付几声下朝。但是这些过惯太平盛世的大臣哪愿打仗,纷纷鼓动同党,集体向皇上上疏,将公主送出去。
鱼玄机现在真正的处于众矢之的,她没有精神的在永乐宫闲敲棋子。画眉站在一旁没有言语,低眉顺眼的看着公主一手执白棋,一手执黑棋,自顾自的下棋。
“殿下,明日秦阳雪小姐在国师府准备了一场宴会,给您送来了请帖。”一名宫女双手拿着请帖跪递到鱼玄机的面前。
鱼玄机捏捏有些疼痛的脑袋,微微叹口气。她接过请帖,里面娟秀的字让她立刻提神。
“这请帖可是秦阳雪小姐亲自写的?”她惊讶的问着面前的宫女。
宫女摇摇头,如实回答道:“奴婢不知。国师府府人只将请帖送过来,并未说明这请帖是谁人所写。”
“殿下,这请帖可有什么不妥之处?”画眉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普通的粉色请帖。虽然有些小家碧玉,但是也合乎礼法。殿下为什么这么吃惊。
鱼玄机冷静下来,她恢复冷静道:“今日传来风临国大军压境的消息,秦阳雪就在国师府举办宴会,这意欲何为啊?”
她冷笑两声,将请帖随手放在桌子一边,继续审视面前看似无路可走的棋盘。抿一口茶,在八面埋伏的地方落下一颗白棋——置之死地而后生。
“那殿下您是去还是不去?”画眉小心翼翼的抬眉问道。
鱼玄机没有理睬她,继续下棋,送请帖的宫女还在鱼玄机跟前跪着,画眉也一动不动的站在鱼玄机身边。画面如此宁静,而面上最是宁静的人心里却掀起来惊涛骇浪。
秦阳雪,便是阮南歌。
她曾经还是惠妃的时候,与阮南歌见面时候曾看过她写的书信,轻轻看来一眼,她便记住了她写的字。每一个捺都写的特别长,她说这样显得很潇洒。
她以前也觉得这样写很好看,但是后来心境变了,就觉得过于矫揉造作,缺少几分自然之气。
在苏轩阁消失的18个妙龄少女,看来和阮南歌突然变成秦阳雪有莫大的关系了。
翌日。
鱼玄机轻装上阵,没有浓妆淡抹,未施粉黛仅着一身白衣便带着画眉坐上轿子向国师府出发。一路上,百姓看到永乐公主的轿子,都议论纷纷,更有伸着骂声连连。
“这就是那个祸害,因为拒婚惹来风临国的大军……”
“谁说不是呢?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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